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答应!”
什么反派,什么人设,什么剧本,她打小就时不时蹦出些别人听不懂的词汇。楚殷殷习以为常,容无崖估计会把她当成脑子有问题的!她掐她腰间的嫩肉,把她拉走,“你少说两句吧,王爷,我和珠珠有话要聊,过会儿再来陪你!”
容无崖神色无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收回视线时,注意到长廊下那道探索的目光。该来的都来了。他轻笑着吹了口气,朝着那人招了招手。白生墨起初还以为自己看岔了眼,后来与容无崖四目相对,才知道他确实是在叫自己。他顿时僵住,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身边的白力帆却惊魂未定,“五皇兄,瑞王好像是……叫你过去?我怎么不知你与瑞王还有交情?”
“我也不知。不过这位活祖宗什么心思,谁能猜得透。”
白生墨不动声色的开口,话却并不好听,“就连父皇和太子都对他恭敬有加,你我更得小心伺候着,我去看看有什么事。”
他郑重其事的理了理衣衫,刚走两步,被白力帆追上来。他不安却又强装大胆的说,“我和五皇兄一起,若是瑞王忽然发病,也好有个照应。”
白力帆的生母出身也不高,因此他在皇宫里与白生墨走的比较近,此刻自然不肯让他单独去冒险。白生墨与他对视一眼,没有拒绝,只是叮嘱,“瑞王性情古怪,尽量少说话,免得出错。”
二人走过长廊,穿过人群,一开始没人注意,后来发现他们奔着容无崖方向去的时候,一个个目不转睛的关注起来,就连说话声都不似先前那般嘈杂洪亮。毕竟容无崖这人,想要巴结的多,可敢上去寒暄的,一个都没有。白生墨和白力帆这俩兄弟,堪称勇士!只是容无崖愿意赏脸吗?众人好奇着呢!白力帆本来没那么害怕,被这么多人盯着之后,心里突然没了底,胆怯的小声唤他。“别慌。”
白生墨安抚他,却不由自主想到了上次在王府和楚殷殷的对话,心下一沉,难道都被容无崖听去了?不然向来高冷又孤傲,连太子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他,怎么会突然找他过去?然而倘若真被他听去了,按照他的性子,绝不会忍到现在才发作。胡思乱想间,已经来到了容无崖跟前。容无崖没个坐样,就那么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手里拎着个酒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突然,他把酒壶往白力帆怀中一扔,吓的白力帆手忙脚乱接住。容无崖乐的轻嗤了声,“还好接住了,劳烦六皇子给本王斟酒。”
说是劳烦,口吻狂妄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客气。白力帆胆子小,脑中只剩空白,完全听从吩咐的照做。谁知容无崖端着酒杯,却不打算喝的样子。他轻轻晃着酒杯,酒水几乎全撒了也并不在意,只是用毒蛇一样的冰凉眼神,上下打量白生墨。白生墨被看的头皮发麻,深深吸了口气。容无崖在这时忽然笑出声,他笑的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一张口,话如利剑逼的人无法呼吸。他满面春风的问,“听说你阿娘死的很凄苦,其实她这一生都没怎么过好日子,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