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性不改(1 / 1)

陶芷的精钢剑在“震北武馆”被盗,这对“震北武馆”来讲可不是小事。“飞剑神叟”欧阳昆脸一沉,对身边的弟子说道:“去,把武馆里所有的人都给我叫到大厅里。”

“飞剑神叟”欧阳昆和大家一起来到了大厅分宾主坐定。不大一会儿,“震北武馆”的弟子及仆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大厅。大管家也是“飞剑神叟”欧阳昆的大弟子雷响向欧阳昆汇报道:“回师父,所有在武馆的弟子和仆人都到齐了,请师父发话。”

“啪”,“飞剑神叟”欧阳昆桌子一拍,面露怒色,站起身来,强压着怒火讲道:“这几位少侠对我们‘震北武馆’那是有天大的恩情,我们感恩还不及,如今却有人偷了陶姑娘的剑,这是要砸了‘震北武馆’的招牌,是要了我欧阳昆的命啊。”

“飞剑神叟”欧阳昆越说越来气,八十多岁的人脸涨得通红,说到后来连话都不利索了,缓了一会儿,他环顾全场所有的人足有三分钟,接着继续说道:“你们听好了,不管是谁,只要现在把剑交出来,我就不当你是偷,只当你是好奇,只当你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向在座的几位少侠求个请,可以既往不咎。若不然,被我查出来,我定要废了尔的武功,逐出馆门。”

说完“飞剑神叟”欧阳昆坐了下来,盯着在场所有的人。在场所有的弟子和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莫名其妙,又被“飞剑神叟”欧阳昆的震怒给吓得不知所措,生怕“飞剑神叟”欧阳昆盯着自己,怀疑到自己头上来,全场一片安静。大管家雷响见大家没有动静,也急了,“震北武馆”出了贼,而且偷的还是客人的剑,不管是谁偷的,他这个大管家总脱了不干系,所以见大伙不言不语,更没人站出来,他着急地指着大场的人,骂道:“你们倒是说啊,有本事偷,没胆子认,算什么武林好汉,你们,你们……”雷响又急又气地直跺脚。坐在一旁的陶芷见场面有点没法收拾,她站起身来说道:“在场的兄弟姐妹们,你们不要怕,其实我这把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只是它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至于什么特殊意义我在这也不好说,而且这把剑如果是被坏人、心术不正的人拿去了,我怕他在江湖上做坏事,这对我来说就是罪过了,所以我希望拿我剑的兄弟把剑还给我,如果有谁发现了也可以私下地告诉我,我感激不尽。”

场面还是一片安静,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说话。“雷响,所有的弟子和仆人都来了么?”

,“飞剑神叟”欧阳昆问道。“应该都来了呀。”

雷响环顾四周然后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不对,还有一个人没来,我倒是忘了。”

“谁?”

“飞剑神叟”欧阳昆追问道。“就是、就是师父您从七子山紫霄寨带回来的‘圣手小诸葛’赵士杰没看到。”

“赵士杰?好小子,我有心收留他,没想到这小子死不悔改,真是狗改不了吃食,赶紧把所有人派出去找,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找出来。”

一想到可能是这小子,“飞剑神叟”欧阳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他那悔过的样子,没想到是做给人看的,肚子里尽是坏水。“是。”

雷响一听手一挥,赶紧出去给我找。可到哪去找啊,汴京这么大,随便在哪藏个人还不是跟玩似的,何况人家还是惯偷,是“圣手小诸葛”啊。“震北武馆”上下一百多人撤到汴京城连续找了三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到第四天,陶芷、王宏和李婧婧再也坐不住了,他们跟“飞剑神叟”欧阳昆告别说:“这样吧,我们三人一直住在你这里也不是个事,我们先搬到曾红英‘永乐客舍’去,你们明里找,我们三人暗地里找,一明一暗,可能更好些。”

“飞剑神叟”欧阳昆一听,说道:“这、这、这,唉,太对不住三位少侠了,没想到赵士杰是这样的人,我欧阳昆太对不起了。”

“飞剑神叟”欧阳昆一连着地道歉,弄得陶芷三人都挺不好意思的。陶芷赶紧说道:“老英雄快别这样说,你也是一番好意,要怪只能怪赵士杰这小子太不地道了,等找到他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另外我们三人在武馆里打搅多日,感谢老英雄的盛情款待。”

说完三人抱拳向外走。“飞剑神叟”欧阳昆一直将三人送到武馆大门外,嘴里不停地说着:“那里话,那里话,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宝剑我们会一直找下去,三位如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震北武馆’定会全力照办。”

陶芷三人来到“永东客舍”,曾红英很开心,本来她也要帮着一起找的,但生意在身,无法分神,现在三人住进客舍了,正巴不得呢,赶紧将陶芷三人安顿到最好的房间。安顿好后,这三人就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陶芷说:“这离月圆之夜还早着呢,反正没什么事,我们先继续找剑,实在找不到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我们尽了心,即使有什么我们也不后悔。”

“赵士杰这小子轻功了得,手脚快,他要是真心想跑,我们还真是难找到他呢。”

李婧婧说道。“不但手脚快,脑子也好使,可惜尽往坏处想,人要是想坏,拉都拉不回来,唉!”

