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华安远逼近唐婉婷,唐婉婷有些慌乱,吴翼站在唐婉婷身后,指点道:“婉婷,长鞭如剑,清风过水接腾龙…” 唐婉婷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身子后仰,向着地上倒去,同时左手也抓住长鞭,将长鞭拉直,挡开了华安远的剑,随后左脚一蹬,旋转半圈,来到华安远下方,右脚向上旋转踢去,左脚也跟着踢去一脚,同时自己顺势翻起身来。 这连续两脚不止打断了华安远的风起鹤立,也将华安远一脚踹飞,华安远在空中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倒在旁边,躺在地上,嘴角露出丝丝血迹。 瞧见华安远受伤,旁边的华安邦,怒火冲冲的指着吴翼说道:“你使诈…哥,我来帮你…” 华安邦面露狠色,冷哼一声,冲向了唐婉婷。 “咳咳…” 华安远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两声,唐婉婷那一脚踢得挺狠,他受伤不轻,看了一眼唐婉婷,咬牙道:“安邦,我来帮你…!”
缓了口气,华安远又冲向了唐婉婷,虽然华安远受了伤,可是两个打一个,唐婉婷明显不敌,步步后退,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吴翼毕竟还是有两把刷子,对付华安远和华安邦还是有些把握,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继续指点唐婉婷说道:“落花流水浪淘沙…飞鸟还巢动山河…春寒…飞雪…邀明月…攻他们下盘…” 唐婉婷按照吴翼的指点,将华安远和华安邦逼得步步后退,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 华安远和华安邦看了看吴翼,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恨不得掐死吴翼,华安邦不服的冲着唐婉婷喊道:“你们耍赖…” 吴翼在一旁冷笑道:“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好意思说别人耍赖,你们还要脸不?”
华安邦说话间,被唐婉婷抓住了机会,长鞭缠住了华安邦的脚踝。 唐婉婷得意的一笑,手中一股猛劲,狠狠的将华安邦拉倒在地。 华安远刚侧脸看了一眼地上的华安邦,长鞭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华安远大惊,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唐婉婷甩到了地上。 唐婉婷的的长鞭,不停的挥舞在两人的身边,华安邦和华安远只得在地上翻滚躲闪,好不容华安远才抓住机会,趁着唐婉婷追击华安邦的时候翻起身来。 华安远半蹲在地上,凶残的目光看了看吴翼,看了看唐婉婷,从怀中拿出一枚暗器,向着唐婉婷扔去。 吴翼已经,担心的喊道:“婉婷小心…” 唐婉婷回头,瞧见向自己飞来的暗器,连忙侧翻躲开,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暗器,扔向了华安远。 唐家堡的暗器,那不是开玩笑的,华安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闪,唐婉婷的暗器穿透了华安远的手掌。 暗器犹如一个锥子,分四瓣,尾部有一跺莲花,暗器穿过华安远的手心,顶部的四瓣突然张开,犹如四个钩子卡在了华安远的手上。 “啊…” 一声惨叫,华安远扔掉手中的剑,暗器又拔不出来,只能抓住自己的左手在地上翻滚惨叫。 唐婉婷看了华安远一眼,不屑的目光,冷笑一声,骄傲的说道:“哼,跟姑奶奶比暗器,不自量力…” “臭娘们,敢伤我哥,老子和你拼了…”华安邦看见华安远受伤,咬牙骂了一句,怒火冲冲的看着唐婉婷,拿着手中的剑,冲向了唐婉婷。 唐婉婷冷哼一声,将长鞭啦回了手中,一步冲向了华安邦。 正面交锋,唐婉婷微微侧身,手中的鞭子,挡开华安邦的剑,掌心凝聚一道淡淡的黑色,狠狠的一记毒掌向着华安邦的胸口打去。 华安邦看见唐婉婷的手掌泛着黑气,反应过来,年少的脸上,露出些许慌乱之色,左手连忙抬手与唐婉婷对接一掌。 内力原本就不如唐婉婷,又是慌乱中出掌,华安邦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气血翻涌,后仰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华安邦摔倒在地,连续向后翻了好几圈才停下,口中又一口鲜血涌出,半躺在地上,华安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掌已经变黑,连忙封住自己的左手经脉。 众人早已经围了过来,唐婉婷虽然胜利了,但这本就是一个局,而且才刚刚开始。 “我来领教姑娘高招…” “敢欺我同门…” “三师兄…” 看见自己的同门被欺负,昆仑剑派的弟子怎么会善罢甘休,一群昆仑弟子,站了出来。 “住手…” 一声冷喝,华仓粟一身浅灰色长袍,身材有些微胖,嘴边略微有些胡子,眼神中看似正气却藏着一丝奸邪。 瞧见华仓粟站出来,吴翼眉头一皱,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暗暗盘算:“果然…看样子我低估了叶迅的心狠,他的绝情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一场安排,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伤上加伤,让我们根本就帮不上三弟,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如此绝情,那无双…三弟…” 吴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心,华仓粟慢慢的走了过来,所有人让开了一跳路,昆仑剑派的弟子纷纷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着现场的情况。 华仓粟来到了华安远面前,面色有些吃惊,蹲在华安远身边,看着华安远的手,心疼的问道:“安远…这…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师傅…”华安邦喊了华仓粟一声,爬了过来… “安邦…”华仓粟瞧见受伤的华安邦,心疼的喊了一句,怒火中烧,大声吼道:“是谁…” 唐婉婷才不管什么大局,倒也不怕惹事,冷笑一声,有恃无恐的说道:“是我…” 华仓粟抬起头,站起身来,凶狠的看着唐婉婷质问道:“是你…我昆仑剑派与你唐家堡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伤我徒儿?”
唐婉婷轻蔑一笑,不屑的说道:“笑话,本姑娘在这里坐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从哪跑来两个不长眼的东西,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结果却技不如人被本姑娘好好的教训了一番,这难道还怪我不成?”
华安远捂着自己的手,指着唐婉婷争辩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嘴里不干不净,辱我师门,安邦忍无可忍,与你说理,还被你羞辱,这才与你动起手来…师傅,你要给我和安邦做主啊。”
这本就是一个局,众人开始议论纷纷,矛头皆指向唐婉婷。 唐婉婷咬牙切齿的辩解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们故意挑事,还打碎了我的葡萄,骂我唐家堡。”
华仓粟才不管什么理由,一切都只是借口,怒气冲冲的盯着唐婉婷,冷哼一声道:“哼,在下不才,领教唐姑娘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