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晨起,梅花给自己梳好了发髻,之前梅花的头发都是散着的,是个少女的模样,而今梅花感觉自己不再是少女了,便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所有的头发都梳到上面去,盘起来,不再是之前的清丽脱俗的神情了,而今是妩媚多姿的神情了。梅花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女人的娇媚多情。等梅花梳好发髻,才感觉一个温热的身躯靠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镜子中的欧阳彻愈发俊美了,梅花不觉低低地笑出声来。“彻哥哥,我们这样总是不好吧。”
欧阳彻转动着一双多情的眉眼,笑了笑到:“为了身体需要,我必须给我梅花夫人解毒哇。哪有什么不好的。”
“这里可是只有我们二人呢。”
虽然有点无赖的嫌疑,但是欧阳彻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宠溺之情来。梅花笑颜如花,回头笑到:彻哥哥,如果我父亲知道了咱们俩的事情,他会怎样?”
“放心吧,我们还有姥姥呢,姥姥不是老古董。”
欧阳彻抚弄着梅花的发髻,轻声到:“梅花变得更加美丽了,比之前更美了。我这个夫君已经爱不释手了。”
“梅花我们做饭吧。”
说着欧阳彻挽起袖子开始做饭。梅花在旁边打下手。过了半个时辰后,欧阳彻做好了两菜一汤。等两人开始吃饭时,天色已经接近天黑的时候了。等二人吃完饭后,欧阳彻硬是自己洗了碗筷,放好,然后擦干了手。“走吧,夫人,咱们散步去。”
二人牵着手来到茅草屋外面的路上散步。外面的空气非常清新。两人边走边开着玩笑。“彻哥哥,你说姥姥会不会想我们呢?”
“谁会想你?自作多情了吧你。”
“可是我每天跟着姥姥,姥姥没有我在身边会不会感到很寂寞啊?”
“姥姥是大人了,你还是孩子呀?怎么老是问这种幼稚的问题呢?”
“彻哥哥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想听。”
“唉,我小时候,没什么可说的,我的记忆中每天都是在跟着姥姥逃亡、逃亡。一直逃到了快要二十岁了的时候。我们才在一片山林里住了下来,也是这样的毒瘴林子,是姥姥造的,之后那些刺客就进不来了,或者死在了林子外面了。之后我和姥姥才过上安定的生活。”
“没想到彻哥哥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呢。”
“苦倒是不苦,只是苦了姥姥了,姥姥从不到二十岁就抱着我这个小娃娃到处逃亡,直到现在姥姥已经快要四十岁了,自己的幸福都让我给耽误了。”
“不打紧,等我们回去后,给姥姥找个疼她爱她的男子一起过日子。”
“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两人便闲聊着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彻哥哥,我感觉如果我们一直像这样走着走着就变老了,那该多好呀。”
“梅花,等我们做完这件事,我们就归隐山林,过这样的闲散生活,你说可好哇?”
“好哇好哇,我早就想过这种生活了,彻哥哥。”
“彻哥哥,我的头又开始晕了。”
梅花话还没说完,便晕倒了,幸好欧阳彻伸手将自己的爱妻接住了。抱着梅花回到了茅草屋里,将梅花放在榻上,仔细地给她号了脉。“该死的,药性竟然这么强。”
欧阳彻无奈之余也是开心地,总算是梅花中毒之后碰到了自己,由梅花爱的人来给梅花以这种方式解毒,想来梅花也是开心的。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十日。这一日清晨等两人从睡梦中醒来时,梅花神采飞扬地看向身边的欧阳彻。如此迷人的俊彦,梅花情不自禁地擎起手指开始描画欧阳彻的俊彦。正描画得起劲时,一个慵懒的声音自梅花头顶响起来。“怎么,这么短时间就不害怕我了么?”
“彻哥哥,你醒了呀?”
“怎么,为夫不醒来,你还想继续在为夫的脸上摸来摸去的吗?”
“没有,只是梅花为色所迷。”
“为色所迷?”
“梅花,你确定没说错话?”
“没有哇,我就是为色所迷,我迷恋彻哥哥的美颜很久了,终于让我得到了,我开心地不得了呢。”
“你这个小妖精,昨夜为夫不够卖力吗?”
梅花见欧阳彻又想了,便马上举起双手投降:“彻哥哥,梅花再也不敢了,梅花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梅花吧?”
“夫人的小嘴真甜,让为夫尝尝是什么味道吧?”
说着欧阳彻便将梅花一个翻身压到了榻上。“我不敢了,彻哥哥,饶了我吧。”
“小妖精,看我怎么收了你。哪里跑。”
两人嬉笑着、打闹着好不开心啊。欧阳彻不肯让梅花下榻做饭,他先起了身,温言相劝到:“我的好夫人你再睡会儿,为夫给你做饭去。听话。”
说着给了梅花一个额头吻。梅花开心地继续睡去。许是昨夜累着了,许是这几日放松下来后,就特别累。等欧阳彻做好了饭后来叫梅花吃饭时,梅花正睡得酣呢。“梅花,起来吃饭了。梅花,起来吃饭了。”
欧阳彻叫了两遍,梅花却没醒来。欧阳彻突然惊了,难道梅花的毒还没解完,难道身上还有余毒?欧阳彻号脉,发现果然梅花身上的毒还未完全消除掉。“已经十几日了,此人对梅花竟然会有多么深的仇恨,竟然下了这么大剂量的合欢散。这个仇,我一定要替梅花报了。”
无奈之中欧阳彻只能采用最最原始的方法继续为梅花解毒。这阵折腾,直教梅花身体散架了。趁着梅花还在酣睡中,欧阳彻来到山林中打了一只野鸡,等回到了茅草屋里见梅花还在酣睡中:“看来这几日真的让小丫头累着了,且让她再睡会儿吧。”
欧阳彻下厨将野鸡煮了炖好了后,梅花还没醒来,眼见着天色已经是下午了,欧阳彻再不忍心,还是叫醒了梅花。“起了,喝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