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话,最终却被季温允打断了。看着季温允如此的维护自己,她的内心里其实是感动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有些的迟疑,她很清楚,现在自己拥有的一切他原本是属于安暖的,是自己将原本属于安暖的一切给抢走了。许婼薇曾经和她说过,千万不要让安暖活着,要不然哪一天季温允记起来安暖是谁的时候,那在他身边的就不是她了,而是安暖了。而她就会被遗弃的。夏晚晴原本到嘴边的话,直接是停留住了,没有在继续说些什么了。夏晚晴看了一眼安暖,在看着将安暖护着的周楚暮,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说道:“安暖,现在的你应该很幸福吧,周楚暮看着对你很好。”
“你就好好珍惜周楚暮吧。”
夏晚晴还是有私心的,她的嘴角轻扯着一丝笑容说道:“就一直维持着现在这样的状态,很好了。”
“安暖,我求求你……”突然间,夏晚晴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脸上带着捂住和哀求,说道:“安暖,我真的不想要失去温允的。没有温暖,我真的会死的。”
“你就将温允让给我好吗?我是真心爱他的。”
站在不远处的季温允脸色难看极了,晚晴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安暖说,而且只能和安暖单独说,他也同意了。因此,他让晚晴和安暖在一边说话,不过,他的目光却从来没有移开过,一直都是看着,生怕出了一点的意外。原本两个人还在好好的说话着,只是,为什么突然间,晚晴却抓着安暖的手,眼中满是泪水,还一直低着头,那样子,就好像受尽了所有的委屈一样。季温允可看不下去了,他跑了过去,直接将夏晚晴拥在怀中,眼眸中满是嗜血的光芒看着她,阴狠的说道:“安暖,你对晚晴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晚晴会这么的难看。”
他恶狠狠的说着,而他在说话的时候,将夏晚晴护在了身后,就好像是怕她会对夏晚晴下毒手一样。季温允眼中的戒备,还有那维护的样子,安暖并没有多么的在乎,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太多次了,与她来说,实在是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季少,不用担心,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对夏晚晴动手呢?”
“再说了,季少其实可以认真的想一想,每次,碰上夏晚晴的时候,倒霉的那个人总是我,我想,应该担心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夏晚晴。”
“每次,遍体鳞伤的人,是我,而不是夏晚晴。”
安暖冷漠的说着,一直被误会,她一直都在解释着,可却一直没有人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而她却还在一直坚持解释着。或许,有时候就应该这样子吧。安暖看向夏晚晴和季温允说道:“季少和夏小姐两个人郎才女貌的,肯定能够厮守终身的。”
原本脸色难看的季温允,这时候,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一些。夏晚晴还准备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却被季温允直接带走了。他不知道夏晚晴为什么一定要来找安暖,但是,他觉得,并没有在这里停留的必要。最重要的是,这里原本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他有些想不明白,夏晚晴为什么要突然间出现在这里。夏晚晴原本是不想走的,只是被季温允拉着实在是没有办法。季温允在面对安暖的时候,心情就异常的烦躁不已。“安暖,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晚晴说了些什么,才让晚晴变成这样子。”
“但安暖,请你离我们远点儿可以吗?”
“你的出现,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灾难。”
安暖笑了,她看着季温允,冷漠的说道:“季少似乎忘记了,不是我要出现在你们的面前,而是你们硬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想着如何避开你们的。”
安暖看向眼前的两个人,平静的说道:“一直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你们,而不是我。”
季温允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将话收了回来。他看向夏晚晴说道:“晚晴,走了。你为人家着想,为她说话,人家还不感谢你,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夏晚晴最终被季温允不情愿的带走了。只是,她也清楚,在留下来,说什么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的。沈西州看向安暖,冰冷的质问道:“安暖,你可真的是厉害,用了什么轨诡计,让夏晚晴为你说话了。”
“还不惜诋毁婼薇的。”
安暖看着沈西州,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和夏晚晴并没有交集,夏晚晴针对她是因为季温允,而今天她为什么会突然间为自己说话,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沈西州,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沈西州看向安暖,她就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是为了周楚暮吗?她着急的离开,和周楚暮想要干什么呢?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吗?想着,眼眸中满是阴狠。他走到安暖的面前,拉住她的手,逼着她,直视着自己,冷冽的说道:“安暖,你似乎忘记了,你现在还在奢澜会所上班,你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沈西州冷漠的说着。安暖微微一愣。对啊,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在奢澜会所上班这件事情,却有些忘记了。若不是沈西州提醒的话,她是真心不记得了。她的目光落在沈西州身上,眼眸中满是数不尽的悲凉。“明天,我来上班。”
周楚暮闻言,他拉住安暖的手,不可置信的说道:“暖暖,为什么,你要来这里上班呢?”
“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地方的,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安暖将自己的手从周楚暮的手拉扯了出来,看向周楚暮,却平静的说道:“学长,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周楚暮直接是愣住了。“暖暖,我可以给你……”沈西州冰冷的说道:“赎身吗?”
“是的。”
周楚暮大声的说着。“五千万,你有吗?”
沈西州讥讽的说着。闻言,周楚暮垂眸看向安暖,满眼都是愧疚。是啊,他现在并没有那么多钱。“暖暖,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安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
“学长,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不想你在被牵连进来。”
周楚暮先走了,问安暖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