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
“晟哥哥,豆豆说这个人的针法非常独特,而且这个人的绣工是一流的,只是不知此人为何会在锦帕上绣上一只杜鹃?”
“算了,别想得那么多了,小心身子。你现在可是咱们府上一级被保护的人。我们的宝宝,你要小心保护好。”
“我知道了,晟哥哥,你好像一个老太婆,每天叨叨叨叨,我听了都觉得烦了。”
“那好,我不叨叨叨叨叨了,你自己小心就是了。最近豆豆的武功进展得如何了?”
“禀主子,我的武功一直在不断地攀升呢。夫人一直在教导我。我受益匪浅。”
欧阳晟点了点头到:“那就好,你继续抓紧练习,保护好夫人。”
“是,公子,我豆豆定当以命相保,定能护住主子的安全。”
“那就好,你下去吧。”
豆豆依言下去休息了。而欧阳晟跟紫衣又聊了会天。此刻的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了。府里已经开始张灯了。等欧阳晟和紫衣谈完杜鹃的事情,便也简单洗漱洗漱歇下了。这几日欧阳晟曾带着侍卫上山,在山上欧阳晟见过不少的杜鹃花和杜鹃鸟。“杜鹃出蜀中,今南方亦有之,装如雀鹞,而色惨黑,赤口有小冠。春暮即啼,夜啼达旦,鸣必向北,至夏尤甚,昼夜不止,其声哀切。田家候之,以兴农事。惟食虫蠹,不能为巢,居他巢生子,冬月则藏蛰。”
这是当年儿时额娘念给自己听的一段话。额娘曾经说起过杜鹃花和杜鹃鸟,“布谷声中雨满犁,催耕不独野人知。荷锄莫道春耘早,正是披蓑化犊时。”
;“时令过清明,朝朝布谷鸣,但令春促驾,那为国催耕,红紫花枝尽,青黄麦穗成。从今可无谓,倾耳舜弦声。”
诗中催耕的布谷鸟。即杜鹃鸟。当然还有“杜鹃叫得春归去,吻边啼血苟犹存。”
欧阳晟思之再三,总觉得那日紫衣在街市上买回来的锦帕中大有文章。那日欧阳晟带着侍卫走到了山顶,在山顶处欧阳晟等人发现了两间茅草屋。如果不是众人一直走到山顶处,也不会发现这两间茅草屋。茅草屋建在几棵高树的中间,只是等众人走到跟前时,才发现这几棵高树竟然都是已经死去的树木了。这个建造茅草屋的人只是将原来的高树变成了干的树干,然后依着原来的高树之间的空隙建造了自己的茅草屋。茅草屋并不是建在地面上的,而是建在半空中。等众人走进了茅草屋时,见里面收拾得极为干净整洁。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个女人居住的地方,床上铺着的是锦缎,特别鲜艳。床边有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放了几件女人穿的衣服。整个茅草屋里香气弥漫。从厨具上来看,只有一个碗,看来这里好像只是居住着一个女人。茅草屋内空空如也。欧阳晟仔细地查看了屋内的其他陈设,发现再无异常。欧阳晟摆了摆手,众人撤离了此地。等回到府上之时,欧阳晟见紫衣正在卧房里看书。“晟哥哥,你今日上山收获多少?”
“紫衣,你说一个女人如果在山上住着,会不会也会在夜间感到害怕?”
“那是自然了,山上有野兽出没。当然如果武功相当高强的话,那么女子又如何呢,任何猛兽都伤不了自己的时候,就再无惧怕了。”
“怎么晟哥哥,今日上山你看到茅草屋了,而且是女人居住的茅草屋吗?”
“紫衣,你来看看这块锦帕是否跟你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一样?”
紫衣接过欧阳晟手中的锦帕,发现这方锦帕上也绣着杜鹃鸟。跟之前自己和豆豆在集市上买回来的就是同款。“是的,晟哥哥,这就是那次我们买回来的那种,一模一样的。”
“难道这个女子就是绣锦帕的人吗?”
