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虎毫不客气的接过这条烟,立即拆开,先给自己塞了两盒,剩下的才丢给其他弟兄,至于他们五个怎么分配,就看他们谁拳头大力气足了。“还能咋样?一个个笨的跟猪一般,见到那些美械之后,一个个哈喇子流一地,只差晚上睡觉都搂着了!倒是训练的时候,一个个蠢得像猪一般!什么都不懂,拆个步枪进行保养,就足足教了他们三天!迫击炮更是教了他们五天,才算是闹明白咋用!队列我们也不教他们了,直接教他们班一级的战术,连个匍匐前进都没法掌握,更别说行动间突击作战了!原来老大你让我们留下半个月,帮豹哥和二娃训练,结果那群蠢蛋半个月下来,根本没学会多少东西。最后豹哥和二娃死活不让我们走,愣是拖了我们一个月,才算是教会他们了点有用的东西!豹哥现在可算是抖起来了,自称缅甸华侨抗日自救军司令,周二娃成了个狗屁参谋长!我呸!”
何彪一听不乐意了,立即梗着脖子对李双虎叫到:“我说二虎哥,别忘了豹哥可是我舅舅!你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损我舅?”
“呦呵?小子不服?那你说说你舅那帮人,也算是个司令吗?刚吃上几顿饱饭,就不知道他姓啥了!还司令呢!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对了,好像有个词叫什么猴子怎么穿鞋戴帽子来着的?”
“沐猴而冠!”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归队的范星辰,坐在一旁毫无形象的把腿翘在方汉民办公桌上,叼着烟忽然接口说道。方汉民正在喝水,被呛得一口水喷出去,结果喷了范星辰一头一脸,范星辰立即一脸嫌弃的朝后一仰,结果椅子一滑,咣当一声便倒滚翻,摔在了地上。何彪瞪着眼,脸红脖子粗的跟李双虎瞪眼,但是又觉得没法反驳,气的直哼哼,李双虎倒是得意洋洋的赶紧一边扶起范星辰,一边嘿嘿坏笑到:“对!对对!就是!还是咱们的范连长喝墨水多,就是沐猴而冠!嘿嘿!”
方汉民指着李双虎笑骂道:“给我闭嘴!豹哥可是咱们的兄弟,不许你这么编排他!再敢这么说,老子罚你去打扫一个月的茅厕!”
李双虎这才举着手赶紧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总成了吧!”
“老大!你不能轻饶二虎子!这厮嘴太坏了!出了名的嘴臭,我舅手下这段日子,都背地里叫这货是吃屎货,嘴臭的要死!逮谁骂谁,好像谁都欠他两斗米一般!”
“我可以作证,彪子说的没错,李双虎这货自打你走了之后,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一般!以总教头自居,把我们哥几个使唤的到处乱转!而他自己作威作福,还搞了俩缅甸娘们!不能轻饶了这厮!”
楚二楞立即接口说道,站出来指证李双虎的“恶行”。李双虎一听,脸立即就垮了下来,站起来对着楚二楞、何彪他们几个弟兄,作罗圈揖,双手抱拳连声告饶:“诸位,诸位!我投降!投降成了吧!是我不对!大家不说说好了不揭短的吗?你们是我爷爷成不成?我是你们孙子!饶命饶命!大家谁都别说谁,你们他娘的也不是好鸟!谁敢说那个月,你们谁没睡过女人?”
方汉民一听,脑门子就拉出几条黑线,立即对范星辰叫到:“赶紧赶紧,叫人进来,把这几个王八蛋拖出去,每个人先打无十军棍再说!我受不了了!我手底下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呀?敢情我把他们留在那儿当教官,他们倒是先都开了荤了!对了,让人把他们都给我阉了!让他们当中国最后一批太监!”
几个家伙一听,吓了一跳,赶紧纷纷起来告饶,范星辰狐假虎威的爬起来,咋咋呼呼的要叫人行刑,搞得营部里是乌烟瘴气。最后六个家伙都被方汉民臭骂了一顿,但是范星辰临时叛变做了总结发言,说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谁让方汉民假公济私,霸占了史大美女,这叫上行下效。结果方汉民顿时被堵得没话说了,最后只好罚这几个家伙,去打扫三天厕所,算是不了了之,把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在方汉民率队去执行对工兵部队掩护任务的时候,白有强奉命向总指挥部提出了补充新兵的要求,对此指挥部一路绿灯,让他们到新兵补训处自选兵员。于是一百多名新兵被白有强选入到了特务营之中,暂时编为补充连,交由营里的老兵们对他们进行训练。这批士兵的兵员素质同样也是非常高的,年纪全部在十八岁以上,体格都十分健壮,四肢灵活,胆子大脑袋灵,而且大多数识字,这种人年轻力壮,精力旺盛,而且学习能力很强,适应能力也同样很强。虽然这样的人个性相对来说比较强,可是那也要看他们在什么部队里面,再怎么自负的人,也不敢在特务营里面嚣张,特务营的老兵,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在这帮菜鸟面前,那是吐口唾沫都砸个坑的主,由不得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嚣张。至于训练方面,因为特务营已经历经两次大规模的扩编整训,而且多次出任务,跟鬼子屡屡交手,积累下了丰富的训练和作战经验,故此训练针对性比之以前更强,这方面方汉民设计的训练大纲,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这些新兵们训练进展很快,再加上他们都已经在兰姆伽经过了严格的新兵训练,故此训练速度很快,加之体质都很不错,训练虽然非常辛苦,可是这帮新兵们绝大部分,都坚持了下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进入特务营不容易,这是新一军的招牌门面,精锐中的精锐,能进入这样的部队,那对他们来说是三生有幸的事情,只要能拿到代表着特务营身份的毒蛇臂章,那么今后他们便是精锐中的精锐,以后走路上,都比别的部队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