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送了一小盒礼物给杨小华之后,就这样分手了。杨小华拿着江诚送给她的小礼物回家了,但是身为女人,好奇心重那是绝对的。这不才到她家楼下,就迫不及待的把那个盒子打开了。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得更大了双眼。一叠整齐的钞票,静静的躺在盒子中。粗粗一算,大概有5万块钱。这就是江诚给他的礼物,也就说自己为江诚提供的消息在他的眼中价值五万块钱。这样的情节,她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见过,而现实中却偏偏用那个碰上。不过她回头一想,这是不是江诚给拿错了?随即拨通了江诚的电话,电话刚响没几声就被接通了,杨小华连忙说道:“江总,你的礼物是不是送错了?”
江诚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送给你的礼物,不会错的,我身上就只带了这么一个盒子。”
“这……这也太多了吧!”
听江诚这样一说,杨小华有点激动的,都打结巴了。“其实你不知道,你给我提供的这条消息,远远超过了我送给你这个礼物的价值,你就放心收下吧!”
“而且这件事我也会替你保密的,今后如果碰上什么困难的话,随时跟我打电话。我现在有些忙,就先挂了。”
江诚说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在看着手里的这一叠钞票,杨小华的心理已经非常的不淡定了。江诚挂完杨小华的电话之后,直接打了辆车,直奔三环边上三八路去了。按照唐小华给的地址,他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找到那个地方。这个地方比较特殊,一半高楼一半民房,但是却透露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刚到路口江诚就看见了杨小华所说的那个洗车店。他就在不远处下车,付了车费之后,那你悠悠的走到了那个店门口。一些洗车的机器摆放在店门口,地上非常干净,你一些水质都没有,看来生意真的不咋样。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一个男人正坐在那边打盹。江城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长长头发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有些凌乱,甚至还有些脏,满脸的胡须,将他整个嘴巴都给遮住了。让穿着那件汗衫跟以前在村里穿的那些有点相似,已经穿的发黑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江诚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人是徐泉吗?这个样子,哪有国家特级厨师的风采哟!江诚往旁边小店铺走去,向老板要了两瓶汽水,问道:“老板,坐在树下那个人叫啥名字啊?”
“具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徐。”
老板边说边递了两瓶汽水过来:“六块钱。”
江诚付了钱,拿着两瓶汽水修车铺前的大树下走去。他现在可以确认,坐在那边打盹的那个人,就是徐泉无疑了。他缓缓的找到徐泉身边,看着还在那边打盹的人,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之后,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细细探查起来。两分钟之后,江诚放开了他的脉搏,他现在已经知道徐泉失去味觉的原因了。这个男人被江诚这一番折腾的话,终于醒了过来。他睁眼看见一个大老爷们在自己身上乱摸乱动,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快速的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江诚一眼喝到:“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老爷们在另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乱摸,成何体统!你要敢再动我的话,看老子会不会揍你。”
江诚听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递过去一瓶汽水说道:“我在这里看了你半天都不动,以为你死了,过来看看啊,真的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还真浪费的那一对眼睛没看到,没看到老子在这边打盹睡觉。”
徐泉才不管江诚怎么说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江诚看着那一双因为洗车长期泡水了,发白的手,鄙夷的说道:“一个国家特级厨师,怎么甘愿跑到这边来洗车呢?该不会是来体验生活的吧?”
听到特级厨师这几个字,徐泉的双眼,你冒出一丝精光,一换刚才那种市侩样子,冷冷的说道:“怎么?郭艳玲那娘们儿还不想放过我,是吗?”
“不是!”
“切!那就是冠硕大酒店的走狗,我可真没想到啊,老子躲在这里,你们还能找得到,不知道又要怎么样对付老子了?”
“不是!”
“不是,那就滚!把你的东西一起带走。”
徐泉的态度非常的冰冷,恶狠狠地吼道江诚并不怎么在意,他拿着一瓶汽水,慢悠悠的喝着,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么大热的天,喝瓶汽水多爽啊!你不喝就拉倒,已经没有了嗅觉估计味觉也退化了,给你喝也是浪费,你现在喝什么都像白开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
“不过呢,我这边声明一点,我不是泰禾集团的人,只是我这次专程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你有事没事关我毛线啊!赶紧给我滚!”
江诚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在那边自言自语道:“我在I市开了家酒店,现在老是被人家抹黑,说拿不出镇得住场子的大厨,为了狠狠的打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就必须得找一个拿得出手的名厨才行,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工资待遇随便你来开。”
徐泉又找了一张躺椅,直接躺了下去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要浪费口舌,我是不会去的,请你也不要在这边妨碍我做生意。”
说完,他拿个帽子,直接盖在脸上睡觉了。江诚依然像刚才一样,仿佛没有听到徐泉的话,依旧在那边自顾其说道:“我说老兄,你可以体谅一下我吗?做人最起码的爱心必须有吧,我现在处境已经可以说产接到人寰了,虽然我酒店的菜品味道名震天下,但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大厨,所以一直被人家在抹黑,被人家在打击,被人家在讽刺,这样对我的营业额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徐泉依旧没有动静,直挺挺的躺在行,以上貌似没有听见江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