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而是全省唯一。”
陈阳听后眼珠子差点掉地上,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和他平起平坐的小老乡不仅聪慧睿智,简直就是一个奇才,心里激动极了,不过这些话确实起到了作用,陈阳从此再不敢在宋光明面前高傲摆架子了。陈阳说:“你的智慧,就从那次你们没有打招呼提前走那件事上,我都领教到了。要不然,等到他们抓着了,那可不得了。那时多呆一刻就有一刻的危险,可是你们当晚就走了。”
“怎么,碰到查房的啦?”
“查了,我们走的那天还有公安局人员询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说不认识。”
宋光明说:“哥,这事儿到此为止吧,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了,好吧,都过去了。是他们先拦住了路,我上前说服,他们四个人围打我一个,回来后我住院治疗了好多天。”
“真的?”
“那可不是,多处软骨组织挫伤,我忍着疼呢。”
“你走了,我就寻思着,这不正是三十六计中‘走为上策’之计吗?真叫个绝!”
宋光明想了想,觉着陈阳说得也对,留下来住院治疗或者被查到了岂不是后果难料。宋光明只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不宜久留。眼看着天色已晚,宋光明仿佛还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夜幕拉下,谈兴不减。陈阳也被宋光明浓浓的思乡情,深厚的同学情给灌晕了,忘了自己此时此刻不是在办公室,而是身处惠阳外的荒山野岭,和小老乡正在嗨谝瞎编。慢慢地天上有了星星,启明星眨巴着眼睛向他俩使眼色:时候不早了。宋光明站起身,向祖师庙村望去,从西头到东头一眼望去,感觉着其他家里仿佛都亮起了灯光,唯独自己家的院里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