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温吓得魂飞魄散,看着架势,这个姓白的不是开玩笑,他要来真的!“白姑娘,啊不,白少侠,白神医,我知道了,你,是白卫林之子。好歹我们也有过一些情分的,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岩温可没想到他当初看中的“白姑娘”,竟然是个须眉汉。而且,还如此的翻脸无情。白出尘“哈哈”大笑:“我与你有情分?什么情分?你他娘的竟然敢打老子的主意!想起来我就恶心,惦记我的怎么都应该是那些娇滴滴的小美人啊!被你看中了,我一想啊,这比被疯狗咬了还膈应呢。你不让我好过,我能让你舒服?”
敢把主意达到伟煜和萧晚晴的身上,凌迟处死都是便宜了他啊!白出尘要给他足够的教训,让他下辈子都不敢再坑害那些无辜女孩儿了。刑部尚书都呆了:“小神医,这人是重犯,您要对他施以宫刑,是奉了谁的命令啊?”
白出尘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些被这个禽兽害了的女儿的父母,都是这么要求的,大人不应该遵从民意吗?”
刑部尚书:“本官会把民意上达圣听,您可不能滥用私刑。”
他这刑部成什么了?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白出尘拿出一张纸在他面前一晃:“太子手谕,我不会胡来的。”
这不是他的药王谷,不能为所欲为。刑部尚书仔细的看过,不错,上面有太子的印信。岩温一声呼号倒了下去,他不该招惹百里伟煜和这个什么小神医。白出尘很“好心”的救醒了他,不亲生经历痛苦,这人会长记性吗?“还请白神医去牢房行刑吧!”
这位大人可没有萧震那样的手段,这么血腥的场面他不想见识。去牢房,他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二来,还可以震慑那些犯人。这杀一儆百,是演给猴子们看的不是吗?白出尘笑笑,“好!”
他不喜欢杀戮,他爹从小教导他的都是治病救人。但是如果能够以暴制暴,让坏人心生畏惧,他这双救人的手,也可以做点儿平常没做过的事情。刑部大牢的犯人,见过各种刑罚,也有那骨头硬的,挺过了煎熬。可是,谁会想到,刑部又增加了新的花样儿,这阉刑对男人实在太可怕了,因为如果遭受了这样的责罚,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这不男不女的存在,对自己对家族那都是一种羞辱啊!尤其是那么俊美的一个男人,谈笑风生的当着他们的面,施暴,那惨痛的哀呼,那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都太震撼了。白出尘的眼睛很有兴致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寻找下一个目标。有些人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晕了过去,还有些人看着他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们想说,白出尘还没兴趣儿听呢,他把昏死过去的岩温带出去了。嗯,要游街示众。看谁再敢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若是颁布一道法律,做了采花贼的人,都是这个下场,许多人一定会改恶从善的。示众三日后,百里逸辰对岩温下了判决,车裂。这也是酷刑,但是比凌迟已经仁慈很多了。这个恶贯满盈的人,短暂的一生,终于画上了并不完满的句号。萧晚晴的脸也恢复了昔日的娇嫩,回到了绥远侯府一家团圆。林家也即将受到严厉的处罚,只是林凡坚持自己是被烈焰盟的人所害。萧震召集了烈焰盟中很有地位的一批人,让他辨认。他就想知道,是谁给烈焰盟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坏人,直接斩草除根多好。可是,林凡看一个摇摇头,看一个摇摇头。那个伤害他的人实在太年轻了。听了林凡的描述,刑部尚书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怎么像是豫王殿下呢?”
萧震与成年之后的百里逸清并无交集,他实在想不通豫王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害他和烈焰盟。尚书大人只好安慰他的前任:“萧侯爷,豫王一向如此,他可能就是随口一说,您别跟他计较。”
计较也没有用的,毕竟他做的也不过是惩治坏人的善事。萧震气得火冒三丈,这还不计较?正想传令烈焰盟想办法把百里逸清给送回京城呢,他带着潇潇溜溜达达自己回来了。烈焰盟这雷声大雨点小,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凶手就伏法了,他就想着回来看看。至于潇潇很无所谓,有了一次外出的经验,以后独自行走江湖都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