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截至目前为止,前面的斥候队还没有发出什么示警的情况,所以按照正常情况下,这个山寨应该没问题才对。于是白有强叫过来曹友德,对曹友德说道:“老曹,你带一个班的人,到前面寨子看看情况!我怎么觉得这个寨子有点气氛不对!”
曹友德点了点头,立即点了一个班的人,带着他们朝着田大头的寨子摸了过去,曹友德小心翼翼的带人摸到寨子下面之后,挥挥手,命令这些手下上去看看。结果他的人刚到寨门出,就发出一声惊呼,曹友德赶紧端着枪跑了过去,伸头一看,顿时把他吓得一激灵。只见他们的一个斥候,这个时候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的躺在山门里面,这会儿已经气绝身亡了。曹友德立即下令戒备,做好战斗准备,然后检查了一下这个斥候的尸体,此人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但是看着身边地上有呕吐物,死因应该是中毒死亡,但是具体中的什么毒,他没时间仔细检查呕吐物,暂时无法判定。而且这个斥候身上的枪支弹药,以及各种装备全部被人给扒走了,包括外衣在内,连脚上的鞋跟腰间的皮带都没留下,都被人给扒走了。要不是有人认出来这家伙是谁的话,真的一眼都看不出来这是谁!“上去看看!”
曹友德端着冲锋枪,对手下命令道。这帮人于是战战兢兢的开始朝着山上拱,每走几步,就赶紧趴下,相互举着枪掩护着,一步步的爬到了山上的寨子里。当他们上到寨子之中以后,又是发出一片惊呼之声,因为他们一上到寨子里,就发现寨子中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具尸体,但是寨子里却没有人。他们赶忙搜索了一下寨子,确定没人之后,去检查那几个死人,结果一看果不其然,全部都是他们的斥候。他们派到前面的斥候,一个没剩,全都躺在了这儿,成了一具具尸体。而且死因跟下面的那具尸体一样,都是口吐白沫,有呕吐的迹象,脸色发黑,全部都是中毒身亡。曹友德看罢之后,不由得怒骂了一声,一脚将一张石桌踹翻了过去,桌子上这时候还有一些残羹剩饭,另外还有一瓶酒,都被他一脚踹翻,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田大头,你个王八蛋居然敢害军统的人!”
曹友德大骂道。跟着曹友德来的人,对山寨搜查了一番,跑出来对曹友德说道:“报告副队长!我们搜过了这里,人都跑了,细软也都被带走了,只剩下一些食品之类的东西!枪支弹药也都被带走了,看来他们是害了我们的人之后,便立即逃走了!但是走的时间不长,炉膛里面的火还没彻底熄灭,应该是刚走不久!我们追不追?”
曹友德本来想要下令追的,但是转念一想,要先告诉白有强一声,于是他按住心头的怒火,带人下山找到了白有强,把山上的情况对白有强说了一遍。白有强一听,也顿时大吃一惊,另外就是一阵子心疼,这几个斥候,都是他觉得有前途的苗子,值得培养培养的手下,他本来是打算,让这几个人锤炼一下,积累一些经验,这次指望着能重用他们呢!可是结果他们刚进山,居然在这个小小的山寨之中,便遭了毒手,而且他们不是被人打死的,居然是被这里的土匪骗上山下毒毒死的!这他娘的死的是既可惜又窝囊,一枪没放就被人家给坑杀了。本来曹友德鼓动着白有强下令追击逃走的田大头一伙土匪,可是白有强想了想之后,暂时安奈住了心头的冲动和怒火,下令部队展开警戒,暂时停止前进,他带人又亲自上山检查了一下这里的情况。看完之后,他的结论跟曹友德一样,这些手下是被这里的土匪给诓骗上山,然后借着招待他们吃喝,下毒把他们全部毒死了。看着地上这几具尸体,白有强非常无语,这是什么地方?这帮家伙怎么如此松懈,居然轻易就被人给诓上山,还敢大大咧咧的吃喝土匪给他们的酒菜,这他娘的要多没脑子,才能干出来这种蠢事?虽然他们死的很惨,可是练白有强都觉得他们死的不冤枉,这么被人坑死,其实就是他们自己蠢造成的。他本来还觉得,这是一帮比较聪明的家伙,以为可以重用他们呢,结果这帮家伙集体没有一点脑子,就这么被人轻易的就给下毒毒死完了,白有强郁闷的想要吐血,只觉得憋屈的难受。他想不通为啥这儿的土匪,会对他的手下下此毒手,合江县当地的军统不是已经通知了山里的土匪们,不得跟方汉民勾结吗?为何这里的田大头还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呢?于是他立即把跟着来的那个合江县当地的军统副站长叫过来,对他喝问道:“这个田大头是怎么回事?他跟姓方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我们的人下此毒手?”
那个跟着来的合江县当地的军统副站长同样也是一脸懵逼,他立即掏出一个小本翻看着,最后在小本子上找到了田大头的有关资料,看罢之后更是一脸的懵逼:“不对呀,这个田大头在山里土匪之中,只是个小股势力,没发现他们跟姓方的有什么关系呀!对了,这儿还有一条,他不但应该跟姓方的没啥关系不说,他甚至还算是跟姓方的有点过节,他当年的地盘是在钻山豹附近,因为跟钻山豹发生冲突,被钻山豹逼走,才跑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所以他完全没道理帮着姓方的对付咱们!”
白有强听罢之后,脑瓜也是嗡嗡的,怎么都想不通这个田大头为啥要毒死他的手下,这时候曹友德自作聪明的说道:“会不会是这些土匪,看上了咱们人手中的枪支弹药了?明抢不成,将他们骗上山下毒以谋枪支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