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进小黑屋了,剧情大概就是优夜口嗨,和稍微描写了点夏弦月的马里亚纳海沟吧就被判定开车了吧,其余就靠脑补或者手动想办法了。天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神经病!”
那男的早就不爽苏曜了,骂了一句拉起女友就愤然离席了。 他喵的,你带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我呢?好容易偷偷摸摸占点便宜就这样搞? “大哥哥,优夜说错什么了吗?”
现场只留下萝莉纯洁且真挚的瞳孔露出大大的困惑。 “···” “回去再说,现在就老老实实盯着屏幕看,别再说任何话了,知道吗?”
一肚子教育想说,但是眼看着周围有几道不善的视线,苏曜还是咽下去了,把她放回一边的位置坐好。 “···喔。”
优夜老实的闭嘴了。挺直腰杆目视前方。 她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人类会不允许看起来比自身弱小的动物在一旁观看繁衍。 “···” 而夏弦月则是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底。 说实话,到现在她还是挺不习惯优夜的说话方式。 但仔细一想,只要优夜在似乎气氛都会偏向暧昧。 也许··· 这不是什么坏事。 一直牵着手,因为刚才的动作也没再放回自己腿上。但就这样在扶手上牵着就好了,已经很满足了。 优夜倒是没再牵着手,反而是认真的看电影。 她看到巨大的泰坦尼克号出现在荧幕里就被吸引了。觉得人类真的是种很有魅力的生物,明明那么渺小,却可以建造出这么庞大的东西。 但她又有点生气。 为什么不围绕泰坦尼克号讲一下怎么建造的,内部除了锅炉房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介绍了。 然后开始出现关于主角的故事她又被吸引了。 不过不是被主角吸引,是他手上的几十年前的牌吸引。 梭哈? 那是什么? 为什么用这种小小的纸片可以换取有价值的东西。 再看到主角赢了船票,她也跟着开始思考,这种方式就可以赢到有价值的东西的话··· 那假如说有举办用小鱼干当奖品的打牌局,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计算出对方的牌,可以赢下所有的小鱼干。 如果有钱做奖品,那自己可以赢下好多好多的钱给大哥哥。 “优夜···” “要去卫生间吗?”
“···” 优夜没回答,只轻晃了下脑袋,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荧幕。 “要是想去的话记得跟我说。”
苏曜是实在顶不住了,刚才猛喝两杯奶茶,绷不住了。 他一出去,夏弦月犹豫了下挪到刚才苏曜坐的位置。 “小优夜,要吃这个吗?”
她试着递出薯条袋。 “···” 优夜甚至都没看她,只晃了晃脑袋。 没递出去夏弦月也不生气,就坐在优夜边上。稍稍观察她的表情,发现优夜好像是真的被电影吸引住了。 如果是十三岁左右,真的能看懂吗? 不清楚,不过只要优夜开心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夏弦月之后也没再说话,只是挨着优夜坐了一会,等苏曜回来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去。 这次不需要酝酿了,苏曜一坐下来她就直接伸出手。 然后很自然的扣在一起。 余光窥视着放在扶手上再次重叠在一起的手,夏弦月眉眼不自觉的带上轻松的笑。 “露丝,相信我,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电影终于演到了最后。 泰坦尼克号沉了,女主角露丝被杰克送上木板,杰克则是搭着木板脖子以下全在冰冷的海水里。 体温开始急剧下降。 杰克为了让露丝活下去,不断的给她打气加油。 最后一开始跑出去根本就没坐满的20艘救生船终于有一艘回来了。 露丝得救。 “女士,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在大雨滂沱中,她被登记幸存者名字的船员问话,说出了最后一句台词。 “道森、露丝。”
影片到此算是正片结束,后面就是些花絮了。 苏曜是看过的,再次看完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呜呜,为什么那些人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在海里都能坐在救生艇上不回来啊···” 夏弦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阿曜,要是你掉进海里,就算是游泳我也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
所以,为什么非得是我掉进海里。 能不能别每次都拿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暗示··· “优夜,该走了。”
苏曜都站起来了,看到优夜坐在那好像还在思考什么没回过神。 “···好。”
优夜起身,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荧幕。 这时候电影其实还没放完,又回到变成老太太的露丝爬上船舷栏杆把钻石扔进海里。 再是她躺在病床上平静的逝去。床边上摆着她去旅游去做各种事的照片。 “大哥哥,人类好复杂。”
走出观影厅,优夜突然说话了。 “当然复杂了。”
苏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看了电影之后有什么想法?”
“优夜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奇怪。”
非常奇怪。 她不理解为什么已经决定配偶的露丝和杰克会在一起。 也不明白为什么杰克给露丝画了光溜溜的图她会高兴。 很多很多的问题,完全不懂。 那大概是人类称之为情感的东西,是优夜最不擅长的。不擅长到她想要具体描述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大哥哥,优夜让人的身体作为参照物用比例算出了数据,然后用F浮=F下-F上最基本的公式去算了。”
“电影里的木板明明是够两个半的人类坐上去的,为什么那个叫杰克的人类还要等着失温死掉呢?”
“是那个雌性人类想让雄性人类死掉吗?”
所以优夜思考了一会,问出了一个能具体形容的问题。 “···” 迎着优夜困惑的视线,苏曜嘴角微微抽搐。 恐怕作为当事人的露丝一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指控她是故意杀死杰克的。 “是剧情需要喔。不过历史上真实发生的案例肯定比这木板要小的多吧,但拍出来的电影就没这么扣细节了。”
夏弦月笑眯眯的解释。顺手还想摸摸优夜的脑袋,不过被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剧情需要是什么?”
“就是说要讲一个故事需要的必要事件。”
“···喔。”
优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视线又瞟到夏弦月牵着苏曜的手。 “怎、怎么了?”
夏弦月被盯着感觉有点怪怪的。 “那姐姐对大哥哥,和电影的露丝对杰克一样吗?”
因为不懂,所以优夜就直接问了。 “啊、这、那个···” 对于优夜来说只是一个问题。 但这对夏弦月来讲就好比在逼迫在当事人面前告白一样。 到底是单纯还是在耍自己? 不是,是在帮自己么?稍微有点混乱,脸也开始热了。 “不一样。”
苏曜率先回答了,“关于这个,以后慢慢地你会明白的。”
他看出来了。 优夜一定是认真的、完整的看了整个故事。又因为故事里饱含了太多人性的小故事,以及主线的爱情,产生了对人的情感的疑惑。 爱情观? 道德观? 甚至伦理观。 或许启蒙的门正好就这样打开了。 但这并不是可以简单的拿自己和夏弦月的关系来解答的东西,这需要解开很多困惑去实践很多东西来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