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婼薇,收起你楚楚可怜,虚伪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只会让我恶心,厌恶。”
沈西州的眉头微皱,对于许婼薇的触碰,他是有说不出的恶心。再想起,自己以前那么相信她说的话,对安暖做的种种事情,他自责愧疚,更多的还有懊悔。但世上却没有后悔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当做不可能发生了。而安暖的心,被他伤害遍体鳞伤也是真的。他现在要想的就是,要如何让安暖相信自己的话,让安暖再次的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的他,目光落在许婼薇身上的时候,满是讥讽。“许婼薇,这些话你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应该都不会相信的吧。”
沈西州冰冷的说道:“许婼薇,你一次次的陷害安暖,你真该死。”
“没,没有。”
“西州,我没有陷害安暖。每次,安暖出现的时候,你都在我的身边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是安暖欺负了我,也一直都是你站出来为我说话的,西州,你难道忘记了吗?”
“是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着安暖的不是。那时候,我还站出来为安暖说话的。而你却对我说,为了那样肮脏的女人才说话,只会脏了我自己。”
“西州,你说过的话。你自己对安暖做过的事情,你全都忘记了吗?”
许婼薇看着沈西州。呵,既然我不好过的话,那你也休想好过了。“西州,我是做过一些错误的事情。可是,我做的事情找坏,却抵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你是如何对待安暖的,就不用我多说些什么,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许婼薇的话,一句句都扎进了沈西州的心脏,一句句都是血淋淋的,让他无言以对。是啊,许婼薇可恶,该死。可他呢?他才是那个做的最过分的那个。沈西州的眼眸中染上了痛苦的颜色,在目光落在许婼薇那勾起的嘴唇,他却了然了。虽然他做过那么多错事,终究是许婼薇引起的。他是愧疚,但许婼薇也休想逃过。沈西州冰冷的看向许婼薇,冷血的说道:“许婼薇,我做过的那些错事,我自然会向安暖忏悔的。但你呢?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恶毒。”
“你是如何能够安心的过日子呢?”
“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却害了那么多人。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你这个恶毒的人,引起的。”
“许婼薇,这辈子,你休想好过。”
“对了,你做错了事情。那么,你的家人可要做好接招的准备了。我会让你尝尽安暖受过的苦。那样,对你才是公平的吧。”
听了沈西州的话,许婼薇的脸色顿时大变了。她没有想到,沈西州为了安暖竟然能够做出如此狠绝的事情出来。他竟然要让她尝尽安暖受过的苦。他怎么敢呢?那些甜言蜜语犹如在耳。他是如何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来呢?许婼薇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在不停的摇头。她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出那些狠觉的话出来。如果,自己一味的装可怜装柔弱,或许沈西州还会放过她一次的。“对了,当初你说安暖想要你的命,将你丢到水里淹死是吗?”
“我记得那时候,你哭的楚楚可怜的,而我也蠢的相信你说的话,对安暖狠下毒手,差点儿,安暖的命,就要在我手中丢掉的。”
许婼薇轻哼了一声,大笑了起来:“是啊,那时候,你可真的是疼我,我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
“你为了给我‘报仇’,安暖差点儿就没命了。”
“可就是叶青成,他救了安暖。为什么安暖的命会那么好呢?”
许婼薇精神有些散乱,歇斯底里的喊着。“西州,你说,那时候叶青成若是没有出手救安暖的话,就没有安暖了。那么,你也不会这么对待我了是吗?”
“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了,归根结底,这一切的错,都是安暖的错。最该死的就是安暖。”
“没有了安暖,你也就不会这么对待我了。”
许婼薇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错都是她引起的。而她却将这一切的错,都错怪在了安暖的身上。沈西州看着眼前宛如疯子一样的许婼薇,他甚至觉的有些可笑。“沈西州,就连你自己都骂安暖肮脏,下贱的。你最清楚安暖的为人才是。”
沈西州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听着许婼薇嘴里都是在辱骂安暖的话,虽然这样的话是他之前说的,只是,现在听着却觉的非常的刺耳。他直接用力的拉拽着许婼薇的发丝,冰冷的说道:“许婼薇,那些事情都是你引导我,让我误会了安暖。我虽然活该,但是,最该死的人却是。”
沈西州的目光落在了一边的放满水的水桶,他冷血的说道:“现在,就让你尝一下窒息的滋味。”
许婼薇瞪大眼睛,满是惊恐的看着那桶水,沈西州会要了她的命的。“沈西州,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为你做那么的事情上,你就放过我吧。”
“我是被冤枉的。”
男人却好像听不见她的哀求,依旧是拖着她继续向前走去。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铁了心要为安暖报仇的,而她现在不是去激怒眼前的男人,她要做的事,和他轻声细语的求饶。她要留着自己的命。她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还能慢慢的让沈西州属于自己的。现在,她要的是保命。许婼薇眼神暗了暗,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紧咬着嘴唇,最终开口说道:“西州,好,我承认,我承认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可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看着你和安暖幸福的在一起,我嫉妒的发疯,所以,我才会相差了,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沈西州,看在我为你做那么的事情上,看在我为了你,差点儿连命都没有了,你就放过我一次好吗?”
“现在承认了?知道求饶了?”
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女人,沈西州的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眼眸中满是嗜血的光芒。“当初,你在诬陷安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嘴里说着不要为难安暖,但在我对安暖下手的时候,你估计高兴疯了吧。”
沈西州这些话看着是在对许婼薇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话,他也是在对自己说。甚至,他在自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