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要倒掉。刚做完一杯，放上柠檬。鼓掌声从楼梯拐角处传来，“学艺有成。”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多久。他走到了桌前，韩筝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示意给他。“你不喝？”
他嘴上说着，却把杯子拿了起来。“我再做一杯。”
韩筝又开了瓶酒，刚才那杯才是最贵的，就这么一瓶，还给他喝了，不过，毕竟也是人家的酒。“我给你做，等我喝完这杯。”
韩筝的眼睛瞬间一亮。他很少给她调酒了，乖巧的说道：“好。”
“您睡不着吗？”
夜晚，屋子里太安静了，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见韩筝的敬辞，戚钦荣眉头皱了皱，仰头喝完，“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