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是这个。“可是，都说好是我请客了。”
佳佳靠在椅背上，一边抽搐，一边擦眼泪，“一出来，我就后悔了，我就应该去把钱付完，漂漂亮亮地走了的。”
“没关系。你这样也很漂亮。”
朝暮拍拍她的肩膀，思考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你们真没有可能了吗？”
“应该是吧。”
佳佳点头，深吸一口气，“我和他说了，我说我喜欢他很久了，从上学开始，从他耀眼地站在主席台上发言开始。”
佳佳舔了舔嘴唇，清了清嗓子，“我也很庆幸和他在同一家公司，想让自己站得更高，想让自己底气十足地站在他的身旁。可是……”佳佳的声音又带着点哭腔。朝暮连忙地上纸巾，“好了，难受就别说了。”
“也不是很难受，其实我已经做好打算了。”
佳佳低着头，擦了擦鼻子，“只是没想到真到这个时候，还是很难接受。”
佳佳抬头，抓着朝暮的手，“我真的有很好的表达了吧？”
朝暮点头，叹了口气，“没关系，你已经说出口了。而且，你也很优秀，你并不他差在哪里的，要自信一点。”
佳佳呆呆地看着朝暮，缓缓开口，“你说说，我哪里优秀？”
“……”朝暮一瞬间愣住，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思考了一下，“你看你性格很好，为朋友两肋插刀，长得也漂亮，家里还有钱。”
“家里有钱也算我的优点吗？”
佳佳不敢确定地问着。“算，算啊！”
朝暮愣了一下，立马继续肯定！“行吧。”
佳佳叹了一口气，“现在说出来我心情好很多了。”
佳佳擤了擤鼻涕，“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很感谢我能喜欢他，但是他现在还不行考虑谈恋爱的事情。”
“嗯，还好。”
“这事我也早就知道了。想想自己哭成这样，真丢人。”
佳佳撇嘴。“没事，沈幸也不是那种坏心眼的人，你们的事情，你知他知，还有我知。”
朝暮拍拍肩，“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缓一缓。”
“明天缓和不了……”“啊？”
“不是说了要和储北他女儿见一见的吗？”
“好，好吧。”
忘掉一个感情，立马投入到下一个，也，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