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然温柔,但是有时候又会捉弄溯儿取乐,他会把午睡的我挂在海棠树的枝干上,等我醒来惊觉自己悬在半空中,会吓得吱哇乱叫,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让师父把我放下来,师父会恶趣味的逼着我求他,叫他哥哥,才会把我抱下来,这种时候我就最讨厌师父了,哼。等我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师父渐渐开始变得严厉起来,很少再会陪我胡闹,但师父哥哥还是很宠溺我的。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我的道法日益精进,师父说我天赋惊人,若是抗得过天劫,假以时日便可飞升得道,不再拘泥于人间,好歹可以谋个不错仙职,前途无量非凡。我很开心,我说那我成了神仙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喜欢的人啦,我要保护师父,不对师父比我厉害,我要比师父更强大,再保护师父。师父摸了摸我的头,神情复杂,没有显得很欣慰,我看不懂他。每年六月我会来到迦罗山,但是七月初又必须得下山回到谢府,学习日后在人间立足所要学习知识,老夫子教书不比师父,师父虽然也严格,但并不与他宠溺我相冲突,师父哥哥惯着我,尊重我,在教授方面懂得循循善诱。而且师父是道人,不会变老,长得又俊逸非凡。老夫子白胡子一把像个老山羊,只知道让我死记硬背,迂腐不知变通,时不时就是一顿戒尺。父母虽然心疼,但也还是秉持着“玉不琢,不成器”的原则,每到被老夫子拿着戒尺抽的时候我就格外能想起师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