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她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满意的轻哼一声,慕容离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又在她手中放下暖炉后,才让暗卫带她离开。若是救不了怀楚她永远都不会快活,那便救吧,只要她快活。他极不喜她茶饭不思的想着怀楚,对,是极其厌恶!……怀中揣着暖炉,林念桃的脚一深一浅的踩在雪中,马不停蹄,她才能在两日后赶到东栾。赶到东栾后,才开始按照慕容离与她说过的话行动,所以在此时,时间是非常重要的。在翌日清晨的晚上,终于赶到了东栾。没有心思欣赏东栾的风景,也没有兴趣去看热闹的街市,她催促着暗卫直接带她去怀府。站在怀府前,林念桃将怀楚曾交给她的一块玉佩递给了侍卫,让侍卫送了进去。不到片刻功夫,便有家仆迎她进府,一走进大厅,便看到怀夫人满面愁容,美眸红肿,显然是哭过了。而怀相则是坐在梨花木椅上叹气;“我就曾说那件事不适宜此时提起,你却不听,还瞒着我进宫去寻皇上,这下可好!”
“可我也不是心急吗?若是楚儿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陪着他一起走!”
说着,怀夫人咽咽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别提有多伤心。深吸了一口气,林念桃开口道;“怀老爷,怀夫人。”
闻言,怀相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怀夫人;“有客人来了,别哭哭啼啼的,去备茶。”
“不用,怀夫人心中哀痛,怀老爷不必责备,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救出怀楚一事而来。”
“这位姑娘是怀楚的?”
“我是怀楚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听闻他被捕入狱,明日便要斩首于集市,便赶来,看有没有法子能将他从牢中救出.......”怀老爷叹息的摇头;“怎么可能有法子,若是有法子的话我也早就试了,也不可能等到今日,皇上这会儿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那便没有法子了吗?”
“没有,朝中的大臣对这件事不敢提出一个字,若是谁敢提起便也会掉脑袋,皇上的确是动了杀怀楚的心思.......”怀相话语中充满了无力,法子他不是没想过,而是想了不少,却都无用。最关键的是皇上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他也求过老佛爷了,但还是徒劳。话音落,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怀相瞬间像是老了十岁,悲凉的气氛在大殿中充斥着,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林念桃搀扶着怀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怀老爷冒昧的问一句,怀家在东栾的地位如何?”
“怀家的祖祖辈辈都是朝堂中的人,为国捐躯的更是不在少数,宗瑞皇上虽贪恋权势,但在对于百姓一事上却是通情达理,而且很为百姓着想,由于宗瑞皇上是在老夫的帮助下登基的,所以在东栾,百姓们都是及其信服怀家的,怀家也是备受爱戴。”
林念桃点头;“只要宗瑞皇上对百姓通情达理便好,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皇上是在百姓的事上通情达理,却并不代表在凡事上都是,他最注重的便是权势,而楚儿又是在兵权上摆了他一道,皇上心中势必会认为楚儿有叛变之心,所以才会斩首。”
怀相无奈的摇头;“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怀家上下的气数已尽。”
“怀老爷不要这样说,如今我倒有一个法子能将怀楚从牢中救出,只不过需要怀老爷的配合。”
心有不舍,林念桃安抚着伤感的怀相。闻言,怀相脸色一喜;“只要你能将怀楚从大牢中救出来,莫说让老夫配合姑娘,就是将老夫的这条命给姑娘,老夫都在所不惜。”
“怀老爷严重了,我也是想要将怀楚救出来,要怀老爷的命又有何用?”
林念桃在怀相的对面坐下,道;“既然怀家在东栾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便就好办了,您不是说皇上在对待百姓一事上是通情达理吗?”
“姑娘真是何意?”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从百姓身上下手吧,若是百姓向皇上请命不让杀怀楚,你以为皇上会如何?”
“这....”怀相微怔,道;“或许有一半的机会。”
“此时若是能救出怀楚,暂且不说是一半的机会,就是只有一丝,我们也要去救!”
怀相点头;“姑娘请说,老夫一切都听姑娘的。”
“行刑便是在明日午时,所以事不宜迟,我们这会儿便要准备好一切。”
林念桃道;“麻烦怀老爷准备好花圈,还有挽联,更好的再准备一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