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尘听出了绑架者是徐大河,立刻就知道没什么大事。他没有取钱,径直前往了约定地点,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徐大河。这个家伙绑架亲妹妹勒索他,简直太丧心病狂了!另一边。徐大河挂断了手机,朝徐梦熙露出了变态的笑容,“妹妹,多谢你的帮忙。”
说着,他拔出了徐梦熙嘴里的破布。“徐大河!你太过分了!”
徐梦熙怒斥道。“过分?我怎么过分了?”
徐大河耸耸肩问道。“你绑架我,勒索李逸尘!这种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徐梦熙怒声道。“梦熙,我的妹妹呀,你知道李逸尘他多有钱吗?账户余额一百多亿,几千万现金说拿就拿啊!”
徐大河有些激动地说道。徐梦熙恼火道:“他有钱归他有钱,关我们什么事?赶紧放了我!”
“呵呵,放你是绝对不可能的,必须从他身上勒索一笔。”
徐大河哼声道:“那么有钱,连几百万都不肯借给我,这种抠门的家伙,活该被我勒索!”
“你!”
徐梦熙气得浑身发抖。“妹妹,你应该感到庆幸啊,这样也算是一种考验了,起码他为了你,能拿出几千万救你。”
徐大河笑嘻嘻道。“真是无耻!我一定会揭发你的!”
徐梦熙冷冷道。“揭发我?好啊,如果你揭发了我,我就立刻告诉爸妈,说你为了一个外人,把我弄进监狱!”
徐大河有恃无恐地说道。一听到徐大河搬出父母,徐梦熙顿时有些咬牙启齿。这个可恶的王八蛋……“妹妹,别生气嘛,几千万对他来说又算不了什么,九牛一毛而已。”
徐大河笑嘻嘻道。徐梦熙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半个小时后,外面响起了汽车声音,徐大河立刻到了窗户边,发现一辆小货车驶了过来。李逸尘从驾驶座走了下来。徐大河露出了一抹狂喜之色,冲着李逸尘大声喊道:“喂!把货车门打开!”
“徐梦熙呢?”
李逸尘看向了窗口,看见了窗边戴着面具的徐大河。徐大河把徐梦熙拉了出来,他已经把徐梦熙的嘴堵了起来。徐梦熙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徐大河拿出一把手枪,直直地对准了徐梦熙的脑袋,“立刻打开货车!否则我就宰了她!”
“好的。”
李逸尘一脸淡然神色,打开货车门。“嘎吱!”
伴随着一道声响,车厢门打开了。徐大河满怀欣喜,看了一眼车厢,却发现车厢空无一物。空荡荡的,连一张红钞票都没有!“妈的!你敢耍我!”
徐大河顿时勃然大怒。他扯着徐梦熙的衣领,使劲拿枪抵着她的脑袋,厉声道:“操尼玛的!你觉得我不敢杀她对吧?”
“我觉得,仿真枪是杀不了人的。”
李逸尘笑道。仿真枪……听见这三个字,徐大河顿时一激灵,李逸尘是怎么知道的?他拿着的正是仿真枪,根本就不具备开枪的功能,甚至连射BB弹都不行,毫无杀伤能力。可是,这把枪分明十分逼真,李逸尘是怎么看出来的?“你他妈的!”
徐大河心下一横,一把丢掉仿真枪,摸向后腰的尖刀。然而,他刚摸出了尖刀,正准备架上徐梦熙的脖子。“啪!”
一只手蓦地探了出来,诡异地扼住了他的手腕。徐大河微微一颤,一脸惊恐地看向了扼住他手腕的人——李逸尘!李逸尘不知道什么时候,仿佛幽灵般出现在了他的右侧。“我操……”徐大河咒骂了一句,准备立刻动手,将李逸尘制服。然而,他哪里是李逸尘的对手,再多几百个他都是白给。李逸尘猛地一用力,直接让徐大河的尖刀掉在地上,一把扯掉他的丑陋面具,冷冷地甩了他一巴掌。“狗东西!你说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绑架!”
“绑架也就算了,你他妈的绑架自己亲妹妹?真是够牛逼的啊!”
“拿一把仿真枪忽悠人,这种破事你恐怕没少干吧?”
“跟我要五千万现金?你信不信我拿五千万硬币,一枚一枚给你塞下去,撑死你个傻哔东西!”
“……”李逸尘一边说一边暴揍徐大河。徐大河被打得嗷嗷直叫、遍体鳞伤、抱头鼠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跪在地上跟李逸尘疯狂求饶。“大哥别打了,我实在鬼迷心窍了,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别打了……”“鬼迷心窍?你他妈的鬼迷心窍,绑架你亲妹妹?”
李逸尘又恼火地踹了他一脚。“呜呜呜!”
这时,一旁被五花大绑、塞住嘴巴的徐梦熙发出了声音。李逸尘把徐梦熙给松开了。“李逸尘对不起啊……”徐梦熙一脸歉意和愧疚。“没事,我知道与你无关。”
李逸尘说完,冷冷地看向了徐大河,“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不给他一顿教训怕是他不长记性。”
“妹妹!”
闻言,徐大河连忙哀求道:“妹妹你帮帮我啊,哥哥没有恶意的,纯粹是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就能绑架我吗?”
徐梦熙怒声质问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让他打我了。”
徐大河说道。“打你是因为你该打!”
徐梦熙不仅没有求情,反正自己抓着徐大河一通暴揍。终于,徐梦熙出够了气,说道:“你自己跟爸妈坦白吧。”
说完,她冲着李逸尘说道:“李逸尘我们走吧。”
李逸尘淡淡地望了一眼徐大河,转身和徐梦熙离开了。“……”徐大河被打得十分凄惨,他听到外面小货车开走了,于是爬了起来。“坦白?我坦白个屁!”
徐大河一脸阴沉神色,咬牙道:“好你个徐梦熙啊,帮着外人一起打我,看我怎么跟爸妈告你的状!”
说着,他趔趔趄趄地走到了不远处。在一个角落位置,拿起一个正在拍摄视频的摄像机。他看了一遍拍摄视频,拿出手机跟他爸爸打了个电话。“爸!你管管徐梦熙吧,她联合一个男的把我打了一顿,我现在遍体鳞伤,连走路都十分费劲……”徐大河跟他爸爸哭诉道。“怎么回事?”
手机那边,徐勤有些诧异地问道。“爸,情况是这样的……”徐大河开始了他的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