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吗？”
秦暮晚微微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不过，她见过珍妮的画。不得不说，珍妮画的的确很不错，威廉老师也是一位好老师，教了她很多东西。但珍妮的性格有些急功近利了，而且眼里根本容不下比她更加优秀的人。所以，她的画虽然很好，但还是差了一些火候。但差了什么，秦暮晚也说不清楚。薇薇安哼了一声：“我还是希望你能拿到第一名。我就是不想看到珍妮那耀武扬威的样子。”
要是这次真的被珍妮领先，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来嘲讽秦。到时候她肯定又会忍不住和珍妮吵架了。秦暮晚轻轻笑着，安抚她道：“她做什么和我们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翌日上午，考试成绩终于出来了。为此，薇薇安特意起了一个大早，跑去教室看排名，结果竟然发现珍妮和秦暮晚并列第一名。现在还早，教室里却已经有不少同学在了，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这个成绩。“珍妮居然和秦暮晚并列第一名？那她们两个到底是谁更加出色啊？”
两人年纪相近，且都是女生，唯一不同的就是国籍了，不过这也难免会被同学们放在一起作比较。“我觉得珍妮更优秀一些吧，昨天考核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她画的简直是一笔出来，很少更改，而且速度也很快。”
听到这些话，薇薇安忍不住开口道：“可惜，画的好坏不是由速度来决定的。”
几位同学往她那边看了一眼，不说话了。珍妮也在教室里，虽然有同学在恭喜她拿第一名，但她仍然不开心，这个第一名她是实至名归。可凭什么是并列第一？秦暮晚来的稍微晚了一点，进了门就看到了成绩单，对于这个结果，她也有些诧异。但只是看了几眼，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没有多余的表情。一次考核而已，没必要放在心上。更何况，在集训营里，老师三天两头就会组织一次考核，这些是用来让同学们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的，而不是攀比。但珍妮却不懂得这一点。片刻后，当安斯埃尔进入教室，来到讲台上的时候，珍妮便发出了疑问。她站了起来，嗓音明朗：“老师，对于这次的考核成绩，我有疑问。”
安斯埃尔眉毛抖了抖，“你有什么疑问？”
珍妮往秦暮晚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想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成绩，我和秦暮晚是并列第一？那我和她，究竟谁更加出色？”
作为威廉老师的徒弟，学校美术系的天才学生，珍妮无比骄傲，她的画作不管是谁看到都会称赞一番。同龄人都被她踩在脚下，她不允许有人能超过自己。秦暮晚？珍妮从一开始就不认同她的画，在她看来，秦暮晚的画比她差多了，秦暮晚根本就不能被拿来和她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