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月第一次拿出自己的武器,这也说明她认真了。 其实金丹中期和金丹初期根本没有可打的,它们之间相差的一个大段。 不过海月直达易飞最开始的真实修为,现在易飞修为能提升这么快,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天赋。 而是魔修的功法。 世人都知道,魔修的功法是有损气运的东西,且虽然得来了修为,身体却会越来越勉强。 直到最后,修为停滞不前,再也不能提升。 但依旧有很多魔修,为了所谓的力量,不惜修炼魔修的功法。 所以现在的易飞虽然看上去比她修为高了一段,可若是真的打起来,海月也未必不是对手。 何况,她的手段,也不仅仅是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易飞没有说话,他现在想要速战速决解决掉海月。 海月将笛子向上一抛,随后整个人犹如雪花踏云似的踩着空气,一跃而上。 易飞直接扑了一个空。 “多日不见,本事倒涨了不少。”
易飞说完,便长枪向上一捅。 海月点起脚尖,落在了长枪的枪尖之上,随后接过落下的笛子,放在了唇边。 悠扬悦耳的笛音从笛子中婉转而出,波动的仙力似是水中波纹荡漾而开。 “这是!”
易飞一脸震惊的看向海月,他不明白海月究竟什么时候领悟的功法! “你什么时候领悟的功法!”
“你不需要知道。”
海月说完,笛子在手中旋转,形成一道音波冲散而出。 直接将易飞震轰出去。 “噗!”
易飞口吐鲜血,差点跌落在下方的房子上。 他眼神疯狂的看着海月,直接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长枪。 这把武器,现在只会限制他的发挥。 “那是什么?!!”
“不知道,但感觉这周围怎么冷嗖嗖的!”
周围正在围观的修士忽然觉得不对劲,尤其是易飞身上三发出的那股阴冷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们才仔细去看易飞的外貌,竟然和魔修有点相似。 不,那就是魔修啊! “我靠,他是魔修!!”
不住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刹那间,周围围观的修士全都退出了二里地。 就连下方的修士,也都后退,生怕自己呗波及。 毕竟前段时间那几次魔修的出现,也让他们历历在目,那魔秀可是可怕极了。 现在看来,易飞明显更吓人。 “你们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呢,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了他!”
“就是说啊,上次那么多魔修他们打不过,这次就一个咱们总不能打不过吧?”
有些筑基期的修士齐齐站了出来。 练气期的并没有上前,他们这个修为上前,就像是蚂蚁和大象。 金丹期的修士挥挥手他们就死一大片。 “程老板,您不帮忙吗?”
下方,小店门口。 小店里的修士遥遥望着空中的二人说道。 程夏面无表情的抚摸着怀里的橙子,缓缓道:“当然能不用,那是她自己的事。”
看样子,自己的这个店员,也不简单啊。 程夏可没看见过海月喝过罐啤,那么海月的功法就只能是她自己的。 能在霁月山有自己的功法,那海月的身份绝对不会拘泥于霁月山。 看着现在海月脸上那没有慌乱的表情,程夏也相信她能自我应对。 他可以在要紧关头出手。 但现在,需要海月自己解决,这也是海月的心结。 看着远处敢来的郡主和秦望等人。 程夏挥了挥手,布置了一层风墙,将他们拦在了外面,也防止了易飞有什么逃跑的手段。 迎面飞过来的秦望就这么直接一头撞在了风墙上。 “嘶……” 秦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他抬起头,就见几位郡主也停在了自己的旁边。 “这是怎么回事?”
几位郡主看起来也不着急的模样。 这可是魔修啊,他们怎么都不着急处理的,这里面还有个普通的修士! 面对秦望的疑惑,慕容峰解释道:“是程老板出手了。”
秦望摸了摸面前的风墙,就发现里面的二人处在这个巨大球体的风墙内。 因为程夏害怕伤到海月的原因,这个风墙并没有危险。 这也让秦望捡了一条命。 “程老板……” 秦望看向小店下方门口的程夏,就看到程夏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 这时候他第一次看见程夏出手,便可挥手布置如此的禁制? 这得是多么高的修为和恐怖的实力? 就算是仙府的长老,也不能做到!!! 秦望又看向风墙里,那伫立在空中,蓝发随风飘动的女子。 “纳兰月?!!”
“不行,怎么是她在里面!”
后跟上来的二长老连忙拉住了秦望。 “你在干什么!”
“里面的是纳兰月,她有危险,他们两个人差了一个大段,怎么可能打得过!”
秦望几乎是用吼的。 面对理智全无的秦望,二长老头疼的说道:“你不是自己也在开解你自己,她不是纳兰月?”
“纳兰月早就在之前死了!”
秦望没说话,只是目光直直的看向了海月。 “……” 易飞在看到慕容峰他们赶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走了。 他也知道这风墙是谁弄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个小店的程老板。 就因为那个小店,他好几次的计划都落了空。 现在虽然不知道那老板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也给了他干掉面前这个女人的机会。 既然不能完成任务,杀死她,就当为自己即将死去献祭! 想到这里,易飞的眼睛更加血红。 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眼眶留下,他周身的气息愈发让人感觉到窒息。 吱吱吱吱的声音,不断从易飞的身体中发出。 十分刺耳。 就连海月,也皱起眉头,不知道易飞搞什么鬼。 忽然,海月的目光锁定在易飞的脸上。 只见他漆黑的皮肤忽然鼓了起来,里面似是有什么东西再爬,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起来渗人极了。 连带着程夏边上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什么啊,看着这么恶心!”
唯有二长老陷入深思,她思索片刻后开口道:“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