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新来的这个丑雌性真是让人没法看。最多就是身材好一些,个头高点。屁股大点。好生幼崽。别的优点他真没瞧出来。要说狩猎能力,雄性总是会比雌性强。他也没考虑自己结侣后吃软饭。察觉到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又不自觉的舔了舔伤口,“我说我说,我就是觉得这个丑雌性身份有点儿奇特,我想一探究竟,别的没有什么意思,你们真的要相信我。”
一向敌对的两个人相互对视,从彼此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凝重。有这样疑惑的肯定不止貔一个。他们正好在部落缺少眼线。现在有雄性主动送上门来,为什么不利用呢?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洞穴。很快又折返了出来,他手里捏着一颗泥丸。在两人诧异的眼神中,一把捏住对方的嘴塞了进去。貔来不及拒绝,就见对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背。那颗泥丸被强行塞到了肚子。怕药丸没被喂进去。拎着雄性抖了两下,泥丸彻彻底底吐不出来。他一脸绝望,心中懊悔万分。为什么要招惹这些祖宗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来找罪受。鹰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你刚才吃的那个药丸有毒,要是敢背叛我们,我保证不出两天,你便会毒发身亡,要想活命就听我们的。”
貔彻底的怕了,他赶忙开口,“我不想死,求你们快给我解药。”
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丢了一个白痴的眼神,“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既然主动招惹我们,就要承受该有的代价,不想死就听我们的话。”
貔觉得他现在能再救一下,伸手抠自己的喉咙。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毫不留情的反拧。只听咔嚓伴,随着凄厉的叫声。“这下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这一次是你的手,下一次可能是你的脑袋,还不快滚。”
覃随手将人丢出了一米。被丢在地上的貔,顺势滚了好几圈,才堪堪看停了下来。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腕,鬓角的冷汗流了下来。抬头时正对上两双犀利的眸子。到嘴的毒话,没有说出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狼狈的爬起来,转身就跑了。大概跑出了几米外,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他们几眼。蓦然撞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吓得一个激灵,拔腿就跑。他并不信邪,先是去了巫医的洞穴。巫医替他检查了一下手腕,“貔,你这是怎么了,谁将你的手腕拧断了?”
“是我不小心撞伤的,巫医,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中毒。”
貔痛的嘴唇发白。一脸期待着看向老巫医。老巫医心头一紧,抓着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时而皱眉,时而疑惑,这可将貔吓坏了,他急切的问,“老巫医,你快说我会不会真的中毒了?”
巫医检查了好一会不敢确定,又让旁边的好友帮忙看。“巍,你快帮他看一看,这是我们部落里最调皮的雄性,他的本性不坏,就是有些贪玩,好吃懒做而已。”
痛的死去活来的貔嘴角抽搐。看病就看病,为什么要诋毁他呢?这会他又没办法。此时,巍来了兴趣。他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也露出了刚才的表情。这下貔彻底的怕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哀嚎着,“老巫医,快救救我吧,我这么年轻还没有找伴侣呢,我不想死。”
“你到底做什么事了,谁给你下毒了?”
老巫医神情凝重。若真是有人故意下毒,性质就有些恶劣,他必须跟族长说清楚。不能留这样的祸害,在部落里。看着老巫医希冀的眼神。貔到嘴的话,又被自己吞了回去,“是我误吃了一种东西,害怕有毒。”
两个巫医却不相信他说的话。又替他检查了一会,“我们暂时没有检查出来,可能是这毒太过霸道,你要想存活下来,就必须找那个下毒的人,否则没有解药,你什么时候死都不得而知。”
这话不假。他们两个人的医术也不差,愣是没有检查出中了什么毒。那就意味着对方能力在他们之上。貔彻底瘫软在地,大口的喘着气,他从没感觉到死亡的距离自己这么近。老巫医见他可怜,找了一些日常解毒的药材扔给了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把这些拿回家,熬成水喝下去。”
貔是彻底不愿意动弹最后,他死皮赖脸的睡在了巫医的洞穴。制造混乱的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鹰十分开心,“浅浅,你是没有看见那个雄性可怜的模样。”
言浅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听在了耳中,却没有看在眼里。经过他们两个人的描述,也能想象到那个雄性凄惨的模样。“你开心了?”
鹰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同时抓起言浅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吻。“将这个雄性当做咱们的眼线,是我早就想好的事,可惜一直没有办法和机会,没想到他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经咱们这么一吓,他不就彻彻底底成为咱们的人了。”
鹰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的计划。而旁边的覃视线落在言浅的脸上,见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格外的和谐,内心一阵阵发酸。很快他做了一个大大的决断。决定留在这个洞穴里。甚至躺在言浅身边,扯过兽皮盖在身上,准备入睡。言浅突然发现了对方的异常,好奇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覃闭着眼睛,一脸坦然的说,“从今天起我也要留在这里,我要正式追求你。”
说着,还扯过一张兽皮,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无赖的样子,让言浅瞠目结舌。“哈哈,你也真是够了。”
眼浅不惊笑出了声。覃是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雄性。他对所有的事物怀着抗拒和好奇。原本两个人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渐渐的偏离了轨道。言浅也没拒绝他,想给他一个机会。就当是默认了。“你留在我的洞穴,美男记对其她雌性失效了怎么办?”
言浅开玩笑般的开口。“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住在你的洞穴里,并不代表被你接受了。”
覃表情变都没变的开口。言浅看懂了他的意思。从旁边扯过干净的兽皮,裹在自己的身上,“随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