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依云给许幼莲梳着一个新娘子的发型“我跟你争了那么多年,赢家由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我的心上人没有疼爱过我,我的儿子也懦弱无能,我没有父母亲人,本以为可以飞黄腾达,却不想赔尽了自己的所有”贺依云依旧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给她盘发,当最后一个发钗也插上之后,贺依云停了下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跟你说个事,我请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我不说,我的不安和歉疚就会魂牵梦绕着我的生生世世”“你说”贺依云淡定开口许幼莲转过身体来面向贺依云,仰视着她:“我腹中的孩子,不是少爷的,它护了我那么久,我以为可以利用它来保我平安,直到我发现我昨天晚上我见红,就意识到这个孩子根本留不住”“你会没事的,我让采汐请的大夫马上就到”贺依云说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果断地说孩子不是少爷的吗?”
“为什么?”
“你跟少爷同床共枕那么多年,还是不够了解他啊,他烂醉如泥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碰我一下,这么些年了,他就在我房里睡过两次,两次都是在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所以我守了四年活寡,真是悲哀啊“许幼莲边说边冷笑采汐进门就看见偷听的魏雁纯:“你在这干什么呢”魏雁纯被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逃走,采汐也没有多想“少夫人,钟大夫来了”采汐说道“给二少夫人看看,胎儿怎么回事”贺依云让开了几步钟大夫作揖请安,然后给许幼莲把脉,发现脉象紊乱,眉头紧锁的钟大夫心中早已有数,从他第一次给许幼莲确诊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小梅也带着好说歹说才请来的沈怀庆进来了,沈怀庆看见许幼莲穿着喜服,一脸嫌弃钟大夫把完脉:“回复各位主儿,二少奶奶这胎怕是悬了”“什么原因”沈怀庆问他“呃…这”“直说无妨“沈怀庆看着他“是体内摄入过多的***所致,胎儿发育不良,导致间歇性小产“钟大夫边说边低头,头都快跪在地上了“***?“贺依云问道“是,因为之前一直食用大量***,后来停止食用就导致体内各种分泌紊乱,不仅胎儿不保,二少夫人的内功能已经失常,只怕是……”“会一尸两命?”
沈怀庆怀疑地问道“这是很有可能的”小梅先被吓到了:“嗬”倒吸一口凉气许幼莲早就预料到了,这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贺依云叫采汐去把沈子墨带来,还求情让沈子墨陪着许幼莲大家都散了,到了晚上,沈子墨安稳地睡着了,许幼莲继续穿着一身喜服,妆容也没有褪去,看了看沈子墨又看了看这房里的一切去门外的小房间看了看小梅,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今天、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觉得可恨又可笑最后她也累了,可她这一次没有和自己的儿子睡在一起,而是躺在榻上,双手放在小腹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