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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 赵丹的鸩酒(1 / 1)

第一个被抓,去抓窦冠章的人很多,连曹昆也亲自去了。抓他们的人不多,他们几个不算是抓,只是让他们再进一次大牢,协助公主办案。外面全是禁卫,就算是他也没得到更多的消息。上次审讯的事郑安已经知道,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只被沈继祖审过。窦冠章和俞松林还被韩㣉小两口审,事后俞松林虽说得很轻松。他从窦冠章那里知道,韩㣉给他们吃了一颗叫君子丹的假药。他知道俞松林的胆子,当时一定被吓得魂飞魄散。郑安猜到一些,当时韩㣉没有审他,说明韩㣉并没有怀疑他。这次再次将他们抓进来,想来是事情闹大了。只要韩㣉不怀疑他,他就不会有苦头吃。想法虽丰满,现实是骨感的。郑安刚满上一杯水,门被人推开。两个禁卫,带着赵丹和一个个头比郑安还高壮的年青宫女进来。郑安认识这个长着一张苦瓜脸的宫女,叫无穷,是赵丹的手下。他有些奇怪,这个无穷还端一个茶盆,茶盆里面有一个瓷壶和一个小酒杯。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郑安不敢怠慢,起身朝赵丹一礼:“郑安拜见公主。”

现在的赵丹沉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她很多银子,脸上没半分笑容。待无穷将茶盆放在桌上,赵丹说:“郑公公跟着父皇有二十年了吧?”

“下官跟着陛下今年已有二十五年了,”郑安说得十分荣幸:“蒙陛下不弃,一直在陛下身边伺候。不但学会了读书识字,还会吟诗作画。这些全是陛下天恩,下官万死难报其一。”

赵丹点点头:“难怪父皇待你如此好,和别人大不一样。你可知道,这壶中是什么东西?”

郑安猜到一些,但不敢确定:“公主,这里面莫非是酒?”

“不错,正是父皇赐给你的酒。”

赵丹指了指酒壶:“这可是忠侯酿的御酒啊!平时你们虽喝过不少,父皇赐的,很少有人能喝到。”

郑安二话不说,先是朝大门口一拜,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喊道:“多谢陛下,陛下如此待下官,下官在这里再受多大的罪也心甘情愿。劳烦公主给陛下带个话,让陛下不要挂念下官,下官愿意配合朝廷,将真凶查到为止。”

赵丹很满意郑安的表现,坐到桌前:“但这酒郑公公暂时不需要喝,只要郑公公老实交待,你就可以不用喝下这壶鸩酒。”

郑安表完忠,刚从地上站起来,片刻后呆住了。以为自己听错,问赵丹:“公主,你、你说这壶是什么酒?”

“鸩酒,郑公公在宫里这么多年,鸩酒是什么酒应该知道吧?就是毒酒。”

赵丹没理会发呆的郑安,叹声说:“窦冠章这个该死的奸贼,居然勾结外人密谋造反,想引人进宫害我一家人。父皇极为震怒,你们平时和窦冠章像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他做的这些事,你们不可能不知道。父皇说了,只要你说出实情,你可以不用喝这壶鸩酒。要是有半句虚言,那谁也救不了你。”

郑安的天空塌陷了,赵丹的话如一道惊雷,将他震懵在原地。鸩酒是什么酒他当然知道,他还给别人喝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双腿一软朝赵丹跪下:“公主,你可不能吓奴才啊!这些话可不能乱说?窦冠章他会勾结外人造反?”

“窦冠章勾结外人造反,你会不知道?”

赵丹反问完说:“这种事我哪可能会乱说?罢了,我就将实话告诉你吧!有一伙贼人,包括陈杰、天嬉宫的张翠、高宏章都是他们的人,他们绑架了窦冠章的养子一家,叫什么窦疏桐的人。用窦疏桐来威胁窦冠章,窦冠章只顾自家性命,一点没含糊就答应作内应。他们先是将高宏升炼制的失心丹给杨母妃服下,高宏升趁机进宫领捉鬼的差事。准备搞一场很大的法事,做法事你应该知道,大的法事可能要几百人也说不定。万幸被忠侯识破,让我们逃过一劫。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你家里,你会不会震怒?”

