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腿上就肿起了个大包——就在你看到的那个地方。”
陈丘接话道,“当时可真是把我吓一跳,都快有我拳头那么大了。”
他示意陈念不必再说,自己对白芜解释道,“其实是长了个肉瘤子,吓人得很。我请大夫来看,他们居然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长的,更不知道怎么治。“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难不成是中邪了?很快我就觉得腿疼得厉害,几乎要了我的老命,那些大夫不管是针灸还是开药,都没给我治好,瘤子甚至有越长越大的迹象。“最后,反倒是我抱着试试看求神问佛的心态,来了这寺庙,庙里的一个老和尚亲自为我挖去腿上一块肉,这才遏制了那瘤子继续变大,但我腿上血肉模糊一片,一直不见好转。”
说到这里,连陈丘本人都有些心惊了,“不止如此,你也看到了,这伤口就跟自己活了一样,总是一跳一跳的,吓人得很。“幸好后来我得高人指点,得了这块护甲。这护甲灵得很,只要放上去,那伤口就不跳了,但不能彻底治好,只是暂时压制,所以平日里我总是带着,若不然,我这条腿连走动都很难。”
白芜点点头,消化着自己听到的故事。还有这样离奇的事?如果她所料不错,陈丘应该是中了某种刁钻的毒,只要把毒解了,再加以调养,腿应该就能恢复。但这种症状,白芜也实在没见过,就连她从师父那里得来的典籍也毫无相关记载,看来要确定毒素原因,还真是个麻烦事。白芜想了想,又问,“那方才念姐姐说她也会得这种病,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