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你们打电话。”
“好，谢谢你呀。”
余多多上车之后，多看了几眼余大婶，她的表情是没有办法掩饰的失落。余多多和赵唯唯的目光对视了一秒之后，交换眼神该怎么安慰余大婶。赵唯唯开口：“婶儿，我听说有一家的烧鸭特别好吃，和北方的烤鸭不一样。会更加入口醇香。完全不需要用面皮冲淡肉的油脂。”
余大神呆滞一样地回答：“好呀，好呀。”
约翰凑到姑姑的旁边，说：“姑姑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爹地的事。”
原来余大婶的娘家人到了国外没有被人欺负的情节。毕竟他们的孩子只要有心，当年都曾经出来留学，语言和学历都可以在这边生活的很好，战乱的时候他们家就挺有钱的，早些年就早早准备好后路。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忙碌，约翰就越发少看到父母。但是父母还是会一个月陪伴自己一次。他虽然不开心，可还是继续正常成长，父亲最为惦记的是一直在老家的妹妹，每一次提起来眼中毒带着泪水。……余大婶将眼角的泪水擦掉。“约翰，其实我情绪非常非常复杂，我好几次都非常狼狈地想逃避，永远都不和大哥见面，释怀当年的事情，可是我心中还是很难忍受，你能想那种回到家里只剩下一个空房子的事情吗？”
余大婶看着余多多，说：“我很爱我的女儿，如果是同样的情况下，我也会想办法将她也一起带走的，可是……算了，这些不重要了，约翰，你的祖父母呢？”
“我没有见过他们，我的父亲也没有提起过。”
余大婶蹙眉，才没有说话。他们去买了不少的烤鸭。甜甜他们三今天没有跟着回来了。爱国看了一眼余大婶的状态，连忙将余多多拉到一边：“姥姥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见舅父吗？”
余多多说：“没有见到，而且我们太姥爷他们估计已经没有了， 所以你姥姥这会儿很难受，你叮嘱其他孩子们都聪明一点就不要一直凑近她，免得引起她不好的情绪。”
爱国点点头：“啊，如果甜甜在家里就可以让她去哄哄姥姥了，她最喜欢甜甜了。”
余多多弹了一下爱国的脑壳：“你胡说八道，你姥姥对你们都一样，她都疼，只不过我叮嘱你们躲开一点，只是希望让你姥姥静静，甜甜在家里我都不会让她去叨扰你姥姥。”
爱国揉揉自己的脑壳，耳朵有点冒红，像是非常非常不习惯和余多多这样亲密的举动。“你这孩子，你之前还和我躺一张床，你这就害羞个不停了，我真的不习惯。儿子大了就不疏远娘了。”
余多多演出伤心失落的表情，吓得爱国一个哆嗦，不敢吭声了。余多多说：“爱国呀，呜呜呜，娘老了，你嫌弃我积极嫌弃吧……”“哎呀，真的不是。”
爱国一听到这话就急眼了，我才不会嫌弃娘，我只是……古代男人七岁不同席了，我……”余多多噗嗤地笑出声：“哈哈哈哈，你还真的很乖呀，我都觉得良心不安了。你快一点去吃饭，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较真了，我还想起来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脸红猴屁股一样。”
余多多笑道。爱国更加不自在，红着脸跑掉了。敬业他们几个原本坐在一块聊天，看着爱国跑过去，都是一脸稀奇地看着爱国这个反应。余多多回身又看了一眼余大婶，悄悄走到余坤的旁边，轻声问：“亲爹呀，娘这个样子真得没事吗？”
“没事，我问过约翰了，她就是一时之间在情感上很难接受父母的离开，哪怕理智上，已经觉得他们不在了。”
余多多点点头：“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的人？”
“他们呀，聪明善良，算是附近挺有名的善人了，以前前方需要军粮，他都是一袋袋送过去，比如说子弹这些，还资助贫困的孩子，在冬天会搭一个棚子让他们有一口热粥喝！其实他们当年离开时候也是在很多被他们帮助过的人反哺。还有你娘的身份，他稍微用心一点都查出来，只不过是他们想要放他们一马。”