郑安再次惊呆了,窦冠章的养子窦疏桐他知道,要是对方以窦疏桐的性命要挟,的确很有可能让窦冠章铤而走险。理清事情起因,郑安被吓得大汗淋漓,带着哭声说:“公主,奴才和窦冠章不过是同僚关系,他的事情奴才哪知道?要是奴才真知道,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你要是不信,奴才去给陛下说明,陛下会相信奴才的,奴才绝对不可能背叛陛下。”

没听到想听的,赵丹不乐意了,对无穷说:“给郑公公上酒。”

“别上酒,别上酒,”郑安终于被赵丹吓哭,边给赵丹叩头边哭喊:“奴才真是冤枉的啊!奴才绝不知道窦冠章这个狗贼的事。更不会背叛陛下,奴才要去见陛下,要是陛下真不相信奴才,奴才愿意撞死在他面前。”

郑安一把鼻子一把泪,哭得十分伤心。说的又全是赵丹不想听的话,赵丹没辙了,起身将无穷倒的酒接过来,喝了一小口说:“既然你现在不说,等会我再来审你。”

赵丹离开后,酒没有收走,郑安瘫坐在地上好一会才恢复一点正常。赵丹虽没有打听到有用的事,从此过后,郑安做事收敛不少。赵丹吓完郑安,来到一幢两层楼大厅,这里已经有两人等待。无忧急声说:“不好了公主,奴婢审的那个汪清被吓晕了。”

“奴婢审的那个郭尚也一样,”无惧接道:“一听要给他喝鸩酒,连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就晕倒在地。公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丹派出去的七个宫女,没一个有收获。赵丹长叹一声:“现在只有等卫金斗那边的消息了,唉!要是忠侯在,也不知他会怎么做?”

……皇宫发生的事虽未传出去,城中的普通百姓也感觉到不寻常。一队队兵马从几大军营冲出,延伸到四面八方。一些客栈成了重灾区,稍有可疑之人,被直接带到军营审问,一幅山雨欲来之感。临安是南宋的政治文化中心,住在这里的人,不说皇宫那些,只是外面的人,就足以影响大半个南宋。再怎么查,也不可能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在城西一条次街,一座宅院大厅发出一声长叹:“我对你们说过不能操之过急,那韩㣉要是那么容易对付,就不会将我们在宋国辛苦打拼二十多年的基业,短短几个月就毁于一旦了。”

这间客厅大套时尚,窗户已经装成琉璃,顶上还有一盏盆大的琉璃灯。厅中的九把椅子,是赵丹最后设计的靠背椅。坐着三男一女,说话之人韩㣉没见过面,但闻名已久,是西岩岛二当家尚贵。尚贵消失了一段时间,竟然会出现在韩㣉的眼皮下。要是韩㣉知道,不知会有何感想。尚贵说完,一个头系秀才巾、身穿一套文士服的年青人说:“这事并不是我们太急,我们的安排并没有错,都是高宏升那个蠢才坏事。他小看了韩㣉,居然几句话就被韩㣉说得原形毕露?如今窦冠章被抓,我们在宫里那两个内应根本不顶用。大家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年青人的胆子也不小,现在他的画像,已经被窦冠章画出来。他就是将窦冠章拉下水的陆宁。还有一个人韩㣉虽不认识,以前也曾出现过。上次完颜珣来,晚上被人带去驿馆,向完颜珣汇报大宋这边消息的中年男子,完颜珣叫他洪常胜。洪常胜一脸忧心,没回答陆宁的话:“窦冠章和他的人虽不知道我们的事,陈杰对我们的事知道得十分清楚。他虽已被杀,他那仆人陈朝虎落到韩㣉手里。要是陈杰将我们给陈朝虎说了,我们?”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自己越安全。”

陆宁说:“陈杰应该不会那么傻,最多对陈朝虎说过我们的计划,不可能、也没必要向对方说我们。这次也算万幸,陈杰居然被他们杀了。”

陆宁说的话有道理,洪常胜心里稍安:“我认为暂时不益妄动,现在正是他们查得最紧的时候,待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我赞成洪大哥的话,”唯一的个女性是个中年女子,保养得不错,脸上几乎看不出一点皱纹。长得也很富态,穿绸戴玉,一身的富贵相:“就算要做什么,也等我打探到消息再说。”

陆宁想了一会说:“罢了,就这样吧。但这段时间我们也不要闲着,此计不成,得另想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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