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惊讶,四处扫视,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很快,他就是见到了躺在远处的唐舞麟,神色一沉. “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云冥沉声道,看着帝天与金色光影,说话时周身魂力开始躁动,恐怖的压迫力释放而出. 他不知道唐舞麟究竟是谁掳走的,所以才会说你们,而不是单指某人. 宋老,李老直接释放出了武魂,前者的武魂是一柄银色长剑,后者的武魂是蛟龙. 两人的魂环颜色相同,八黑一红,超过九十五级的魂力波动剧烈. 帝天与熊君身上的红色魂环让他们感觉到了压力,都是神色凝重,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金色光影从这人的语气中,感觉出了他应该是来救唐舞麟的,顿时放下心来. 已经十分虚弱的他,无法再支撑,化为一道金色光束飞向唐舞麟. 这金色光束中已经没有了灵魂波动,就是纯粹的精神力,还有一些记忆. 金色光影溃散前,帮了唐舞麟最后一把. 见到这一幕,云冥如何还能不知道究竟是谁掳走的唐舞麟,看向帝天的目光越发不善. 此时帝天已经来到了云泽,古月娜身前,与熊君并肩而立,红色魂环格外引人注目. 帝天与熊君都是感到棘手,对方实力强大,他们两人还要照顾云泽与古月娜,这样战斗起来胜算可不大. “他们的到来,跟位面之主有关?”古月娜不是很确定的对身边云泽问道. 云泽点了点头,道:“没有位面之主的参与,史莱克学院的人,不可能知道是我们掳走的唐舞麟,更不可能来这” “位面之主本不该参与这个世界的事,可他却罔顾规则出手,真是可恶!”古月娜气愤道. “以后等我实力恢复了,我定会让位面之主为此而付出代价” 云泽淡淡一笑,道:“事情已经发生,说这些也是无用,我们暂时先离开吧”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很冷静,似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事实上,他还真猜到了可能会有魂师前来,只是没有具体到来人数量,实力的地步。 位面之主想要间接插手这件事,无非是通过天灾,地患,人祸这三种方式。 将每种方式都展开想一想,就能想到第三种方式会是让人前来救援唐舞麟。 救援唐舞麟,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史莱克学院的魂师,所以他现在才不感到意外。 “离开?”云冥的声音传来,以他的实力,想听到云泽那没有刻意小声的话语很容易。 冷漠的看着云泽,道:“你们今天都不能走,掳走我史莱克学员,还抽取他体内的龙族血脉,要是就这么让你们走了,那我史莱克学院岂不是成了任人欺负的学院?” 抽取唐舞麟血脉是从黄金树哪里得知的。 “那你想怎么做?”云泽平静的看着云冥,对方那强势中蕴含杀意的目光直接被他无视. 见云泽能够承受自己的目光,云冥心中诧异,这孩子还真是个妖孽,只可惜,不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 “让你们付出代价,动我史莱克学院的学员,下场只有一个,死!”云冥冷声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让他下定决心对抗一位准神,一位半神的理由自然不止于此. 更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想要杀云泽,龙凰殿掳走唐舞麟,双方仇怨算是结下了,很难和平化解. 为了表明史莱克学院对学员的重视,不让名声受损,以及维持史莱克学院不可辱的形象,就必须要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才行. 一旦见血,就会彻底交恶龙凰殿,要是对方强势一点的话,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在见识过云泽的恐怖天赋后,他有些怕,忌惮云泽成长至极限斗罗后的实力,那时候恐怕他都不会是对手. 届时云泽要是带上强者来史莱克学院复仇,对于史莱克学院来说,将会是场大灾难. 让他们忍下这口恶气,不去找龙凰殿麻烦,那根本不可能,又担心找了麻烦后,以后会面临云泽的报复.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现在就将云泽除掉,不给他成长起来的机会. 或许也用不着直接杀掉,将他擒住或许会是更好的选择,对于那百年延寿丹丹方,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如果帝天没有之前的战斗,云冥可能还会犹豫,但现在的帝天消耗很大,绝不会是他的对手,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要我们死”帝天冷哼道,释放出了自身强横的气息. 云冥轻蔑一笑,如何不知道帝天是在强装,毫不客气道:“你就别装了,之前我还会忌惮你,但现在的你,呵呵” “也别说我欺负你,你和这人一起上吧,两个人战我一个或许还有点机会” 云冥指了指熊君,示意他和帝天一起上,信心满满,有绝对的把握独战两人. 熊君与帝天的脸色都很难看,脾气暴躁些的熊君更是怒火上涌,觉得有被侮辱到. 对方这样子,简直是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还真是欺熊太甚,他熊君何曾受过这气? “老子今天非要把你撕碎不可,让你敢小看你熊爷爷”熊君愤怒道,说着就要动手. “站在原地别动”云泽淡淡开口,叫停了熊君. 对于云泽,熊君是由衷的佩服,也有些尊敬,听到他的话,还真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转头看着他,急道: “少主,这孙子小看俺他熊爷爷,我要去撕了他” 云泽没有理会熊君的急切,愤怒,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叫你站在原地不动” “可是…”熊君心中不甘,刚想反驳,才说两字,就被云泽那平静的眼神看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站在原地不动. 熊君的这句孙子让云冥脸色变得无比冰寒,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他. “云天,你也站在原地别动”云泽道。 帝天不明白云泽的用意,但还是选择了听从,他这么说应该有他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