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天五人在无心阁休息了几天,向着玉泉楼阁出发了。 尸化腐身丹都毒不死沐凌天,所以有唐靖在,这毒是不能用的,而这刺杀,似乎也行不通,何况已经有几个前车之鉴,所以也不靠谱,可是这五十万两的诱惑,杀手们不可能罢手,所以换着方法,也想来拿到这笔赏金。 沐凌天五人虽说一路小心谨慎,可是依然没有丢掉那游山玩水的心情,一边游玩,一边奔向玉泉楼阁,走了好几天也依然风平浪静,杀手似乎已经离他们远去,在也没有了踪迹。 玉泉楼阁在岭南群山之中,在莱茵镇的正南面,约有两百公里,沐凌天五人已经来到了岭南地带,而岭南一直都是一个是非之地,这里城镇比较少,四处都是群山环绕。 在一个平坦的小坡上,五人围坐在火堆旁,香喷喷的烤肉,香味四溢,午餐时间到了。 唐靖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英武的身姿,带上那眉宇间的霸气,颇为帅气,双手叉腰远望了一番,转身皱眉说道:“这岭南风景到是很秀丽,就是这人烟有些稀少。这都大半天了,也没遇见个人。二弟呀,咱们没有走错吧?”
吴翼依旧穿着一身轻便的行头,像个英俊的富家公子,一边仔细的研究地图,一边回答道:“如果地图没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对的,前面不远好像有个村子,到时候我们去问问就是了。”
午饭过后,五人在原地休息! “站住!别跑!”
一个叫喊声响起,一阵响动传来。 十多个人,拿着剑,穿着蓝白相间的岭南剑派服饰,在追一个矮个子的男子。 矮个子的男子,细细的眉毛,小小的眼睛,扁扁的嘴唇,两边还有两片胡子,似乎有些滑稽可笑。 一边跑一边笑,男子似乎在嘲讽着身后追自己的人,与其说是在逃命,倒不如说是在玩闹,跑几步还要停下,挑衅身后的人:“来追我呀,来追我呀!快点,快点,这么慢,你们这岭南剑派除了吹牛的功夫,其他的也不怎么样嘛。”
一群人向着沐凌天五人冲了过来。 沐凌天五人虽然没有动作,但心里还是小心戒备,打算先看看怎么回事。 矮个子男子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在沐凌天五人身旁不远处,又用屁股对着追来的人,轻轻的拍了两下自己的屁股,嘲讽道:“来呀,来呀,来追我呀,还岭南剑派,我呸,真丢人。地方臭,剑法臭,人臭,臭不可闻!差点熏死大爷。”
岭南剑派的人面带怒色,追了上来,矮个子男子,围着沐凌天五人转圈,就像在躲猫猫一般的,玩耍岭南剑派的人。 沐凌天五人只是看戏一般,并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他们的目光一直在这些人的身上。 矮个子男子又跳到马车附近,上蹿下跳,身法倒也不错,看得出来轻功不差,与十多个岭南剑派的人开始躲猫猫,嘴里还不停的念叨:“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哈哈。”
跑了两圈,矮个子男子又绕了回来。 一个岭南剑派弟子,拿着剑指着矮个子男子,愤怒又无奈的吼道:“站住,站住,有种别跑!”
“我没跑呀,我只是在走路而已,是你们自己太慢了。”
矮个子男子站在沐凌天身后嘲笑了一句,又做了一个鬼脸。 岭南剑派在玉泉楼阁偏西北方向,大约距离五十公里,虽然没有位列八大势力,但是也算是独霸一方,颇有实力,曾经与逍遥门很是要好,逍遥门没落之后,在八大势力中地位也渐渐没落下去。 喊话的岭南剑派弟子又追了两步,似乎有些疲倦,喘了口气,喉咙有些干涩,咽下一口唾沫说道:“你个偷东西的淫贼,我岭南剑派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矮个子男子,站直了身子,右手拳头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得意的说道:“老子可是大盗,什么时候做过淫贼?我不过是想顺手牵羊拿点东西,谁曾想碰见你们师叔在给你们师傅带绿帽子,我还没嫌晦气呢,他两倒好,居然冤枉我,这罪我可担不了。我一定帮他好好宣传宣传。哈哈!岭南剑派果然不一般!”
“你…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站住,别跑!”