余多多叹气。特殊背景产生的特殊文化。上头穷下头富，想要发展起来，就只能对掌握财产的人下手是最合适的。只不过有一些东西一旦开始，想要停止就非常困难。对于他们的所有事情，余多多这些人从某一个角度上都是享受者，又是受益者，而代价早就成为滋润这一片土地的肥料。“爹，不聊那些无聊的话题。”
余多多看着余坤，问：“你不过去安慰一下母亲吗？”
余坤督了一眼余多多，“你自个叮嘱孩子们不要过去惹火，反而是让我过去！余多多，我不是你亲爹吗？”
“是是是，你自在一点。”
余多多一抹额头，连忙开溜了。结果被方时喊了过去。方时那边的院子跪着一个年轻人，聊聊，脸上肉乎乎的，一点就是婴儿肥。“老师，这是？”
“这孩子说是你在外头收的徒弟，过来认门的。”
余多多傻眼，“我没有呀，我都不认识 他。”
“你就是我的老师吧，你真漂亮，和我爷爷一点都不像！我爷爷就是那一次抢救你们邻居的抓住主治医生，我叫做关鸠。”
余多多：“他是提了，可我也拒绝了，我现在没有心思带学生！”
“没有关系，老师，我可以跟在你的身边当个跑腿的，钱不钱的，不要紧，只要能帮到老师的忙，我什么都会做，做什么都可以。”
余多多嘴角一抽，看着面前的这人架势该不会不走了吧。“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以后有想法，第一时间通知你。”
“没有关系，我东西都已经带过来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学生了，吃喝都在这边，放心，我肯定交学费和生活费。”
余多多：“我缺你那点钱吗？赶紧给我走，我家里一堆事情，不想要将你留下来在这里扯淡。”
关鸠又绷直了身体，不说话。余多多看向方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老师你没有将他赶走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让他当你的小徒弟吧？”
“倒也不是，我的身体什么情况，我比你还清楚。”
方时摇摇头：“我还以为是你在外头惹的债，人追上门了。”
余多多白了一眼方时：“那么大的事情我能不告诉你？老师，只要你不动歪心思，想要看看第三代继承人，我当然没有意见…… 不是，老师，你居然真的想要让我收徒？”
方时点点头，笑眯眯地说：“学医本来就是一件需要极其大的精力和财富，他以后治疗看病都需要用到很多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材，你应该清楚穷人没有这个资本，多多你也应该清楚能上门求你当一个前途无望的中医也只有这种孩子居多，现在不是曾经的年代了，是穷人孩子承受不起将近十年零收入的学习成本。穷人家的每一个孩子的钱都不可能浪费，他们的家庭太希望投注在他们的资本在最快时间回本了。”
余多多怔了一下，和方时的眼神对上，这的确是很现实的。关鸠眼巴巴地看着余多多，等着她的首肯。“再说了，我一开始收你为徒就是赌气，想要让你自个照顾你男人，不要连累我哥们，谁知道你居然十分有天赋！多多，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我们的祖上留下来足够多的经验你自个慢慢翻书验证。更多的就真的是只能看个人了。”
余多多眼神一下子就复杂了，她低头看向关鸠，问：“你家里条件好吗？”
“挺好的…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关鸠有点不自信弱弱看向余多多。“需要多好呀？”
“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来跟着我学习可以，但你要清楚一点，我接待一些普通人是不收钱的，也就是说你跟着我当学徒可能会没有收入。”
“呼——放心吧，没有关系，我生活费够用了。”
“行，那你等等 。”
余多多回房间找到方时曾经送给自己有所有人经脉的铁偶。“老师，我将铁偶送给他了。”
方时：“我既然已经送给你了，这个小玩意当然就是你全权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