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也就这点实力,别说三招了,就是三百招他也伤不了你,直接答应他吧。”
化作玉佩的曲儿,完全没有将东方堰放在眼里,跟着向许庭生传音。从他带着曲儿到现在,都没有一人发现,许庭生便已经明白,曲儿是远超她想象的存在。对曲儿所说,他自然是相信的。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前辈若是出手,恐怕很容易就会暴露,到时候他恐怕又会有别的借口。”
“放心,我会悄悄帮你的,保你不死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曲儿自信道。“怎么,害怕了?”
见许庭生一副犹豫的样子,东方堰满脸讥讽。当着众人面,只要三招不死,想来他也无话可说。心中快速思索,许庭生也不再犹豫,“像你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我如何信得过你?”
“老夫身为长老,更是在如此多族人面前,岂会做那无耻之人。”
东方堰大怒,对许庭生更是不爽。若非是大庭广众,他早已出手将许庭生毙了。“希望你不要做那无耻小人。”
许庭生轻哼一声,身子飘然后退,一套战甲跟着将身子包裹。“区区三招,我还不放在心上,直接动手吧!”
见许庭生竟真的答应接东方堰三招,校场再次沸腾了起来。东方家弟子一个个都不嫌事大的想要看许庭生,究竟会不会死在东方堰手中。“这可是你自找的。”
东方堰双眼微眯,眼中迸射出了惊人杀意,一把利刃跟着从体内飞出,而后悬浮在了头顶。利刃猛地一颤,随后爆发出了强大灵压,周围空间都有些承受不住,有了一丝轻微的扭曲。可怕剑意肆意爆发,更散发着无比可怕的锋芒。“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你认输滚蛋,我可以当你没来过这里。”
冷眼盯着许庭生,东方堰再次开口。许庭生毕竟是族长亲自交代过的,许文老儿也很有实力,他也不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真杀了许庭生。到那时,不仅许文老儿要找他麻烦,只怕本族也不会轻易饶他。“你若怕了,那就早些下台吧。”
许庭生冷喝一声,身上气势跟着暴涨,一面盾牌当即横在了身前。心一横,东方堰也不再多说,头顶利刃化作一道黑光,直接落在了许庭生身前盾牌上。坚硬无比的盾牌,在黑色利刃面前却如纸张版脆弱,整个盾牌在遭受撞击的瞬间,便轰然碎裂,化作了无数残骸。眼见此景,许庭生心中一惊,口中默念法诀。数道金光跟着从体内激射而出,随后化作一把金色利剑,与那黑色利刃对撞到了一起。二者相撞的瞬间,金光利剑便猛地一颤,而后化作道道金光四散而开,根本就不能阻止黑色利刃分毫。威能不曾有丝毫减弱,黑色利刃跟着落在了将许庭生包裹的战甲上。战甲一时间是蓝光大盛,蓝色流光如滔滔海浪一般,不断翻滚着朝黑色利刃席卷而去。将其严严实实的包裹,不断阻止着黑色利刃的继续深入。“帝君境与神武境之间的差距,好好体会吧。”
东方堰大声讥讽,他虽只动用了一成实力,不过在他看来,这一剑也足以要掉许庭生半条性命了。体内法力源源不断的灌入战甲之中,但面对黑色利刃的可怕锋芒,却根本不能阻挡其分毫。随着黑色利刃的不断深入,许庭生身上战甲也出现了裂纹。“你若现在投降,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东方堰洪亮之声再次响起。校场所有东方族人,此刻尽皆保持着安静,默默看着已经刺入战甲的漆黑利刃。他们所有人都在想,东方堰这一剑能否直接要了许庭生性命。“前辈,这后面就靠你了。”
无力抵挡,许庭生只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了曲儿身上。“这老家伙本事没有,倒是够嚣张的。”
听着对方如此嚣张的口气,曲儿瘪了瘪嘴,很是不屑。接着,他将法力灌入了战甲之中。在曲儿浑厚法力的灌输下,战甲之威瞬间暴涨,那滔滔海浪化作一头头蛟龙,带着无比可怕的威势,咆哮着朝东方堰扑了上去。至于那黑色利刃,在蛟龙的拍打下,顿时便失去了威能,跟着倒飞了回去。突然间的这一幕,不止是东方堰看傻了,聚拢在校场的东方家弟子,更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面对扑来的蛟龙,东方堰跟着回过神来,身子后退的同时,一掌跟着拍出。掌印带着厚重之力,直接与那蛟龙对撞。轰隆!爆裂之声不断响起,东方堰只感到一道道可怕力量不断灌入身体,让得他本就后退的身子再次加快了速度。这力量更是无比的蛮横,在他体内是一阵乱撞,似要将他身体彻底瓦解一般。心中大骇,此刻的他不敢有一丝的保留,狂暴法力一涌而出,这才强行将体内这力量压制。就算如此,在他身子停下的同时,他跟着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身上气息是剧烈起伏。到了此刻,那一头头蛟龙才就此溃散,而后尽数归于战甲之中。一切跟着也恢复了正常,刚才一幕仿若从未出现一般。然而体内翻腾的气血,让东方堰十分清楚,刚才的他,险些便栽了跟头。稳住气息,东方堰眉头紧皱的看向了许庭生。从许庭生身上,他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许庭生从始至终也只有着帝君境五重的修为。“莫非这许庭生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到东方堰?”
“纵使许庭生手中有极厉害的法宝,凭他的修为,也不可能伤到东方堰,只怕是有人暗中出手。”
……盯着许庭生看了一阵,东方俞摇了摇头,“先不着急,看看再说。”
“你刚才用了什么手段?”
难以看出什么,东方堰心中有了一丝忌惮。将希望完全放在曲儿身上的许庭生,同样没想到曲儿竟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心中同样充满了震惊。不过知晓了曲儿的强大,他彻底放心了下来,无比镇定,“你尽管动手便是,说这么多,莫不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