第二天中午了。姬千月推开门走出来,迎面撞上司徒容袖。“早啊,千月!”
司徒容袖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你是要去看九王爷的吗?”
姬千月摇摇头,“我想去看看云笙是否醒了。”
司徒容袖有点失望,她还以为姬千月是去看北堂曜的呢。看来,想让姬千月接受北堂曜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了云笙的房间,他已经醒了,正跟纪砚清说话呢。看到姬千月进来,云笙眼前猛的一亮。“鸢儿,你来了……”姬千月笑了笑,走过来关切的询问,“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云笙轻轻点头。实在想不到,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平安回来,还能睁开眼睛看到姬千月的脸,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很不真实。“伤口还疼不疼啊?”
姬千月看到云笙胸口上的白布,很是心疼。“没事,我已经不疼了。”
云笙摇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鸢儿,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管我受到了多大的伤,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肉麻死了!”
司徒容袖搓搓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云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那双充满柔情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姬千月身上,不肯挪动分毫。只要能每天看着姬千月,他就心满意足了,不求其他。“纪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姬千月看向纪砚清,“你也受伤了,为何不好好休息呢?”
纪砚清爽朗一笑,“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我也是担心七皇子的情况,所以才过来看看。”
“那去休息吧。”
姬千月催促着,“骆冰妍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行动,我们必须养精蓄锐才能好好迎战。”
“王妃说的是。”
纪砚清点点头,走了出去。云笙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纵观九王府的所有人,除了他,别人总是叫姬千月为千月,或者王妃,只有他一个人叫他鸢儿。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孤立无援似的,很不舒服。但那又如何!即便强求也是强求不来的。“鸢儿,我有点疼。”
云笙可怜兮兮的开口。“哪里?”
姬千月连忙走过来,紧张的看着他,“这里痛,是吗?”
云笙费力的点点头。“我帮你吹吹。”
姬千月腮帮子鼓得像个青蛙似的,一口口的吹着,云笙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司徒容袖很无语的地翻了个白眼。堂堂大老爷们,居然用这种手段来争宠,实在太让人不耻了。“千月,你饿了吧?”
司徒容袖赶紧把姬千月拽起来,“我刚才让下人炖了点鸡汤,不如咱们去喝一点吧,也好暖暖身子。”
“那好,我去端来。”
姬千月点点头,“云笙受了那么重的伤,理应多喝点。”
“谢谢你,鸢儿。”
云笙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姬千月丝毫没发现云笙和司徒容袖之间的火药味,走出去了。“你这男人怎么回事?”
司徒容袖立马收起笑容,换上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云笙一愣,“三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呢,知道你喜欢千月,为什么不能公平竞争?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
云笙笑了笑,“三公主,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伤口确实很疼,这总不是伪装出来的吧,至于下三滥,又从何说起呢?”
“你!”
司徒容袖被他气得小脸通红,又吵不过,一跺脚出去了。才刚走到门口,姬千月就端着鸡汤过来了。司徒容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这是怎么了?”
姬千月一头雾水。“没什么。”
云笙强撑着身子,正要站起来,姬千月连忙过来。“别动别动,你现在是伤员哪能随意移动?”
姬千月小心翼翼的扶着云笙堂下,把鸡汤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