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栗雨昕,但这样的她更加让他爱的要命。“休书呢?”
周晟一句话将着暧昧的气氛顿时打破散尽。“我天天随身带呢,你非要休我,我,我现在就签名!”
栗雨昕从怀里摸出休书,气鼓鼓的说着。其实心里还真担心周晟这很心肠的要让她签字。不过在栗雨昕拿出休书的那一刻,周晟抢了过来,当着她的面撕了,脸不红心不跳的对栗雨昕凝肃道,“我没写过休书。你是我妻子,我就算是上了你,别人也不敢管。”
栗雨昕,“……”这话特么怎么那么耳熟?分明就是她以前撩他的话!这闷骚男人……并且还撒谎了!没写过休书,撕裂就当作没写过了吗?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要脸了!见栗雨昕瞪的他更加凶了,他半攥拳头抵在唇边,轻声咳嗽,“咳咳咳……”“我,我错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在给你休书,死也不会了。你要是还生气,那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之……”“我……”栗雨昕扬起拳头。周晟一副任由你宰割的样子。眼眸深处带着狡黠的光芒,栗雨昕突然凑到了他的耳边,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嘭,周晟脑子炸了,苍白俊美的一张脸居然泛起了红晕,烧的连耳根子都红了。要不是这是栗雨昕,周晟差点就要骂荡妇了。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可是,这也是他心之所想。不免他的气息乱了起来,连带浑身都燥热。该死的,他居然被栗雨昕撩拨的难以自持。见他表情来回变幻,栗雨昕心里笑死了,死闷骚男人,你有种就一直矜持下去,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她就得乖乖的让他对她表白心意,让他以后天天都说一遍他爱她!“什么人,出来。”
此时,周晟气息一沉,面上矜冷,再无别的情绪,他将栗雨昕扯到怀中,目光望向街道的一栋房顶上。哑大叔这才从房顶落到了地面。“是自己人。”
栗雨昕道,然后迅速的从怀里掏出了止血的药扔道他手里,“吃下立刻止血。”
哑大叔没有犹豫的吞下了药丸。眸光微敛,周晟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他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栗雨昕身边认识的,他全部都认识知道。“我救了他,他保护我。”
栗雨昕想了想,“他现在算是我的护卫吧。”
周晟冷冷的凝视他,这个人身上的杀气很重,不是善类。如果他没猜错,他是一个杀手。栗雨昕紧跟着对哑大叔道,“你原本是高衡桩的人对吗?”
“他杀人灭口,你被我救下了,你侥幸活了下来。”
“但你现在暴露在他的面前,你可能活不久了。”
顿了顿,栗雨昕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如果我没猜错,你这块令牌是你不小心掉的对吗?”
在高衡桩见到哑大叔,对他说的那句话,她就联想到了老李对他说的话。他应该就是高衡桩偷偷缉捕的死士。哑大叔的表情深沉,他沉默了许久,旋即像是做出了什么打算。他开口说话了,声音很难听,就像是破了嗓的鸦叫。“我是皇上身边的死士,皇上命我盗出栗家的边防图,并且在他房间放了一封信。”
“然后我带人劫走了被抓的西玄国细作,将他暗杀,意外丢了这块令牌。”
后来就是因为皇上不放心那么多死士知道这件事,将他们灭口。死士的命运,除了杀人,就是他死。但他还有一件事没做,他不想这么快就死,所以,他拼命的反抗,逃了出来。但之前不知道高衡桩给他们下了毒药,他以为自己会中毒而死,没曾想被栗雨昕救了一命。他捡到栗雨昕掉落在他身边的玉佩,他既然收了栗雨昕的玉佩,那她现在就是他的雇主,他会为她做任何事。栗雨昕双拳紧紧的捏着,这个真相实在是对于她来说太过愤怒和悲泣。她冲着哑大叔吼道,“是你把信放在我父亲的房间,害他被抓的!”
哑大叔低着头,任由栗雨昕接下来会怎么打骂他。虽是受人指使,但事情是他做的,她有理由要他的命。栗雨昕有一瞬想,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救他,可是他是受人指使,更加该死的应该是周烨擎。如果没有救哑大叔,她现在也不会彻底的了解真相。想要她栗家灭满门的,就是他们栗家一直忠守保护的当今皇上!呵,呵呵,真是太可笑了,她们栗家忠心耿耿,皇上却要灭她满门。如果不是自己名声恶臭,不学无术,被人说成是废物,就算她父亲用免死金牌求皇上饶恕她,皇上也会将她除掉的吧。越想越心寒。其心忠,君不仁,他根本就不配栗家对他忠心!感受到栗雨昕情绪不稳,周晟紧紧的抱着她,“我会救出栗家所有人,你别担心。”
栗雨昕低着头,通红的眼透着讽刺的寒光,她偏偏却是十分冷静的开口,“周晟,你其实早就知道是你父皇要我栗家灭门对吗?”
也是,也只有皇上才有能力栽赃嫁祸说他父亲通敌叛国,真是,好狠绝的心肠。这么多年,栗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栗家为了守护他的江山,战死沙场的?他要杀栗家便杀就是,为什么还要给栗家按上这么一个罪名!让栗家永远背负卖国贼的恶名!周晟心头不由紧绷,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回答道,“我是找到了一点线索,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是我父皇指使人要灭栗家满门。”
“现在他就是人证!”
栗雨昕指向哑大叔,“是你父皇想灭我全家。”
“昕儿。”
周晟用力的指尖发白地扣着她的肩,“相信我,我能救栗家所有人。”
他怕,他现在真的怕栗雨昕会因为他父皇要杀害她全家,从此和他变成仇人,和他恩断义绝。所以,他什么都不敢和栗雨昕说,就算倾尽自己的命,他也要将栗家的人救出来。栗雨昕咬着唇,睁着眸盯着他,眼里满是委屈的怒意,“如果,我现在去杀了你的父皇,你会阻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