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证词是将军不满媳妇赚的银子比他多,更是不满媳妇压他一头,便将炸弹与箭弩的方子分次卖与安夏换取大量金银,来往的书信,与信鸽,这孙姓副将军说的有鼻子有眼,如果不是主角是石头,石头都想给他拍手叫好了!而所谓的物证,便是安夏那边掌军权的世子写来的信件,一封封逐一放到了皇上的面前,还有大批的金银也抬到了大殿之上!“安歌,你可有话说?”
越擎苍问道!石头起身,对着孙副将弯腰一礼,“难为你讲出如此动听的故事,可你不知道,那炸弹与箭弩是我媳妇弄出来的吗?”
孙副将道,“将军这话说了谁信?自古女人不参政,县主除了会种地会赚钱脾气又臭之外,还能研究出炸弹?将军,难不成县主她真是九天仙女不成?”
孙副将的话,说的无理又自大,可百官却点头觉得说的很对,毕竟县主也确实是会种地,是会赚钱,如果再会研究那两样精良的武器,那他们这些官员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个个心里都在想,女人啊,还是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比较好啊!所以谁也不会相信那方子是胡小柯弄出来的!越擎苍看着石头,“你可还有话说?”
“皇上,只有安夏方面的来信,可有臣写给安夏的书信?毕竟单一方的信件,真的很好弄来!”
石头说道。越擎苍点,看向太子,“这案子,你跟着,这么大的漏空没有发现?”
太子道,“是儿臣疏忽了……”“皇上,这是将军最近一次写给安夏方面的书信,是臣劫留下来的……”却不想,孙副将这时说话了,更是从怀里拿出了信件承到了龙案之上!打开信,与石头上的折子,字迹一一对比,越擎苍的脸便绿了,一模一样!将折子与信件转交到苏相手里,苏相也愣,随后转到了一直没有说话,似乎睡着了的越泽手里,越泽却是看也没看,只道,昨夜没有睡好,眼花,看不清!“咚……咚……咚……”却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鼓声,朝内百官皆变了脸色,大越建国二十载,这登闻鼓从未敲响过,如今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个时候来敲打它?却见张德千急急的走了进来,对越擎苍耳语几句,越擎苍便道,“胡闹,朕瞧她这好日子过的多了,这事还没个定夺,她便来敲鼓,想气死朕不成!”
可话是这般说,还是对张德千摆了摆手,没多久就见张德千带了一袭宫装打扮的胡小柯走了进来!胡小柯步行进大殿,紫金色宫装,犹为惹人眼球,看到了石头,眼里心里一片心疼,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便跪了下去,“臣妇胡氏见过皇上,皇上万万岁!”
越擎苍眉头紧皱,“县主越发的胡闹了!”
胡小柯苦笑,“皇上,臣妇的胡闹也只在相公的身上!”
胡小柯跪的直直的,她曾经说过,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是此时,她却是真心实意跪着越擎苍。“皇上,昨天曹大人命人搜府,搜了许多的信件,说是相公与安夏来往的证据,而那信,臣妇看了,确实是安夏方面写来的,那字也确是柳卓宇的,可臣妇问了那个衙差,从哪里找出来的,他说是从相公书案下的暗格中搜出来的,此时臣妇只让他上堂与他对峙一番,不知可行不可行?”
胡小柯撇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曹良玉,又看了一眼似乎与自己无关的刘鸢,心下冷冷笑着。越擎苍知道这丫头有点小聪明,而在夏侯蓠这件事上,也正需要她这个突破口,毕竟,所有的证据对夏侯蓠来说都是不利的,尤其孙副将拿出的信件,更是致命的!待那衙差被带到大殿之上,胡小柯看着他问道,“昨天你在将军府搜到大量的书信,请问你在何处收到的?”
那衙差看向一旁的曹良玉,可惜,此时的曹良玉已自身难保了!“回答县主的话!”
越擎苍声音不大,却含着无尽的威压!那衙差额头渐渐的现出汗水来,回道,“回回回皇上,在在在书房。”
“在书房何处?”
胡小柯这话与昨天问的一样!那衙差道,“在在在书案下的暗格中!”
胡小柯便转了身,对着越擎苍道,“皇上,也许别人家的书案确实带有暗格,可是将军府的书案,别说暗格就是抽屉也只有三个!还都是不上锁的!”
那衙差顿时傻了眼,这这这……这昨天她怎么没有说?“那那那是在书柜的暗格中……”胡小柯冷哼,“将军府所有的柜子,墙壁是皇上着人修的,别说暗格,就是连那耗子洞也一个都没有!”
越擎苍点头,看着那衙差,又看了一眼孙副将,“孙将军指证夏侯将军藏匿的私信,是在何处?”
孙副将道,“在将军的书桌上,只一封信!”
不得不说,这位孙将军还真是将石头的脾性摸的很透,可惜,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整个局面只因衙差前后不搭的话,与胡小柯的说辞瞬间被破了!更不要说,胡小柯请求皇上让她看看那封所为将军亲笔写给安夏的信后,便将孙将军好个嘲笑!转头对着越擎苍道,“皇上,这信不是我相公写的,这是人为模仿的!”
“你何以这般肯定?!”
“因为,这个‘龙’字!相信皇上是识得这个字的!”
胡小柯真的要感谢这一个字了,一个繁体一个简体,这就是差别!被胡小柯这么一说,越擎苍猛然想起,他曾经问过夏侯蓠,这字可是‘龙’字?他说是……越擎苍冷哼,二话没有说,便当堂说道,夏侯蓠无罪!将曹良玉、衙差与孙副将押入大理寺天牢,由驸马乔明曦亲自审理此案!挥手刚想退堂,却听胡小柯道,“皇上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