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这一首咏菊的诗写的真是太好了!”
“不仅仅诗好,这字也是写的秀气灵动啊,第一才女沈婷儿,名副其实!济王妃才华横溢,没人可比啊。”
“我看也没人能写的了济王妃这么出色的诗了。”
矛头对准了栗雨昕,众人满是嘲笑道,“晟王妃,你就别逞强了,光是济王妃的一手好字你都比不上,你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赢济王妃的诗呢。”
“也就只有她自己哗众取宠,自以为比得上济王妃,真是可笑至极,无脑啊,偏要自取其辱。”
“济王妃的才学岂是她能比的,也就她不怕遭人嗤笑,敢说自己比济王妃的才学厉害……”皇后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沈婷儿没有让她失望,她选的儿媳妇那定然是最好的。轮才华论样貌,都是上上等。栗雨昕还想要缠着她的儿子,瞧她那里配得上她儿。她也就只配和周晟这种病秧子在一起。等着被人嘲笑守寡吧!在众人嘲笑她之际,栗雨昕抽过一旁太监拿着的宣纸。纸张犹如练匹飞扬,气势豪迈落在桌上,栗雨昕毫笔沾墨,点落在之上。笔走游龙,龙飞凤舞之姿潇洒磅礴,在场的众人一时惊愣。等回过神来,栗雨昕一首诗便是已经写好了。和沈婷儿娟秀的字体相比,栗雨昕的字更是有一种临霸天下的豪阔之势。一笔一划凌厉的气场,震撼人心。沈婷儿的字和栗雨昕的字这么一对比,沈婷儿便是显得小家子气了。【王孙莫把比蓬篙,九日枝枝近鬓毛。露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注:菊—郑谷)有人念出了栗雨昕写下的这一首诗。“这诗,好诗,真的是好诗……”这里边不缺乏才学深博的男子,就算栗雨昕名声狼藉,但是这首诗的确是好,的确是妙。“什么好诗啊,这首诗连一个菊都没有啊!”
听有人夸赞栗雨昕,不由有人辩驳的嘲笑道,“你懂不懂诗啊。”
这话瞬间点燃了那些自翊才华出众的男子。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明明他们庸才不懂诗,还骂他们不懂,当即理论起来。“这首诗是没有写一个菊,但每一句都在说菊!秋香便是秋菊。这首诗的涵义我自认为比济王妃写的那一首诗要更甚一筹!”
“不错,这首诗是好诗,懂诗的自然能判断好坏,岂是你们这连诗的涵义都不懂的人妄加议论的。”
说这话的还是国子监颇有威望的掌印。没有学识的人不敢乱说了,免得这首诗传出去,万一真的是菊诗,自己却说不是,这没学问的脸不是要被自己丢尽了。至于看懂这首诗的人,喜欢这首诗的人都是被这首诗的含义征服。他们可不管那些小家子鸡肠的暗斗,夸便是夸赞。“说起来,晟王妃不仅仅是诗比济王妃的诗要胜一筹,就连字也是比济王妃的字要好啊……”国子监掌印,杨铭,也不怕这话得罪了济王妃等一方势力,直言赞道。当然有眼的人自然也能看得出来栗雨昕的字比沈婷儿的字要更高一等!杨铭也是不少女子对他学识崇拜的人,他都这样说了,难道还有错吗?先不提栗雨昕这首诗好不好,光是她能写出这一手好字就足以让众人惊憾了。别提对这首诗的出众竟是比沈婷儿写的还要棒!“栗雨昕不是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一个的废物吗?怎么能写出这样的字和好诗来?她要是废物,我等不更加废物?我自愧自己是写不出来这样的诗的……”“这不可能,栗雨昕怎么能写诗作诗?她那里比得上济王妃的才学……”“我们或许是小看了晟王妃了吧,她这是藏拙呢吧,就单凭这首诗,晟王妃的学问肯定渊博的,不一定比济王妃差……”“我看她这诗是抄别人的,不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她早就在家练好字,就是想要盖济王妃的风头……”“字不可能一天学成的,如果能,那就更加说明晟王妃是天才了……”不少人诋毁栗雨昕,当然也有人因为栗雨昕写的诗和字折服,力挺她的。众人争执起来,就差吵起来了。刚刚叫嚣栗雨昕要是赢了沈婷儿就跪下的人,焉了吧唧的不敢吭声,生怕栗雨昕记起来他,要他下跪。周济瞳孔深缩,死死的盯着栗雨昕,想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此时的她,光芒万丈!根本不敢置信栗雨昕能写出如此出众深意的诗来!她不是栗雨昕对吗?可是栗雨昕这样臭名远扬的人,又有谁稀罕去假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