王宏感叹道。三人决定今天就在客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汴京街上转转。第二天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曾红英精心准备的早餐,三人来到汴京街头。这汴京城和现代的城市当然没法比,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可是个了不起的城市,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大的商业城市之一,水陆交通便利,手工业和商业相当发达。汴京有三重城墙,每重城墙之外都有护城壕环绕。最外面为新城,内为旧城,即唐汴州的外城,位于新城中央稍偏西北,最里面是宫城。居旧城的中央稍偏西北。由于赵匡胤崇尚节俭,北宋开国后没有大兴土木,所以当时的汴京城不是很大,但赵匡胤非常重视工商业的发展,因此虽然汴京不是当时最大的城市,工商业应该是最繁华的城市,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旅店住宿生意兴隆,曾红英的“永乐客舍”就在新城的东南角靠近南薰门。陶芷三人出了“永乐客舍”,先是沿着蔡河的东岸向北走。此时正值春夏交季时节,两岸的垂柳刚长出嫩绿的柳叶,满眼尽是绿色的世界,令人心旷神怡,水里一群小鸭子在母鸭的带领下顺着河流悠闲游着,一只黄背白肚的田园猫在陶芷三人前头翘首望着河面,不知道是羡慕鸭子可以自由在水里游还是想着要是有一条鱼吃就好了,这时见有人来了“喵”地一声转身钻进草丛里去了。陶芷三人边走边四处打探,看人群中有没有赵士杰的影子,找较偏僻的旅舍和废弃的破房子有没有赵士杰藏身的痕迹。沿着蔡河向北大概走了四五里的样子,蔡河向西几乎九十度转了个大弯,三人转过大弯向北张望,又看见一座城门,门头上“朱雀门”三个大字依稀可见,“朱雀门”是进入旧城的南大门,三人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了朱雀门,穿过朱雀门进入旧城,旧城是唐代汴州州城,相对新城就小了很多,街道也很窄小,但来来往往的人更多,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片繁荣景象。三人继续沿着笔直的街道向北走,两侧除了临街的店铺作坊外,最多的还是衙署、寺观、王公宅第,而著名的相国寺,就坐落在这条街道的东侧。李婧婧说:“我们来都来了,不如到相国寺参观一下,也不枉我们辛苦穿越一趟,反正找人也不急于一时。”

陶芷和王宏频频点头表示认可。三人信步来到相国寺,嚇,好气派,果然名不虚传,进进出出的信徒、香客络绎不绝。再看那殿堂,难怪有“金碧辉映,云霞失容”之称,其辉煌瑰丽之程度不亚于皇宫。三人依次参观了天王殿、大雄宝殿、八角琉璃殿、藏经楼、千手千眼佛等殿宇,但见这座座殿宇崇丽,高大宽敞,巍峨壮观,令人叹为观止,三人由衷感叹道:“真是不虚此行啊,这那是进了寺庙,分明是进了皇宫,要不是这来往的香客、佛徒,你还真以为身处皇宫呢。”

在佛殿密宗四面千手千眼观世音巨像前,三人也学着香客的样子,上了香跪拜在佛像前默默许着愿,虽然三人的心思不尽相同,但有一个愿望是相同的,那就是希望菩萨保佑他们顺利找到赵士杰夺回陶芷的精钢剑,早日穿越回去。相国寺太大,没法一下子全部参观完,许了愿以后,陶芷三人重新返回到街道上四处张望搜寻着赵士杰的身影。沿着街道再往北走就是宫城了,宣德门的牌匾高挂在门楼上。陶芷三人没法再往前走了,内面就是皇宫,不是随随便便就要进入的,而且也没必要进去,因为他们进不了,赵士杰一样也进不了。陶芷三人向右一拐,沿着曹门大街由内城向外走,穿行在大街小巷之中继续寻找赵士杰。已近午时,肚子有点咕咕叫了,三人决定就近找个特色小吃店品尝一下北宋的饮食,坊间不是有这么一说吗,如果你要穿越就穿越到北宋吧,至少你有口福了。可见北宋饮食之丰富、种类之繁多已达古代之巅峰。汴京虽然不临海,但有沟通南北的大运河,所以交通方便,在汴京可以吃到全国的特色饮食,甚至可以品尝到异域的美食。陶芷三人找了一个临街的二层小酒楼,要了二楼一间临街的雅间,点了一盘鱼羹、一盘薄皮春卷、一盘虾仁饺子、一盘太学蒸糕,外加每人一份小碗笋淘面。三人边吃边聊着一路看到了景色,分析着赵士杰可能藏身的地方。王宏说:“这小子是不是害怕了,早就拿着偷来的剑离开汴京逃之夭夭了。”

“不是有句俗话叫狗改不了吃屎吗,这小子天生的惯偷,如今宝剑在手,又身处在繁华的汴京,难道他手不痒痒?”

李婧婧分析道。坐在对面的陶芷一听“噗呲”一笑。“陶芷你笑什么,难道我分析得不对吗?”

李婧见陶芷笑就问道。陶芷忍住笑,用嘴嘟嘟桌上的菜。李婧婧这才明白过来了,刚才的比喻太不是时候了,大伙正在吃东西呢,自己也大笑了起来。正当三人有说有笑时,街上一阵骚乱,三人打眼往下一看,只见两名军士正在对面墙上贴告示,周围围了一大圈人,大家指着刚贴上的告示指指点点着。李婧婧眼尖,指着对面的告示说:“你们看,那告示上的人还真像陶芷。”

陶芷和王宏定眼一看,还真是,确定很像。三人都是练武高手,所以视力很好,王宏在读高中时因学习紧张,一天到晚的用功,眼睛成了近视,还戴上了眼镜,自从上了大学,学习相对没有了高中的紧张,再加上练武的原因,视力早就不再近视了,一双锐利的眸子精光发亮。三人虽然图像看得清楚,但下面的字看不大清楚。王宏说:“你俩吃着,我下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王宏说完起身下楼来到对面的墙上一看告示上的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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