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产房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父亲、母亲、舅父等人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接着一个小丫鬟从产房里跑出来:“汤家姑爷,子衿夫人说肚子里还有一个,保大保小?”
“保大保小是什么意思?凤儿可能有危险吗?”
“可能,让你赶紧回答呢。”
汤成咬咬牙,狠狠心,说到:“保大保小当然是保大了。只要凤儿在,只要凤儿好好的。”
丫鬟听到吩咐赶紧又跑回产房。我向姨母使了眼色,接着经过小半个时辰,第二声婴孩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凌府。“生了,生了,这次是个女儿呢。”
汤成急急地问到:“凤儿,凤儿怎么样了?”
“母子、母女平安。”
汤成听了丫鬟的话,开心地似乎要就地跳舞了。“太好了,我汤成有了一双儿女了,太好了。”
“我要进去看看我的凤儿。”
丫鬟进来禀告:“汤家姑爷想要进来看看凤小姐。”
我看了看疲惫不堪的姨母,笑着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
汤成好像一个刚刚做了父亲的小伙子般,走进了产房里。两个婴儿正被两个奶娘抱着呢,奶娘还以为这个父亲进来是为了看自己的孩子的,结果人家汤成直接走到韩湘凤跟前,拉着凤儿的手:“凤儿,你还好吧?感谢你好好的。”
韩湘凤孱弱的声音格外让人怜爱:“成哥哥我太累了,我要睡了。”
说着韩湘凤兀自闭上眼睛睡着了。那夜我最后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庭院里,凌哥哥早就吩咐了丫鬟,将我换的衣服准备好了,而且还为我备好了沐浴的热汤。凌哥哥伺候我沐浴之后,便拉着我的手,愣是给我喂上了一碗汤。我太累了,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翌日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中午了。我起身叫了声:“进来。”
丫丫开心地跑了进来:“夫人,您醒了呀?”
“凌哥哥呢?”
“王爷去看姨母家的宝宝了,说让您吃过饭之后,也过去那边。”
“好吧,我们起了。”
等我吃过了午饭后,也和丫丫去了姨母的住处。姨母的住处。卧房外面的厅堂里坐满了人。外祖父、外祖母、父亲、母亲、舅舅们,更令人吃惊的是齐傲也在呢。见我走了进来,齐傲娇竟然十分恭敬地给我行了个大礼:“我亲爱的姐姐大人,多谢您帮我母亲,我有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