“怎么晟哥哥,我们来到此地后曾经做过详尽的调查,这里并无其他高人。难道住在山上被我们忽略掉了吗?”
欧阳晟踱了几步,笑到:“有意思,有意思啊。”
“怎么晟哥哥你从这方锦帕中发现了什么吗?”
欧阳晟转身看向紫衣:“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我想这里面应该有不少故事。等下次我带几个人再山上,希望能遇到这个高人。”
紫衣笑笑说到:“也好,我们且再等等吧,最终我们会发现其中的端倪的。”
“紫衣,今日你感觉怎么样,宝宝有没有闹腾?”
紫衣笑颜如花,笑到:“晟哥哥,我们府上有郎中有稳婆,这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晟哥哥你有何害怕的呀?”
欧阳晟上前拉着紫衣的手:“紫衣我欧阳晟现今已经是个要做父亲的人了,我得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今后我也不再是额娘手中的小孩子了。”
紫衣笑到:“晟哥哥,你不用这么小心的,我虽然没生养过,但是现在才刚刚一个多月,我们不用那么害怕的。府上的郎中是额娘从南边带回来的,是个有经验的,府上还有稳婆,一切都是最好的,我们不用这么担心的。晟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地生下这个宝宝的。”
欧阳晟将紫衣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紫衣的后背,“好好,夫人说的极是,我们会平安顺遂的。”
那日中午府上将欧阳晟刚刚抓回来的野鸡收拾好了,炖了。紫衣倒是比较配合,那日中午吃了不少鸡肉,也喝了一些鸡汤。饭后二人来到花园里散步。“晟哥哥,上次额娘来此地时,派人给我们建造了一个大型的冰库。现在额娘带来的那些好吃的,我还没吃完呢。你看,这是额娘带来的核桃,额娘让我每日吃上一点,这个东西,额娘说对肚中的宝宝特别好,吃了能让宝宝变得聪明呢。”
看着紫衣一脸兴奋的样子,欧阳晟心中也极为开心:“那就好,你就依着额娘说的好好给宝宝补充营养,我们定当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紫衣,咱们后院里的桃子该熟了吧,你不想吃吗?”
“晟哥哥,我现在倒是十分想吃酸酸的东西,那咱们现在就去摘桃子吧?”
“你呀,真是嘴馋呢。好,咱们现在就去摘桃子。选那些酸酸的给我们紫衣吃。”
二人来到后院里,到了桃树下,选了几颗桃子。院子里有清水,欧阳晟取了清水给紫衣洗了两颗桃子。递给了紫衣。“来,尝尝吧,我的夫人。”
紫衣毫不客气地接过桃子,狠狠地咬了一口:“真酸,好吃,好吃。”
“好吃也得慢着点吃,看紫衣你这爱吃酸的东西,我看这一胎一定是个男孩子。”
“哎呀,晟哥哥,你快别说了,这还没成型呢,说什么男的女的,我倒是希望咱们能生个女孩子。你不喜欢吗?”
欧阳晟笑了笑到:“只要是我们紫衣生下的,我都喜欢,无论男女。”
“晟哥哥,你现在嘴这么甜,是吃了蜂蜜了吗?”
“好了,我还要吃桃子。再给我摘几个这样的桃子来。”
欧阳晟笑了笑到:“好的,夫人,夫君这就去给你再摘几个回来。你等着了。”
“谢谢晟哥哥。我等着了。”
那日紫衣吃了足足有六个大大的桃子,抚着自己的肚腹,紫衣感觉心满意足了。“紫衣,你这么爱吃,咱们可得悠着点,不要吃的太撑了,这样肚中的宝宝是不是就没有空间活动了呀?”
