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鼎?’苏昊蹙眉。‘准确来说,这在座的大部分都与莫鼎有过正面接触,而且他们也全都被侵染过那种黑祸,后来导致神志不清,被莫鼎当作傀儡利用,大开杀戒道域生灵,留下万古骂名。’十方坦言回应道:“而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这事,外界人士之所以称之他们邪尊,也正是因为他们受到了莫鼎携带的黑祸所染……”据十方所言,而后来也就是由于这座金宫的出现,才平息了这场黑暗祸乱,不但将莫鼎赶出了道域,而且也将所有感染黑祸的生灵,一同带离了道域。‘但我万万也没想到,这所古老而又的神秘金宫,竟会是一所监狱,还是由你来掌管的,而且当年失踪的那些人,也全都汇聚于此。’说到这里时,十方似乎又变得有点激动了起来。‘那为何其它人所感染的黑祸,并没有妖帝那般深?’苏昊疑问道:‘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的神智,似乎都很清醒呢?’‘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可以猜测到,这些人应该是被人刻意清除了体内的黑祸瘟疫,但并未根除。诸如这妖帝,他神智虽然很清晰,但他体内的黑祸瘟疫依旧尚存,而且比在座的任何一人都要重。’十方说道。听到这里,苏昊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如果十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也就意味着,在座的这些老鬼们还很危险,因为他们体内都还存在着黑祸物质,只能说并没有妖帝那般严重与明显罢了。不过同时他也在想,这些老鬼体内的黑祸被人清除了很多,而那个人应该也就是,之前的那位看守者吧?但这也只是一个猜想,并不能为真,因为有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还存在着诸多疑点。或许也只有那所谓的最后一人,也就是之前那个,将这监狱交给苏昊的神秘老头,才能解释这一切了。短暂沉思了片刻,苏昊不禁传音问道:‘可有什么办法救这妖帝?’‘根除他身上的黑祸肯定不行,除非能找来那携带黑祸的莫鼎,因为也只有那家伙才知道黑祸到底是由什么物质所成。当然,这肯定是不现实的,也是行不通的。’十方一阵轻叹,随即又道:‘依我看他这伤势,如今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在趁着元神没有被黑祸腐蚀之前,换一具身体,一切重新来过。因为他的这副道体已经没用了,全都被黑祸感染了。’‘也只能如此了。’苏昊认为十方的这个办法可行,而且也是最稳妥与安全的一种方式,至少能够让妖帝保住性命。“小老弟,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只见赤洛一脸担忧地问了一句。“不会是受到那瘟疫的感染了吧?”
血魔相继传来了一阵惊疑。“感染你妹,我是在想救治这妖帝的办法。”
苏昊冷冷地瞟了一眼血魔,接着毫无隐晦地说道:“因为唯有救了他,我特么才能活下去,你也才有好日子过,不然你们都得死。”
“呃,老大可有想到什么妙招?”
血魔问道。“妙招是有,但就是不知道馗炫你可愿意尝试?”
苏昊来到了16号牢笼门前,看向了牢中的妖帝馗炫。“牢头倘若真有妙法救我,小妖又岂能不愿尝试?还请牢头指点!”
妖帝面对苏昊,言语显得额外谦虚。“指点谈不上。”
苏昊摇了摇头,笑道:“我想让你抛弃当前的体魄,留下元神,附于外物借元重生,你看这办法可否行得通?”
“这……”闻言此话,妖帝竟一阵语塞!“咦?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妙招?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呀!”
就在这时,3号牢笼中的赤洛,好似恍然大悟。“开什么玩笑,就你那猪脑袋,怎么可能与我这天资绝世,聪明绝代的老大相提并论?”
血魔传来讽刺之音,且同时也是换作方式,趁机给苏昊派了一个十分响亮的马屁。“小魔犊子你找死是吗?”
赤洛气得一阵吹胡子瞪眼,想他堂堂一代丹帝,何曾被人骂过猪脑袋?“干叫有个屁用,有种你就让老大开门,放我俩出去打一场,本帝若不将你打成猪头,你特么尽管把本帝的名字倒着念!”
血魔不甘示弱地作出了回应。“我说你俩有完没完?不嫌无聊么?”
对于这两个冤家,苏昊也是倍感无语,也好在他都习惯了,不然他还真有想法,将这二人其中一个换个牢笼了,免得面对面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悦。旋即,苏昊又看向了16号牢笼中的妖帝馗炫,问道:“怎么?难道你有什么问题?”
“不,没有问题。”
只见妖帝微微摇了摇头,“不过老实说,我还真有点不舍我这大鹏本体,最关键重修的话,所需要的资源,可谓是不计其数,想要恢复昔日巅峰,所需的岁月,也绝对会十分漫长啊!”
“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好。馗兄的元神尚存,一切原始法纹尚在,恢复巅峰,返祖血脉,那也只是早晚的事。”
就在这时,斗启传来了安慰之音,相继道:“再则说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妖祖的女儿么?你后期所需资源,尽管让她给你供应就是。总之,你这条件相比起我们而言,已经算是幸运中的幸运了,馗兄还有什么好感慨的?”
“斗兄说的是。”
妖帝点头,“那就依牢头所言的办吧。”
看来还是斗启会安慰人心,一言两语便将妖帝说服。不过斗启之言,也不难让人听出,他很羡慕妖帝的条件,因为妖帝还有亲人活在当世,这可谓是一件令人想都不敢去想的幸事。当然,苏昊现在肯定不会告诉斗启,他曾经的挚爱还活着,而且他曾经的酒友知己十方,就在他的麻袋里装着。“既然现在已经找到办法救你了,那现在也该来谈谈我的事情了。”
苏昊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随之又道:“老实说,你那宝贝幺女真的够了,完全没有把我当人看,多余的我也不想说了,我特么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