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挺疼的,根本没有跟你一样,蹦达的比谁都欢实。”
彩羽愣了愣,半天之后一脸懵然,道:“疼么……倒是也有点,是不是头特别疼,还有点犯恶心。”
姬无曲:“……”你那是醉的吧……头一回喝酒喝那么多,还给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不头疼也得是奇事。还不待无曲说话,彩羽又凑了个脑袋过来,一脸惊恐的对着无曲,睁着两只大眼道:“师叔祖,你说……我犯恶心,是不是有了?”
“我不知道跟他干嘛没干嘛,可到底我们俩人也在一块躺了一宿,我会不会……怀了他的孩子?”
姬无曲听着这娃是越说越离谱,离谱到极点了。干嘛没干嘛都不确定呢,怎么还久怀上了,还这个那个的。有怀孕的人第一天就犯恶心的啊……应该没有吧,其实她也不大清楚。不过她理智地懂,男人和女人要是没有实质性地做什么什么的话,是不会有孩子的。至于那什么什么么……她虽然没做过,了解的也不多,但也不至于跟彩羽一样这么白痴。三百来岁的人了都……常识都没。这到底是让常伯川管的有多傻。她无语了半天之后只甩了彩羽几个大字,道:“你那是醉的。”
还不待彩羽再掰扯什么,她又道:“你醒来的时候,你们俩是什么个姿势,衣服怎么样?”
彩羽其实还有点蒙圈,不过她师叔祖这么一问,她便顺着坡开始回想。“好像……我是躺在他怀里的,他搂着我,看上去醒来之前睡的都挺踏实。”
“衣服啥的,我们俩外袍都不见了,穿的都也不多不少,上面盖着叙朗的袍子。”
姬无曲这么一听就放心了。当时她们离开之前把叙朗的袍子盖在他们身上,他们醒来之后还在,那起码证明这俩人夜里的动作应该不大。况且,这俩人衣服都没脱,能做什么啊。总不至于,这俩醉鬼半夜里不但有机会做什么,并且做什么完了之后还十分知冷的把衣服穿的很妥帖吧。没啥,啥都没有。姬无曲听了之后便道:“你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没怎么样你也怀不了孩子,你那头疼恶心的,都是喝酒喝多了。”
这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十分笃定,彩羽心中略喜之后也不由问道:“师叔祖,您老人家确定么?”
“确定。”
彩羽这下子真有些放心了,连两只大眼睛都有些发亮,道:“那我真没问题了?”
“没问题。”
彩羽仿佛是彻底放心了,也笑开了,后牙花又白又亮的,晃得姬无曲有些犯困。这时,彩羽冷不防又道:“师叔祖,您老人家怎么知道那事完了之后会疼啊。”
“而且不是头疼是哪疼啊。”
姬无曲:“……”该哪疼哪疼呗,这事应该叙朗以后应该会用实际来告诉你的。见无曲不说话,彩羽又道:“那……师叔祖,你当初哪疼啊?”
姬无曲:“……”当初,当哪个初,你师叔祖我没有过当初啊。见无曲又不说话,彩羽又道:“师叔祖,你是不是和我祖师爷那个啥之后才知道的这些事?”
姬无曲:“……”我是你个大孔雀我是。她觉得现在彩羽是忒欢脱忒浪了点。还打听她和她师父的事,要了老命了。然而最后只是闷声道了个“嗯”。她感觉她再不承认了,彩羽这小丫头还得问出来点更劲爆的来。反正她和师祖早晚有此一睡,她承认了怕什么的。况且承认了之后彩羽这小丫头能更踏实一点。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她还真怕彩羽接下来又问点别的,便赶紧转移转移,把话题从她身上转移到彩羽身上。“你喜欢叙朗么。”
这个话题足够引起彩羽的注意,这小丫头一下子就老实了,也不问那些个有的没的少儿不宜的了。她没有什么思索,只是变得有点颓丧,道:“应该……是喜欢吧。”
那天晚上的事她不是一点都不记得,有些个她还是有印象的。比如,她对着叙朗撒泼说自己吃醋了的那个。她对叙朗只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其实,这个事她不但记得,而且记得的还挺清楚。她昨天早上到她家师叔祖这里来发呆,除了她祖师爷过来的时候她得收些心思,其余的时间她都是在想那天晚上的事。再多的也想不大起来,但她明白的知道,自己喜欢叙朗。起码……她是这么觉得的。那应该就是喜欢吧。姬无曲瞅着她的表情变化,半晌之后问道:“那你怎么不希望跟叙朗发生什么。”
而且还很抵触的样子。彩羽扁了扁嘴,如实道:“不希望呗,这两天我在这里,一想到这个事的时候就有点心里不好受,不知道是害怕啊还是那啥,反正还不想。”
“再者说了,要是让我师父知道我醉酒之后和男人那啥那啥了,他老人家不得气死啊。”
姬无曲笑了笑。也是,凭常伯川对彩羽圈着的那程度,虽然说气死的话不怎么至于,但是气疯了还是没准的。随后,只听彩羽又道:“而且,这么仓促,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不想这么早就怎么样怎么样……而且我害怕怀宝宝呢,得让我准备好了再说吧。”
“我真挺喜欢叙朗的,还想和他成亲呢。不管是我师父还是天照尊者,他们都那么正经,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事,那不就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