紫衣笑了笑:“晟哥哥,额娘说宝宝三个月才只有这么大点呢。你放心,他的房子我们不会占了的。我吃的食物进的是胃,而他不在胃里。上次额娘都跟我说了的。你放心就是了。”
欧阳晟听了紫衣的解释,放心地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千万不要挤着我们的宝宝了。”
……过了几日,欧阳晟带着侍卫又上了一次山,这次他们并没有走进那几间茅草屋。只是远远地看着。从早上到下午终于欧阳晟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女子,一个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身形娇小,行动迅捷无比。只远看就知道此女子的轻松卓然。欧阳晟挥了挥手众人退出了山林。回到府上的欧阳晟前思后想,总感觉自己该做点什么的。于是从侍卫中挑选出武功最高的两个男子,派此二人去山顶上监视着那个女子。三天后派去的侍卫回来禀告说,此女子这几日下山后去了集市上,将手中的很多锦帕卖给了一个商贩。之后又到胭脂店里买了胭脂,去了街上买了一些食物,之后便回到了山顶。三天总共就下了一次山。其余时间里二人见此女都一直待在茅草屋里。时不时的茅草屋里就飘出饭菜的香味。“晟公子,看来此女子并无任何异常之处。”
“只是,只是。”
欧阳晟见侍卫支支吾吾地,便吩咐到:“说清楚点,只是什么?”
“只是此女子的武功极高,我们二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此女子的武功看起来有点像是白骨爪门下。”
欧阳晟自然知道派出去的这两个侍卫是父王手下的精英,对于江湖上的武功路数自然是十分清楚的。“白骨爪?”
“难道真的是白骨爪门下的人吗?”
“当年额娘曾经说过白骨爪门中有红娘和红云两人,这两人是师兄妹。而红娘的徒弟是红英。这些都是之前额娘告诉我的。现在的这个女子竟然是白骨爪门下的吗?她为何住在山顶上呢?不是白骨爪门下都住在南方吗?不行,我得写信问一问额娘,看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欧阳晟给额娘写了信,让信鸽传信。欧阳晟接着吩咐之前的那两个侍卫:“三天为限,每隔三天,你们二人就上山一次,查看那女子都做了些什么。”
二人领命下去了。我在凌王府里收到了晟儿的飞鸽传书。看了晟儿写的信,我心中也有很多疑虑。“当日我是跟红英、红娘都接触过的,只是却未听说过白骨爪门下还有别的女子。听起来这个女子应该是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一个女子,而且武功高强。但是红娘不也是这个年龄段的吗?不会是红娘吧?”
我紧蹙眉头,想了又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接着我给凝香阁传了信,让阁内的人详查此事。此刻凌王爷回到了府上。“怎么晟儿来信了吗?”
“嗯,晟儿说山上有个茅草屋,里面住着一位女子,侍卫说是好像是白骨爪门下的。”
“奥,还有此等事情?那此女年龄?”
“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当年我们俩都见过这个红娘本人,看上去的确是三十到四十岁之间。你不是说红英是她的女儿吗?”
“是呀红娘也承认她是有个女儿的。而且她还说她跟宫里有关联。”
“此事,我们得好好调查调查。就从宫里开始吧。”
“也好,我那边就从凝香阁开始,你这边从宫里开始吧。”
凌王爷笑到:“也好,就这么开始吧。看来我们要开始忙起来了。也可能很多事情就要拨开迷雾见日出了。”
我也笑意盈盈:“是呀,一切总得有个结束吧。”
凌王爷看着晴朗的天空,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整个世界一般:“一切总得有个结束,这句话说得好极了。子衿,我们悠着点做事情吧。一切总有尘埃落定之时。”
我上前拉着凌王爷的手,我们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看着院子里栽种的桃子都已经熟了,我笑到:“紫衣很爱吃酸的东西,想来这一胎该是个男孩子吧。王爷,你可开心?”
“怎么会不开心啊?我从一个身患重病的毫无指望的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而且我们还有四个孩子,现在我的孙儿都快要出生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夜里做梦都会笑醒的。”
“王爷,你真的是个傲娇男。”
凌王爷转身看向我:“子衿,我此时此刻总是感觉,你是我今生的幸运,我自从遇上了你之后,我的人生便变得愈发顺遂了。现在上面那位还以为我的毒并未解呢。他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