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高手啊。”
草师父的出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师父,刑师父还能忍耐,可恶师父不行,他可不是一个可以忍受被冤枉的,大肚的男人。只见,恶师父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这位恶师父,但是在容素素的眼里,身强力壮的恶师父,简直就是一头大猩猩,走过的路,连地都在颤抖。“屁话,我能把刑师父怎么滴?虽然我武功高强,这话没错,可刑师父诡计多端,是我能左右的吗?草师父,看好你的草屋,管着你的药,别血口喷人啊。”
恶师父说出来的话带着唾沫星子,全都喷在草师父的脸上,还有他那灼热的气息,草师父都被训懵了,只顾着别开脸,双手抱着头,本质上他是一个没有武功的男人,根本就抵不过恶师父的戾气。而此刻,身后的刑师父可怒了,要论武功,虽然比不过恶师父的力气,但是他的功力也不行,可以顽强的抗衡一下。指着恶师父的背,就差在上面戳戳戳了,带着不解,怒骂道:“我诡计多端?阿恶,我什么时候成诡计多端之人了?我是对你诡计多端了?还是我怎么了,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诡计多端之人?阿?”
刑师父的诡计多端,雪山上无人不知,不人不晓,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很默契的不说出来罢了,应该说是识相。因为怕被刑师父惦记,然后犯错,再来就是惩罚。像恶师父这般单纯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了。“呵呵。”
恶师父也知道害怕,刚才说出来是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怕,刑师父对秋后算账最是精通。“刑师父,怕是你听错了,我只是在骂草师父呢,都怪他挑拨离间,我这不是跟他理论理论嘛,无心得罪你,还请一定见谅。”
“什么?”
草师父擦完脸上的唾沫星子,本就对恶师父嫌弃着,现在一听他把所有的脏水都往他身上泼,是可忍着,孰不可忍。“你个有脑袋没脑子的,说什么呢?别以为你人高马大的,我就弄不死你,只要我掏出一瓶药,马上让你烟消云散,你信不信?”
……容素素他们这些“外来客”就这么被晾在一旁,而这三位师傅开始了他们的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容素素看的津津有味,可薛韶锋他们则是一脸的为难,因为他们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咦?你们几个怎么还在此处?”
恶师父这回最有眼力见儿了,“百忙之中”关心起容素素他们的存在了。争执中的草师父和刑师父也一起回头,涨红了脸,纷纷看向容素素他们,这是他们多久没有好好的吵一架了,正觉得痛快,浑身舒畅呢……不过,在小辈面前吵架,有损他们的师德,损害他们温文尔雅的形象,得不偿失,实在是难为情。“咳咳,师父们。”
薛韶锋作为领头人,只能把所有的目光引开,指向自己,这样容素素才能安全。双手一拱,故作严肃道:“我们还是先进去拜见其他师父吧,我又要事跟你们说,雪山外,出了大事。”
大事?雪山无大事,再大的事情,到了他们眼里,那就是芝麻绿豆的事儿。三个师父不以为然地轻笑,那姿态,容素素都快把他们三个当做大人物了,但方才见过的种种,马上将她拉回现实,还是不要妄加判断来的好,毕竟这三位跟老顽童差不多。都多大了,还能吵起来?真是长不大,切。容素素终于来到了薛韶锋所说的房间,真的不容易啊,摸着臀下的棉被,惊呼太不容易了。从恶师父三人出来的那个地方进去,容素素见到了最真实的一幕,虽然还是在雪山上,但是他们看到了一处府邸,跟薛韶锋在皇城的府邸一样大。三位师父只是冷冷说了句先安顿再叩见,便离开了,离开时,还都谁也不让谁,争先恐后的离开,好像谁晚走一步就损失惨重呢。“相公,你们这些师父还真是别致,各个都是能人啊,本事大的人,是不是脾气也大呀?他们不是脾气大,他们是脾气古怪,怪不得你们会戏称他们为老怪物,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