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
“别怪老奴说话难听，夫人也忒小气，您这样的身份，手指缝漏点，就够家里人过活一辈子的了。”
正当她以为主母被堵得说不出话，开始暗自窃喜时。白亦忽地转头叫人。“翠鸽，你去把李奶娘的外裳给扒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在场的虽大部分是仆妇，但也有不少家丁小厮围在四周。当着他们的面被扒掉衣服，那简直是奇耻大辱！齐子蓉与李奶娘面面相觑，这小贱人今日脑子坏了吗？白亦开口解释。“奶娘说的对，我身份尊贵，整个邺京的女眷，除了公主，谁也别想越过我去，我自然是配得上这些好东西的，但……”白亦眉角微蹙，上下打量李奶娘那那件大袖罗衫。“奶娘这衣裳，是苏州进贡的暮云绸所制，数十名绣娘日夜不辍，织造数月才能得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