岭南剑派弟子听见这话,气得牙痒痒,放了一句狠话,一剑劈来,继续围追矮个子男子。 矮个子男子大气不喘一口,轻松一跃,又跳出了包围,冲着岭南剑派弟子笑道:“来呀来呀!”
带头的岭南弟子又喘了口气说道:“你…你…!我…你别跑!”
坐在地上的五人,听了这些不由得一怔,唐婉婷不由得笑道:“这岭南剑派真厉害!”
吴翼少年英俊的模样,最喜欢与唐婉婷唱双簧,赞同的说道:“果然不一般!”
矮个子男子刚跳到马车顶上,听到声音,回头一笑,附和道:“那是当然了,岭南剑派不一般的事还多着呢,啊呀,不说了,不说了,差点追上我,来呀,快来呀,我好怕怕呀。”
追不上矮个子男子,这岭南剑派的人简直快要气疯了,而眼前坐着的五个人居然也在嘲笑他们,所以带头的师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凶神恶煞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五人,一副凌然正气的样子,想要维护师门,右手二指指着五人道:“敢笑我岭南剑派,莫非你们和这偷剑谱的淫贼是一起的?”
唐婉婷站起身来,昂着头,轻拍着手中的灰尘,不屑的说道:“啧啧…别以为拿着把破剑就可以吓唬谁,笑了你岭南剑派又怎么样?我们是不是一起的关你屁事?”
“你们果然是一起的,居然敢来我岭南剑派偷剑谱,一定是垂涎我岭南剑派的剑法。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要不你休想活着离开。”
此话一句,岭南剑派弟子纷纷拿着手中的剑,指着五人。 原本就和岭南剑派有一箭之仇的唐婉婷,如今有机会,当然要好好报复一番,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 唐婉婷不屑的眼神,冷冷一笑,左手负于身后,身子微微前倾,右手在自己鼻子面前轻轻扇了两下:“啧啧啧…就你那破剑法,我才没兴趣呢,送我,我都嫌臭,臭不可闻。”
停止了追击,矮个子男子也停了下来,一步从马车顶上跳了下来,接着唐婉婷的话唱起了双簧,一改玩闹的模样,认真的说道:“对,我可以作证,臭不可闻,别说剑法,就连整个岭南剑派,都是奇臭无比。”
“你们…你们…” 带头的岭南剑派弟子,怒火冲天,手中的剑不停的对着唐婉婷摇晃,似乎恨得牙痒痒,想要动手。 “放肆,谁敢说我岭南剑派!”
一个身穿岭南剑派衣衫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把剑,看上去四十来岁,功夫不错,快速向着这边飞来。 此人正是岭南剑派的张熙,十多个岭南弟子,看见男子,恭敬的作揖喊了一声:“师叔!”
矮个子男子轻盈的步伐落地向前跑来两步,站到唐婉婷身边,指着中年男子,笑道:“哟,奸夫来了!他就是那个奸夫。”
张熙看上去倒也算得上风流倜傥,一身正派的打扮,在江湖中颇有名气,言辞凿凿的说道:“你个淫贼,若不是我遇见,恐怕我嫂嫂就要被你糟蹋了,你居然还敢冤枉于我。”
“啊,呸,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我李密偷天偷地偷尽天下宝藏,却从不干这偷人之事,若不是你想杀我灭口,诬陷于我,我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给你师兄带绿帽子。”
李密捂着肚子大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休想诬陷于我。今日我一定要除掉你这无耻淫贼,还我嫂嫂清白。”
张熙面带怒色,冷哼了一句,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这帽子太大,我带不上,还是还给你把,我一定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岭南剑派的张熙不止剑法高超,偷人也是一流,哈哈!”
李密又是一阵大笑。 张熙拔剑似乎要动手,可是李密“飕”的一下,窜到了唐婉婷的身后,张熙不由得停了下来,打量了一番五人,见五人似乎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所以冲着五人说道:“几位能否让个地?让我除掉这淫贼?”
唐婉婷斜眼看了一眼张熙,并不想卖面子,昂头嚣张的说道:“这地方是我们先占着的,你们要打自己去别的地方打,凭什么让我们让开?”
带头的岭南剑派弟子,凑近张熙面前,指着五人说道:“师叔,他们几个人是一伙的,刚刚他们还一唱一和的侮辱我们岭南剑派,说我们的剑法臭不可闻!”
听见弟子的话,张熙目光中充满杀气的打量着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