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听话,怎么这么不听大哥的话了。”
“大哥,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姜栀眼里有了泪。“不干什么,是对你好的事,听话。乖!”
沈时澈说着又将姜栀扶下去。“大哥,我不要,不要。”
姜栀挣扎着去扯沈时澈。沈时澈终于一狠心,死命按住她,随后按了床底下的按钮。很快罩子缓缓升起来。姜栀大哭,满脸是泪。“时澈哥哥,不要,不要!”
透明罩子缓缓下落,姜栀泪流满面。“时澈哥哥!时澈!沈时澈!”
姜栀大喊。一双小脚乱瞪。很快几根布条交叉将她缠紧。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沈时澈带上医用手套,手拿针剂,朝姜栀走来。姜栀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血液奔腾。“不要,时澈哥哥,不要!”
女孩用尽全力在哭,哭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沈时澈隔着玻璃罩只看见姜栀嘴巴一张一合。他知道她在求救,可他没办法,这就是他唯一能走的路。沈时澈一狠心,掀开罩子,要朝姜栀头皮扎去。正在这时,有个人闯了进来。沈时澈抬头一看,竟然是沈亦言。沈亦言快步走到沈时澈面前,一把拽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沈时澈没想到沈亦言会过来。“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出差没回吗?”
“呵,我的好哥哥,如果不是我假装出差,怎么会戳穿你的计谋?”
之后又一个人走进来,沈时澈抬头一看,竟然会是云荒。“云荒,你这小子,你...你背叛我。”
沈时澈双目圆瞪,怒意冲顶。云荒怯怯的站在沈亦言背后。“你别怪他。如果不是你想要伤害姜栀,如果不是云荒告诉我,姜栀现在还不知道被你折腾成什么样。”
“那又怎样?”
“沈亦言,你不要在这里装好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那又怎样?我不像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对你们仁慈。”
沈时澈抬手,按了一下一旁的按钮。突然头顶天花板打开,上面一个铁笼迅速降下来。“啊!二少爷!”
云荒大喊。沈亦言当即拉着云荒想跑,突然,前面两个开关打开,里面飞出两颗流弹。沈亦言和云荒还没反应过来,双方便感觉膝盖一麻,跪了下去。两人皆震惊的看着沈时澈,“你...”“这是麻醉弹。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吗?”
沈时澈扯着嘴角,笑的残忍又可怖。之后铁牢笼降下,瞬间将他们罩在里面。沈亦言忍着酸麻胀痛到不行的腿,咬牙,“你...沈时澈...你...”“怎么样?现在看看你们....怎么样?来一个我抓一个,来两个我抓一双。沈亦言,不要总把自己弄得多伟大,你看看你,像不像一条哈巴狗?”
沈时澈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二少爷....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云荒此时也慌了,本来想来救沈之荔,没想到两人这么快着了他的道。“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出去?”
沈亦言费力的挪着双腿沿着铁笼内部拖行,冰冷粗粝的地板划得他膝盖都破皮了。“放弃吧,我劝你们,这都是钢筋做的,牢牢焊死了,你们别想逃。”
沈时澈说完,看向姜栀,按了姜栀床头的按钮。玻璃罩子缓缓打开。沈时澈拿着注射剂要朝姜栀头皮扎进去。“住手!”
沈亦言大喊。他怒目圆瞪,双眸猩红。他知道这针剂一旦注射成功,姜栀会忘记很多事情。沈亦言盯着疯魔了的沈时澈,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哥哥为了夺得沈家家产,如此疯狂。他以为他会看在沈之荔是他妹妹的条件上放她一把,没想到这个男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见他们俩太聒噪。沈时澈又射了两个麻醉弹过来。沈亦言和云荒晕了过去。之后沈时澈又按了一下按钮,地板缓缓下降,他们伴随着牢笼缓缓驶向底层。等一切做好,沈时澈将姜栀抱到外面的车子上。现在他们要迅速赶往机场。东西早在之前都放车上了。估计等她醒来,他们已经快登机了。“阿荔,很快,我们将过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沈时澈低声喃喃,透过后视镜,看躺在后椅上的姜栀。果然快到机场,姜栀醒了。“阿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栀摇摇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车上。“我刚刚是太困睡着了吗?”
“是的。”
沈时澈点头。“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忘记了吗?我们去S国出差。”
“哦,对哦。我想起来了。”
“嗯。”
“很快到机场了。”
“好。”
之后他们拿好行李,办了一系列手续。上了飞机,飞机飞起的刹那,沈时澈看着窗外机翼滑行的场面,内心激动难掩。“阿荔,我们终于离开了青港了,接下来,我会带你去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我们俩人一起好好生活。”
沈时澈侧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睡的恬静的女孩儿。女孩儿闭着眼,半扇睫毛的阴影罩下来。宁静美好。...此刻的顾厉霆正在M国和一批人争斗,他刚下车,不知怎么一群拿着刀枪的人就冲上来。之后他就与他们打起来。正打的难舍难分之际,他接到一个人的电话,是柏宇的。“少爷,刚得知个消息,夫人不在沈家。”
“什么?不在?那她去了哪里?”
“说是沈家大公子沈时澈带着夫人去国外出差。”
“什么?出差?”
顾厉霆接到这个消息很震惊。“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还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
之后顾厉霆狠狠将一个人踹倒。随后转身朝车前走。后面突然上来一个男人拿刀朝他肩膀砍过去。顾厉霆微的侧头,男人扑了个空,顾厉霆抬脚就是一踹,男人拿刀的手一划,还是划到了他的肩膀上。顾厉霆咬牙,猛地将男人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