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王豪。”
服务员答道。看起来居然有点小高兴。似乎从未想过对方居然会主动跟他说话。从而深感荣幸。冰姐又问道:“王豪,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不,不是,我,我怎么敢啊……”王豪没想到冰姐居然问得这么直接,答得有些猝不及防。冰姐说道:“这么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敢喜欢我?”
王豪承认道:“对!冰姐你就如高高在上的仙女,而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所以,我只敢偷偷的仰慕你!”
“不过我在心里发过誓,一定要保护好冰姐你!”
“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说到这里,王豪又抬头怒视姜白和梁诗若:“可是这二人,今天居然将冰姐你害得这么惨,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所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给你报仇!”
他越说越愤慨,越来越激动。手里的破玻璃杯,也在冰姐玉颈上扎出了更深的伤口。流出了更多的鲜血!冰姐又痛又惊。忙道:“不!不用!王豪!我输给他们,是自己技不如人,他们也并没有欺负我,所以,你肯定是误会了。”
“而且,你既然喜欢我,想要保护我,又怎么能这样伤害我呢?”
“快,快把杯子放下!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不行!我已经收不了手了!他不会放过我的!”
王豪惊悚地看向姜白。之前姜白徒手接白刃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也让他心生畏惧,不敢收手!因为收手必被抓!而一旦自己落入姜白手里,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王豪这时又满脸愧疚地对冰姐说道:“对不起,冰姐,我不想伤害你的。”
“可是……可是我想,如果我们现在共赴黄泉的话,也许下辈子我就能配得上你了!”
“对不起,冰姐……”在冰姐满脸惊悚的目光中,王豪脸上的愧疚之色,竟然逐渐被狠辣所替代。而他也攥紧了手里的破玻璃杯,准备狠狠地扎入她的脖子!这人根本就是疯子!冰姐无比绝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就在这时!突然!姜白屈指一弹!一点寒光从他指间闪射而出!闪电般划过虚空!射在了王豪的手背上!王豪先是感到一阵刺痛袭来,接着感觉右手失去知觉,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了!手里的破玻璃杯也脱了手。朝着下面掉落。因为冰姐玉丸高耸。又穿着低胸,露出半圆。这破玻璃杯竟然直朝它们上面掉落下去。而且那锋利的尖锐处正好朝下。眼看着就要扎在上面。将完美无瑕的玉丸,扎出深深的伤口,留下永久的疤痕。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突然,姜白宛如瞬移一般,瞬间赶到了冰姐的身前,伸出手来,一把盖住了她的玉丸!这样玻璃杯先是掉在他的手背上,接着被弹开,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声音惊醒了王豪。他连忙试图用左手用力的勒冰姐的脖子。可姜白原本伸出去遮住冰姐的那只手,此时已经顺势往上一撩,食指如剑,点在了王豪的耳根处。王豪被姜白这一指,点得脑袋猛地往后一仰。瞬间晕死过去的同时,整个身子也都受力飞了出去。重重摔向地面。被他勒住脖子的冰姐,也被他带着一起摔向地面。而就在这时,姜白的手又快速往下一探,一把抓住了冰姐的小手。用力一拽。便帮她挣脱了王豪的控制,也将其顺势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一时间,软肉撞怀,芳香四溢!让姜白感觉颇为享受。而且他另外一边怀里,还抱着一个梁诗若呢。此时此刻,居然享受了一番左拥右抱的感觉!不过这既是享受,也是负担。之前就是因为抱着梁诗若这个累赘,使得原本可以轻松赶到冰姐身边,及时接住那只破玻璃杯的他,最终却因为慢了一步,只能伸手盖住了她的……这样难免会有接触。虽然只是稍纵即逝。可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此时想起,依然感到掌心微热。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时,姜白感觉撞进自己怀里的冰姐,整个人正往地上滑落。连忙伸手托住她的后腰,帮她站直。低下头去。望向怀里的冰姐。正好与其脸对脸,眼对眼。发现对方依旧满脸惊恐。娇躯微颤。看来刚才吓得不轻。不禁将托着她后腰的手紧了紧。好心安慰了一句:“好了,已经没事了。”
冰姐逐渐恢复了过来。等意识到她现在正被姜白搂在怀里的时候,顿时开始用力挣扎。“你,你快放开我!”
姜白松手放开了她。解释了一句:“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冰姐当然明白。要不然,她现在就不只是挣扎,而是会送给姜白一记撩阴腿。毕竟她的防狼术不是白学的!而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冰姐心有余悸的同时,却也不免对姜白心存感激。虽然刚才她全程都有些发懵。不知道那王豪手里的玻璃杯为何会脱手。接着王豪又是怎么被姜白打飞出去的。可她知道是姜白救了自己。特别是姜白刚才神奇般伸手挡在自己胸前,保护了自己,防止自己被玻璃扎伤的情景……等等!当时他的手,好像碰到了自己的……想到这里,她仿佛感觉胸前被姜白的手触碰过的地方,竟有些微微发烫起来!忍不住有些羞恼地瞪了姜白一眼。可看着眼前的姜白,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黛眉。眼神狐疑。问道:“我记得你刚才不是醉倒了吗?怎么现在又好了,跟没事人一样?”
“呃?”
姜白一愣神。这才意识到他不小心暴露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准备狡辩。坦然说道:“我本就没醉,刚才只是故意装醉而已。”
“什么?你刚才是装醉?”
冰姐愕然不已。她本来还在为自己之前只差一点点就能赢姜白而感到懊恼呢,结果现在才知道,姜白之前居然是在装醉。现在看姜白的样子,依然浑若无事,清醒无比。那她和姜白差的岂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