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种事儿。和言浅长得一模一样,那就棘手了。既然对方能想到这种万无一失的法子,那就意味着她的手段了得。言浅能不能回到部落其实无所谓,大不了他带去太阳城。两个人找个房间定居下来,慢慢的规划未来。可言浅不会答应。她忍着身体不舒服,一路催促,回到了风族,却没有立马去见她的姐姐。应该想到了这个点。“我没有同胞妹妹,这是继母带来的,只是她隐瞒的很好,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过,有一个女儿在外面,所以才让她乘虚而入了”言浅摇了摇头。两个人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扔在火堆里的煤燃烧着。让她惊喜的是,无意间发现的煤块很耐烧,制造的烟尘很少。所以等她身份回归,就去再挖一些,很容易度过这个寒季。“照你这么说,那你这个继母,当初受伤来到风族部落,应该也是她跟人商量好的,仔细想一想,你们部落有没有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比如晶核,神秘的法术等等。”
鹰将言浅放在了旁边的垫子上。用筷子翻搅了一下肉,里面的各种大料散发着香味。“这个我确实不清楚,也没有听过,我姐姐说起这件事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在寻仇。”
言浅揉了揉脑袋。原主留下来的记忆也太少了。要想弄清楚后母雅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就得找到原主的父亲,询问情况。但此时,她又不能出现现在现身可能会被自己的父亲当做奸细给杀了。在原主残留的记忆中,她这个父亲妥妥的恋爱,脑没主见。被继母雅拿捏的死死的,找他就等于将脖子递到对方面前,等着让人杀。“都有可能,咱们先收拾收拾,夜里偷偷潜进去,找到你姐姐说不定就找到答案了。”
鹰端的四平八稳。言浅凑上来,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半夜闯进去制造出来动静,怎么可能会没命的,你不怕吗?”
鹰拿起木勺舀了汤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淡,将旁边的盐里扔了两颗,“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好久没有干偷偷摸摸的事儿了,只是你姐姐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这不是废话吗?”
言浅好看的眉毛一挑,连忙又说,“你是在逗我吧。”
如果连原主的姐姐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的话,那她还报什么仇。只是她觉得找风族族长一件不怎么保险的事儿。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雄性,“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找离,他可以帮我。”
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雄性,鹰十分吃醋的看着她,“你要见自己的老情人,你不考虑我的感受吗?你说看见了他被雌性纠缠,那个雌性又长得和你一样,人家怎会相信她是假的,这个法子想都不要想。”
鹰吃味的捏了捏她的脸。“部落里,我能信任的除了我的姐姐外,就是他了,我姐姐是族长,她也结侣了,有八个伴侣,都住在一起,你偷偷摸摸进去还没开口说话呢,就被人家给抓起来了,所以还不如找离,而离……”言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把固定住,接着滚烫的唇舌与她靠近。鹰带着浓浓的酸意,在她的嘴巴里拼命的搅弄风云。言浅被迫接受他的亲吻,差点都要窒息了,怕自己被憋死了,伸手在他的穴位狠狠一点。“嘶”为非作歹的鹰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他神情凝重的看着言浅。以前他天不怕地不怕,觉得怎样都行。可现在他喜欢言浅,就不愿意她跟之前的老情人有纠缠。言浅说的没错,找离确实很保险,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非要言浅给个态度。谁知被狠狠制服了。“你见到了老情人准备不要我了吗?”
鹰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非要问出个所以然。言浅摸了摸被咬痛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心想他是狗吗?咬的又疼又难受。刚才对方的牙齿碰到了嘴唇,有地方破了,保护不好的话会形成溃疡,到时连饭都吃不了。狠狠瞪了一眼,“你在乱想什么,我是在提供保险的法子,压根就没想着与他旧情复燃,你……”“旧情复燃,你非要跟他在一起吗?”
鹰像个无理取闹的傻子。言浅说什么他都能挑出错来。言浅瞧他愤怒的双眼都在冒火,这才意识到了鹰的态度,连忙说,“我真的没想跟他在一起,只不过是想要借助他见到我的姐姐,我与他之间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身边还跟着你这样的大醋桶。”
鹰听到了自己的称呼是醋桶,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揉了揉言浅的脑袋。忽然眼神一变,抬头看向某个地方。言浅被带起了紧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的景色几乎瞧不清楚。她什么也没看见,“你在看什么。”
鹰摇摇头,却将那一点狐疑收进心里,“看错了,咱们快吃东西吧,晚上我陪你去。”
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贴在一棵树后,全程屏住呼吸,仿佛和树干融为了一体。离心想,竟然察觉到了自己,这个年轻的雄性能力不简单呀。过了好一会,察觉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望着某个方向。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看见了言浅。刚刚不是跟在自己屁股后,一个劲的吵吵嚷嚷。为什么再次相见的时候,她身边会跟着一个陌生的雄性?奇怪的念头越来越浓,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闪过脑海。也就是说,现在看到的这个雌性是真正的眼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