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计是……”是什么?胡小柯挠头,好像挺熟悉的啊,怎么就想不起来呢?“三姐……”小五轻轻的摇了她一下。胡小柯眨眼,“那个啥,咱就捡能想起来的写吧……这‘走为上计’呢,就是指‘跑路’!”
艾玛,不知道那些古人听了这两个字,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将胡小柯的脑袋打开,清洗一下再装回去!“‘跑路’?”
胡小五眨眼,又道,“三姐你是意思该不会是说撤退吧,就是寡不敌众、遇到伏击,咱不能硬拼,该撤就得撤……”胡小五说的声音小,可胡小柯却乐了,一把拉过他,“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来,我说你写啊,三姐没上几天学,整理起来,也颇废劲,再说,我这字实在是太难看……”可胡小五却摇了头,“我知道,三姐你写这个要送谁,所以,再难看我相信,他也比看到我的字要欢喜的多,还是你自己写吧……”胡小柯不大好意思的咳了一下,“那接着写啊……借刀杀人……这个不用多解释,再好理解不过了!”
胡小五咽了口水,“三姐,你确定这是一计?”
“貌似没错,有这个啊……”“可是‘借刀杀人’,这不是君子所为!”
胡小五直接给否了!胡小柯挠头,“可两军对磊的情况下,如果咱们不用一兵一卒借别人的手便将敌军逼退,难道比杀个血流成河要好吗?”
胡小五眨眼,“要是你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
胡小柯点头,“那就是了,再来……美人计……不行不行,这一计谁出的啊,真是损到家了,这万一把石头自己给迷了呢?还是写苦肉计吧,嗯嗯,还有连环计,还有空城计,反间计……”胡小柯一边说一边写,甚至还不时的在边上带了一句两句的注解!胡小五看的便眉头不展,渐渐的有些理解这些什么什么计了,可他却觉得……怎么说,好吧,就一个字,“奸”!就说那‘空城计’,按三姐的注解,应该是说一敌军已到城下,可城里无任何一兵一卒,只着一个人坐在城门上弹琴,还将城门大开,带让百姓去城门口扫地,敌军便以为城中万兵,竟然自己把自己吓跑了!哼哼,只能说出这计谋的人,真是够奸诈!当然,更够胆量!“还有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明天再想……”胡小柯一气写了近二十计出来,突然发现自己这农科脑袋也不错啊!胡小五道,“嗯,你别累着,早些休息……”可心底却无不叹着,这些年,三姐一直都是以诚待人,真没有想到,三姐那脑袋里还有那么多损招,不是,那么多的计谋,佩服啊!胡小柯点头,“嗯嗯,知道了,你也早些睡,别看书看到太晚……”待屋子里没有了人,胡小柯便叹了一下,“现在想一想,小五要是考不上秀才,丢脸的不是小五不是胡家,而是高玉珩!哼哼,这小子,一肚子算计,也难怪啊……”收拾了一下,吹了灯爬上了炕,可惜,白天睡多了,这晚上便了无睡意了。胡小柯睡不着,便乱想着,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就觉得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呼吸极重,胡小柯一下子便醒了,只不过却没有睁开双眼,她仔细的感觉着,却发现不是石头,是谁在她的床上?这人身上伴着浓浓的酒味,是谁?胡小柯刚要起身来个出奇不意,却不想,胸口被猛的点了一下,然后只觉得身子麻麻的不能动了!胡小柯那叫一个急,可惜却是一点办法没有?尼玛的遇上采花大盗了不成?“小花,为什么要应下爹的提议,为什么?”
柳卓宇?胡小柯心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小子跑到我家,如今还点了我的穴,你小子这是抽什么疯呢?然后,这脸上便传来他手指的热度,“爱上你,就像中了蛊毒,你到底有什么不同呢?多年前,我便想不通,多年后我仍旧想不通,你一个小小的村姑,何以有那么大的胆量,拉着一个乡下毛小子便登门讨说法,就算是有怪叟夏侯贞在背后当靠山,可是小花,你怎么会那么大胆,我爹啊,就连我亦不敢顶撞与他,可小小的你却让我爹颜面扫地不说,更是亲手奉上了大把的银子,小花,小花,你让我着迷,可我却不敢表露一点,我在等你长大,你可知道?”
胡小柯动不了,可却听的真,这一层窗户纸在今夜算是捅破了吗?柳卓宇的手指来到胡小柯的唇上“你这小嘴,能说会道,可你知道不知道,从十八岁过了成人礼之后,每次见你,你可知道……”突然,胡小柯只觉得唇上湿润,心下却是又羞又气,柳卓宇这是酒壮熊人胆吗?你今天若是胆敢毁了老娘,老娘发誓一定要你龙威镖局从大越朝彻底消失!柳卓宇敢毁了她吗,他有贼心木贼胆!更不要说,苗石头送淳于兄妹出宁安进了福州郡住下后便返了回来!因为胡小柯受伤,他怎么可能不挂念,怎么能安心宿在外面,所以不连夜便赶回来那就不是苗石头了!胡小柯这嘴被柳卓宇好个亲,恶心的胡小柯只想咬掉他伸进嘴里的舌头!更不要说耳边还传来他喃喃的低语与过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