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女孩一哭,顿时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 这时女孩的老父亲站出来了,他一把抱住酒窝女孩,抚摸着她的卷发,安慰道:“嘟嘟!别哭,不是哥哥嫌弃窝窝头不愿意吃,而是哥哥吃饱了,已经吃不下了。”
“让爸爸代替那个哥哥吃吧!”
话落,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那位酒窝女孩的老父亲,竟然捡起地上的窝窝头,慢慢吃了起来。 一口咬下!老泪纵横。 见到这个场景,老实纯朴的村民们终于忍不住了,纷纷指责棒梗的不是。 “年轻人你太过分了!”
“这么小的孩子,你都要欺负?”
“哪怕你不喜欢吃,你也不至于把窝窝头扔掉吧。”
“哪怕如此!你要是想扔,为什么当着嘟嘟的面扔。”
“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就是最珍贵的。”
“你知不知道,有个窝窝头吃,对我们而言多幸福,现在你却扔这么珍贵的粮食。”
众人愤愤不平地说着,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都要冲过去生撕了棒梗。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不是实话吗?”
“这地方如此落魄,连窝窝头都放硬了,压根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要连夜买火车票回去。”
见众人恶狠狠地望着自己,棒梗虽然心里有些怂,但还是嘴硬。 听到动静的周卫国,顺着声音朝棒梗那边看过去。 发现棒梗那个活畜牲,正在大声嚷嚷道:“这该死的大西北,荒凉成什么样了啊,我现在一刻都不想待。”
众人怒目而视,他们没想到,棒梗竟然会说出这种畜牲话。 乡亲们也感到震惊不已,虽然这些是事实,但从知青口中听见,来未免太寒心。 这会实在是听不下去的韩春明,板着一节一节手指,凶狠地走向了棒梗。 “想吃大餐是吧!想回去是吧!”
“龟孙子——韩爷爷请你吃!韩爷爷送你归西!”
“韩傻子,你想干嘛,咱们君子动嘴不动……” 可怜的畜牲棒梗,又因为嘴臭,挨了韩春明一顿胖揍。 看见已经成为猪头脸的棒梗,村民们感到十分解气。 接着韩春明,拖着已成为了猪头脸的棒梗,来到周卫国面前,道:“老大这个狗东西怎么处理你拿个主意,咱们得给乡亲们留个好影响,不让让这狗东西全毁了。”
对于棒梗的所作所为,周卫国全程都看见了,他自然不会留情面。 下一刻周卫国指着棒梗,看向村民们高声说道:“乡亲们不要害怕,这家伙一直是咱们队伍的败类,每天不是在犯错,就是行走在犯罪的道路。”
“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我决定罚他清理公厕一个月。”
“啪—啪—啪!”
周卫国这番话,又为他赢得了不少掌声。 “这年轻人不错诶,确实有做领袖的风范。”
“他的做法我非常支持,如此羞辱我们的坏东西,就应该被惩罚。”
虽然乡亲们满意了,活畜牲却棒梗不乐意了。 “周卫国你敢自作主张惩罚我,老子跟你拼了。”
棒梗挣扎着身体,想站起身跟周卫国拼命,可惜不管棒梗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依旧被周卫国和韩春明死死按倒在地。 “该死的周卫国,竟敢这么做,我一定要你死。”
不甘心的棒梗,决定找个机会跟刘光天刘光福兄弟联合起来,共同整治周卫国。 而那酒窝女孩,看着受罚的卷毛大锅锅棒梗,哼唧一声,跟着自己的老父亲回屋了。 当事人一走,这些看热闹的村民们也一哄而散。 随后周卫国一行人,在李村长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住处,总有三座土房子。 这些房子墙壁上面,还用钉子挂着一些咸菜,很显然不是刚修的,而是其他村民让出来的。 而原先的村民们,显然不是在外边过夜,就是居住在更差劲的茅草屋。 猜测出这些后,周卫国深受感触。 他们把最好的房子让自己住,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自己,而自己也必须给予相应的帮助与回报。 “同志们,你们先把行李放进去。”
“我很抱歉!只能让你们暂时居住在这简陋的房屋,忍耐一夜就好明天我会安排人手为大家建造新房。”
最后李村长叹了口气走了,因为他还要去准备篝火欢迎晚会。 而周卫国查看完屋里的情况后,开始主持大局,为大家分配住所。 “哥!咱们进哪个房子?”
听见贾当的询问,棒梗语气嚣张道:“反正我不跟周卫国住在一起。 当然周卫国也让他如愿以偿,最终棒梗跟刘光福刘光天三人居住一起。 贾当蔡晓丽阎解睇槐花,他们四人又住在一起。 最后一组,为韩春明周卫国阎解放阎解旷。 而放心不下的周卫国,还打算在篝火晚会后,提供军用帐篷,给那些村民居住。 …… 另一边,李村长回到自己家后,他老婆李大娘立马不满地说道: “大嘴,瞧见没有!”
“到咱们村子里的知青像什么样。”
“扔粮食这种恶劣事件,他们都做得出来,一看就养尊处优惯了,你指望这样的人来帮咱们?别不是让我们养祖宗吧!”
“这又有什么?”
“终究是个别的行为!”
听完李大娘这些话,李村长心里也不好受。 不过他却没有怪棒梗,而是怪自己作为村长的无能,自己没能带领大家改善生活水平,更好地活下去。 “唉!都怪咱们没本事,他们作为知青从大城市远道而来,但咱们却没有一顿肉可以用来招待这批年轻人。”
陷入苦思的李村长,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咬牙道: “阿云啊,要不,我们把家里那只羊宰了,于篝火欢迎晚会上,用来招待那些同志吧! “什么!杀羊?!”
听见这句话,李大娘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惊呼声,整个人险些晕过去。 对于大西北的人来说,牛羊相当于他们的半条命,更何况还是这么偏僻的农村。 一条羊的珍贵,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