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此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刘婶走过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怔了一下,“岑老先生、老夫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行昇在家吗?”
岑母询问道。还没有等刘婶回话,岑母就又说道:“我跟我老伴两个人待在酒店里实在无聊。我去医院看雨珊,雨珊一直在忙工作,没有时间陪我们说上几句话。我这女儿就是个工作狂,我说她都没用。”
“昨天说好的,让她多和我们的外孙子一起陪陪我们两个老的。我想她既然忙,行昇肯定也忙,我们就想多看看几个孩子,就自己过来了。”
岑母一边说着话,一边和岑父拎着东西走了进去。刘婶有些担心,就扬声说了句,“先生今天在家。”
“在家啊,我还以为行昇你在忙工作呢。”
岑母看到了周行昇笑着说完这话时,脸上的笑容变成了疑惑,因为她这时也看到了站在周行昇身旁的宋知。“行昇,这不是昨天那个姑娘吗?她怎么会在你这?”
就在这时小四拿了积木过来,岑父刚要笑着跟小四说话,伸手要抱他,可小四却走向了宋知,拉着宋知的手,奶声奶气的说着,“麻麻,陪小四一个玩积木,小四要搭个城堡。”
顿时,岑父岑母的身形僵住了,岑母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四,“外孙,你刚才叫她妈妈?!”
“行昇这是怎么回事?!我外孙为什么会叫她妈妈?我昨天就感觉你跟雨珊之间怪怪的,还有这个女人,昨天在饭店里也是有些奇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雨珊之间的婚姻出现了问题?还有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还没有等周行昇开口回答,岑母就丕自猜测着,“行昇,你不会是婚内出轨,她是你养的小三吧?”
“不是,不是,阿姨你误会了……”“行昇,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
岑母和岑父不听宋知的,只看着周行昇在等他的回话。岑父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按住了头,像是站不稳的样子。这副模样,明摆着也是有高血压,宋知看着就怕,老人她可刺激不起,尤其是有心脏病、高血压之类的,弄不好就得死在家里背上人命。宋知连忙提醒岑母,“药,带药了吗?赶紧把药让她吃两颗。”
“老头子,张嘴,把降压药给吃了。”
岑母慌乱的拧着瓶盖拿了药。刘婶也送来了水,周行昇接过了水,扶着岑父,“您误会了,我和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不是我的小三,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知道周行昇这是怕刺激到了岑父和岑母只能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宋知听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但是有些事,不是说明白和理解,就能够让心里不难受的。岑父听到周行昇的话把药吃了,看向周行昇问道:“那我外孙为什么、叫……叫她妈妈?”
“哦……那是他们在做游戏,小孩子办家家酒。”
刘婶知道自己家的先生不会撒谎,怕他会露馅,就连忙帮找了说辞回答岑父。岑父显然不信,又问道:“那她为什么会在你的家里?”
“这个,宋小姐是周先生……”“我是保姆!是周先生花钱请来家照顾他们四个孩子的保姆。”
宋知替刘婶编了个说辞。周行昇蹙着眉头,看向了宋知。宋知没再抬头看周行昇一眼,只是编了这个谎后,为了不再让岑父岑母起疑,她便专心去带小奶包们,去陪着小四和小三一起搭积木。“麻……”听到小四又要开口叫她,宋知连忙又哄着小四说着,“我们换个游戏,不许再叫我妈妈了,叫我宋阿姨。你们乖乖听话,谁能不叫错,我就奖励他一块草莓布丁。”
有吃的就能堵住了小三和小四的嘴,至于一一和二二,最近一一很排斥她,不会叫她,二二不怎么爱说话。因为宋知精湛的演技,又加上编的理由没有漏洞,岑父和岑母都相信了。“原来只是保姆啊。是我误会了你了,贤婿。”
岑父缓缓说道。岑母开口道:“行昇啊,你的为人人品,我和你岳父都是最清楚不过的,知道你不会随便乱来在外面找女人。可是,昨天晚饭过后,时间都那么晚了,雨珊说了想跟你回家住一晚,省得你再受累开车送她去医院,你却还是把她坚持送到了医院里。”
“我看得出雨珊有些失落,打趣她离不开你,结果琳达却告诉我说,你们已经分开住了很久。我就询问了雨珊几句,问她最近和你过的怎么样,她支支吾吾的一边哭,一边跟我们说了小五病死了,你也跟她分居了。”
“所以刚才一进门,我和你岳父就听到外孙叫别人妈妈,才会多想……”在一旁围栏里陪着小三和小四搭着积木的宋知听到了岑母说这话,觉得是真被徐司檬给说中了,果然岑父岑母这次过来,是岑雨珊让自己的父母来帮着跟她抢周行昇。岑雨珊不直接告诉他爸妈她和周行昇离婚了,这么说的含含糊糊的,岑雨珊是既可以跟周行昇说,她想坦白离婚的事,还能让她父母以为她跟周行昇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让她父母出面帮她说情,让周行昇答应和她复合。是绝对的高段位绿茶。岑母还在跟周行昇说着话,“也是你这个保姆找的不好。看着就不像是踏踏实实认真带孩子的,她这么年纪轻轻的长得又漂亮,怎么会做保姆给人带孩子呢?她哪来的带孩子的经验?会带孩子吗?”
“还有,她既然是家里的保姆,昨天吃饭时遇到怎么不给说清楚呢?昨天晚上她是跟与珏小少爷一起的,我看那么多人围着他们,与珏小少爷一直护着她,拉着她,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普通人家当保姆的,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规矩不正经的。”
“我看着这女娃娃也像不正经的人,行昇啊,要想家宅安宁,我觉得你该换掉这个保姆。”
岑父附和着说道。被岑母岑父数落的宋知,听到她这番话是快憋出内伤想吐血了!真是憋屈!憋屈到极点了!她为了不让他们两个老的受到刺激,无奈说了自己是保姆,可这两个老的倒好,觉得她是不正经想勾引雇主的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