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一直抱着美好的愿景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对以前的我来说每件事都很新奇和特别。当我过了二十年之后。才发现,无论再美好的东西也会变。世界在变,时代也在变。有人曾说,世界就像一个大染缸,你永远都不会面面俱到的知道明天后天甚至大后天会出什么新兴文化以及新系列手机。因为你并不是事物中的当局者,所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当局者显得异常坚硬,而未经历者却只能坐在原地,远远的希翼着新生事物的来临。故庄子曰:“庄公晓梦托蝴蝶,望杜春心托杜鹃。”
亦或者韩非子的:“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子非棋,料双谁执黑。”
因为这世间从没有人能断定谁对谁错,就连所谓的圣人,也早已故去。因此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几乎没有时间回溯或者重生的法术。所以,我那时的座右铭是:能做的尽量多做,而父母嘱咐的,一定要做。因为人这一生只有一对父母,一个伴侣。因此,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好更优秀之外,基本没什么要求。入睡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细弱蚊蝇的交谈声。那种尖厉而又像在磨砂纸在地上反复摩擦的声音对于想入非非入睡的我格外清晰。“咦,她睡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嗯,吸精气的时候,不要打扰到她,不然她醒来我们会死很惨。比如电蝇拍的苍蝇……”“嗯嗯,了解。她的正气太足,只有在做违心的事才可以多吸几口。“嘘 ,小声点,要是被她听到我们的口粮就没了。”
“嗯嗯嗯嗯……”之后的时间段,我似乎好像看到几十只细小的蚊蝇在我的身上跑来跑去,有几个吃的特别壮的正在指挥着一只又一只可爱的透明小人在我的鼻孔嘴巴钻来钻去。就好像,尸体上的蛆。因为尸体腐烂不断在尸体吞噬腐败残渣不断壮大的尸蛆。当然,我不是尸体,而那透明得像蚊蝇亦或者小人也不是蛆。因为对当时的我来说,魂魄就好像可以飞一样。明明我的身体就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但是却也好像如死物亦或者是镜像般虚幻无实。而他们就好像在破败不堪的庙宇生活的流浪汉,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然后在某处发觉牵引着他们的一条线,亦或者是芝麻大小的光亮。因为某些原因,他们的五感特别敏锐。就像在茫茫人海里看到了某件与他相乘的容器一般。他们搭乘着这条他们曾经生活过的过去的线,一路尾随到每个人的身边,因为每个人散发着不同的气味。因为害怕无意间被莫名其妙的涅灭,所以他们格外小心。当到一个人的身体生活的时候,他们彼此开着赌局。因为那个人的心性和他们过去很相像,所以他们用那个人的喜怒哀乐,以及爱恨两面直击对方的脆弱环节。就比如,在意的人,不论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