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柳师弟高明!居然算的丝毫不差,师兄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杨天星的马屁一拍,他眼中崇拜和佩服的占满。柳林心中舒爽不已,他的头颅微昂,余光扫了扫站在身旁的宋雨梅,像是在说你看我厉害吧!还不快犯起花痴亲我一口,作为鼓励的奖励!宋雨梅眼中充满了小星星,绝世的容貌出现一抹红晕,小脑袋缓缓靠近柳林的脸庞,仿佛真的犯起花痴,要献出自己的红唇。柳林心中大喜,暗道:小梅啊小梅,你终于开窍,看到我身上的优点了!既你如此的主动,不顾他们几人的观看,那我也不好再做拒绝!来吧,便宜他们几人了,今日就让我好好尝一尝你的红唇吧,嘎嘎嘎!柳林心中怪笑一声,闭上自己的眼眸,嘴唇努了努,靠向宋雨梅亲来的红唇。啪——宋雨梅见到这个不仅不要脸,还不知死活亲向自己的家伙,她心中怒火迅速升腾,抬手在柳林后脑勺狠狠地打了一掌。毫无防备,陷入美好幻想的柳林,被宋雨梅一掌打得一个踉跄,身子不稳摔了个狗吃*。“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想亲我?哼,没门!”
宋雨梅眼中心疼闪过,别过头颅看向他处:“这次权当给你一个教训,下次记得涨涨记性,不要见到女的亲向自己就忘乎所以,哼!”
“啊啊啊……小梅你真猛,打得我好*啊!快,再来一次!”
柳林翘起的屁股摇了摇,他含情脉脉的看向身后的宋雨梅,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开口道:“快使劲地蹂躏我,小梅快!奴家方才真的好*……”宋雨梅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面色铁青的吼道:“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呼呼——宋雨梅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愤恨无比,柳林居然对自己说出如此的污言秽语。杨天星和王苍的嘴角抽搐,他们相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尴尬和不敢置信。柳林现在的所作所为,确实震惊到他们了,他就宛如一个有着特殊嗜好,还欲求不满的妇女般,充满了骚气!可惜柳林是个男的,他摆出如此的姿势,只是令人作呕而已!柳林手脚并用爬起趴在地上的身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原地。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将沾染上的尘灰拍下,整个人淡然无比,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看什么?没见过我啊!”
柳林撇了杨天星和王苍一眼,他迈步走到林凡生的眼前,伸出手臂:“快起来吧,林师弟!坐在地上作甚,凉!”
林凡生撑在地面的手臂暴起青筋,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抽搐:“不用了,柳师兄!师弟我自己能站起来。”
柳林悻悻收回手臂,转身看向身后捂住屁股,脸色涨得通红的王小帅,担忧道:“王师弟,怎么样?屁股还疼不疼啊!”
王小帅想都没想地摇头,捂住屁股的手臂使出了几分力气,疼得他龇牙咧嘴,汗水接连冒出。柳林快步上前,不等王小帅反应,伸手揉了揉大屁股:“还说不疼!这都冒出冷汗了……咦!王师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救命啊,师姐!柳林他要玷污我!”
王小帅嘴中尖叫,宛如小木桩的双腿迈动,胖胖身体上的肥肉滚动,抖出层层肉浪。宋雨梅的嘴角抽搐,回头瞪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王小帅,看向柳林的目光变得古怪至极。柳林迈出的右腿发软,险些再次摔得狗吃*,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些漆黑。杨天星和王苍别过头颅,不敢看向他们三人,害怕留下心里阴影。林凡生腹部收放,吐出一口浊气,将心绪恢复平静,但是他的嘴角还在抽搐不停。……“柳师兄,平日里有这嗜好?”
张轩面色古怪,侧身看向身旁的二女,嘴中轻叹:“看来我们对修道界还不了够解啊,真是无奇不有!”
叶青青和周月曦的俏脸通红,她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将脑袋摇成拨浪鼓般:“这等事情,我们不想了解!绝对不想!”
张轩的头颅一点,赞同无比:“对!这些事情我们就别了解了,水太深!还有,柳师兄有这嗜好,我们都要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免得到时候惹怒了柳师兄。”
叶青青和周月曦的小脸凝重,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他们多做言语,在背后讨论柳林的嗜好,只能烂在心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白玉儿心头一跳,想到不久前林凡生误解宋雨梅,让她险些认为公子有着特殊的嗜好。她小脑袋摇了摇,暗想等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定要和公子说说,不能让他跟柳林学坏,从而染上这些坏毛病。“你们都围在这里干嘛?咦!居然有如此浓郁的杀气,究竟是谁释放的?”
张轩和白玉儿等人猛地惊醒,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名发丝皆白,身穿紫袍的老者走向他们几人。张轩步伐迈动向前一踏,将叶青青和周月曦护在身后,体表开始缠绕土黄色的真气,黑白分明的眼眸紧盯走来的老者。叶青青和周月曦的心中一暖,虽然她们不知道老者的来历,但是对方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并且不让她们几人发现,就足以证明对方的实力不凡。她们也知道苍冥学院中不可能出现对弟子产生危险的人物,但是万事无绝对,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免得到时候不明不白的送命。宛如绿叶的真气缠绕在叶青青的娇躯上,白皙如玉的小手抬起,冲着不远处的白玉儿招了招。白玉儿连忙小跑,一步并两步的来到叶青青的身后,她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脯,心中的担忧散去,瞄了瞄走来的老者,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血色气息。张轩的眉头一挑,眉宇间出现三的字样,他看不出老者的修为境界,也感受不到对方的真气波动,就像一个毫无修为,不曾修道的平民百姓般,平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