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关你什么事啊!”
“既然敢多管闲事,这件事跟你也没完。”
说着野蛮的秦淮茹,直接抓向了刘海中。 年迈的二大爷,一个没注意,还真让秦淮茹给抓破了脸。 “你这疯婆娘,竟敢抓我?”
“老子今天非得抽死。”
气急败坏的刘海中,直接放下身段跟秦淮茹扭打在了一起。 吓得胆小的三大爷阎埠贵,立马躲到一边去,倒是听到动静的一大爷跑了出来。 见到他们打起来,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阻止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还不给我松开,一把年纪了,咱们跟个孩子一样,在这里打架呢。”
听到易中海的话,两人这才不情不愿地分开了。 看了看鼻青眼肿的秦淮茹,又看了看满脸抓痕的刘海中,最终易中海把目光放在了刘海中身上,开口道: “老刘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你易中海可以啊,居然先来质问我?”
“不愧是咱们的一大爷?!”
“你……” 易中海也没想到,刘海中说话居然这么气人。 眼见两人又要干起来,旁边的阎阜贵眉头一皱,站出来打圆场道: “行了,大家都别吵了。”
“唉!老易,其实这件事,还是因为那些信引起的。”
“哦?那些孩子们寄信回来了吗?”
三大爷没有理会易中海的惊讶,看向疯狂的秦淮茹道:“还有你秦淮茹在这里瞎闹什么?我家娃子寄来的信,有写关于棒梗他们的事情,跟你说的完全相反。”
“你家棒梗真不是人。”
“居然想谋害周卫国的命,要不是周卫国大度,你家孩子现在已经在蹲监狱了。”
“要我说!别说让他劳改,哪怕让他吃花生米我都举双手赞成。”
“我不信,你骗我。”
无耻泼妇秦淮茹,怎么会承认那些事情,便想去抢夺阎埠贵手里的信。 “这是我家解成寄给我的家书!”
“让你看了吗,你就看?”
“该告诉你的,我都一点不少的告诉你了,你可别不知好歹!”
都说是家丑不可外扬,那封信件中还有阎解成他们三兄妹,在老井村丢人事儿。 阎阜贵一向爱面子的人,又哪可能这么轻易让别人知道? 当即把信往怀里一收,闪身站到一旁,指着秦淮茹斥责道: “今天这事儿,我好心告诉你一声是情分,不告诉你是本分,别从这跟我大呼小叫的!”
阎阜贵一板一眼地说着。 可此话一出,却更是刺激了秦淮茹的神经。 简直快要失去理智。 “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秦淮茹瞠目欲裂。 看着阎阜贵三人,骂骂咧咧地大喊大叫起来。 随后,又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丁丽红。 “我看就是你们几个合起伙来,一起骗我!”
啪—— 不等秦淮茹把话说完。 顿时,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只见丁丽红撸起袖子,一个大嘴巴就招呼在了她的脸上。 而挨了这一巴掌,原本还在发疯的秦淮茹,也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左脸,“丁丽红你这老太婆,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老婆子今天非得出这口恶气,你家棒梗不当人,还敢恶人先告状。”
丁丽红压根懒得跟秦淮茹客气。 话音落下,便又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啪!! 转眼,秦淮茹右脸也出现了红彤彤的掌印。 这一下子,当场就给秦淮茹给干懵了。 就连一旁的刘海中和阎阜贵,看得都不由眼角微微抽搐。 丁丽红妹子,这是真下手啊! 牛逼,够解气!! “你...” 秦淮茹死死盯着丁丽红。 “你什么你?”
“再敢出一声,我接着抽你!”
说着,丁丽红又是抬了抬胳膊,顿时吓得秦淮茹,缩到了客厅角落里。 见此,丁丽红也是冷哼一声,转身端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喝了口茶。 “秦淮茹,这大家的院子,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还有,刚才三大爷也说了。”
“你家娃子是咎由自取!”
“有关于你家孩子的事情,告诉你是情分,不告诉你是本分。”
说着,丁丽红放下茶杯。 将周卫国寄回来的家书,拍在了茶几上。 “你且瞧瞧吧,不仅是三大爷家那边这么说,我家周卫国在信中也有说过这件事。”
茶几前,丁丽红一脸严肃地说着。 考虑到同样都是当母亲的人,她原本没想把这事儿告知秦淮茹。 可没曾想,秦淮茹这娘们却蹬鼻子上脸。 居然还敢撒泼闹腾? 因此丁奶奶也没打算,再给她家留脸了。 “怎...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连爬带滚地跑到丁丽红面前,颤颤微微地嘀咕着。 在看到信中,周卫国所描述的内容之后。 竟是当场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转眼。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 刚从外面和领导应酬完的傻柱。 正哼着小曲,走进中院大门。 “嘿嘿,秦姐天天管我要饭盒,分明就是想吃我做的饭!”
“她会不会是在暗示我?以后做一辈子饭给她吃?”
舔狗专业户今天喝了不少酒,趁着这股酒劲,有色心没色胆的傻柱,又在心里幻想这子虚乌有的事。 幻想着那个画面,傻柱心里始终美滋滋的。 这时他经过贾家门口的时候,忽然被秦淮茹给拽进了屋里。 “秦姐,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了?”
“不行啊,我陪领导应酬去了,可没带饭盒呢!”
屋内傻柱醉红着脸,挠着脑袋说道。 “什么饭盒不饭盒的!”
“你快给我清醒清醒!!”
“棒梗出大事了!”
见傻柱一副醉态,秦淮茹也是急坏了。 情急之下,当场一碗茶水泼到了他的脸上,随后将棒梗他们在大西北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傻柱。 “什...什么?”
“棒梗被处分了?正在劳改?”
“他还离间了槐花贾当姐妹?”
“特么这么过分?”
听完秦淮茹的描述,傻柱使劲晃了晃脑袋。 一时间,只感觉意识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