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比起一般官员富商的府第,要大要豪华得多。要是在外面摆席,一块地盘就算安排下三五百人。但现在天气冷,又是晚上,在外面招待客人就有些不礼貌了。一个小厅摆了七桌,每桌摆了十余道菜。桌上还有一大坛酒,酒虽不是现在最好的御酒,比起军营的生活,过年都没吃得如此好。除两个站在门口服务的男子,坐在桌前的全是士兵,一个个吃得红光满面,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忘了黄贯庭的吩咐,让门口两个服务的下人也大皱眉头。一个可能喝得有些高的年青士兵,站起来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将长袖朝上一撸,敞开嗓门说:“早就听说过,阿布尔格是我广州的首富。没想到能在这里吃上一顿,足以让大家回去吹一年了。今大家难得如此高兴,不如我们来猜猜拳。边吼边吃更吃得,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大家一听是个理,对于许多人来说,的确边吼边吃更吃得,酒意也散发得更快。一些桌还在高声附合,中间桌叫余兴的都头挥了挥手:“有酒有肉吃,就忘了他娘的是谁了?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出来吃?都别喝多了,等会要是将军看到你们的醉样,小心军法伺候。”
余兴说完,嘈杂声又起。刚才的年青士兵说:“余头,难道有这种机会均等,就让兄弟们尽兴吧!现在已是晚上了,能有什么事?将军知道也不会怪罪的。”
“是啊余头,今晚让兄弟们尽兴,明天的事绝误不了。”
一时全是求情声,余头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丘尔曼进入大厅,带着一张笑脸,直接来到余兴面前。“丘管家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