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重复打脸的机会,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叠加送礼。上次他就是因为重复打脸得到了额外奖励,希望这次也有。按耐下心中的激动,张成看着一双双不相信的眼睛,只觉这全是钱啊?“想要证明我不会修壁钟这很容易,把壁钟拿来,我当着大家伙的面进行拆除重组,不就行了?”
张成现在有两个脸要打,一个是要向大家证明他可以修壁钟,二是扫厕所不是他想来的,是小赵和秦淮茹下的黑手。一个一个来,不急,今天他一定要把这四十个升级点全部吃进肚子。这样他就能得到四张真话符,回头在厂子再遇到什么事就不怕了。“你以为壁钟是你家的,想要拆就拆啊?这可是外国货,拆坏了你赔不起。”
人事小赵并不赞同把壁钟拿出来,因为他清楚张成确实是有拆除和复原的能力,但是维修的能力他仍然不信。“就是,张成你不要再闹,这里可不是咱们大院,任由你胡作非为。”
秦淮茹再次出声指责张成在大院并不安分。有心人可以听得出来话里的意思,可直肠子的人却听不出来。“张成真的是一点也不像张工程师,壁钟可是咱们全厂的时钟,要是让他弄坏了,十个他都不够赔。”
“谁说不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张成怎么可以把它当成玩具一样,说拆就拆,这东西可金贵了。”
“再说复原也不能证明他就能修壁钟。”
“谁说不是。”
“……”就在大家想法一面倒时,一道不一样的声音出现在大家的耳中。“让他试试看。”
说话的是武大狼,刚才他一直没有插嘴,直到张成说他修好了壁钟,这让他又来了几分兴致。张三风的儿子说能修复壁钟,他根本不相信。像那种外国货,也只有像他这种到达高级工程师的人才能修好,张成一个什么本事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打死他也不相信张成会有这个本事。张成一愣,扭身看向走过来的武大狼,挺意外他会支持他的决定。“武师傅,你可是咱们厂里唯一一个高级工程师,壁钟也只有你会修,要是张成修不好,到时无法交代。”
小赵看着武大狼出现还是不愿。但他这话一出,武大狼不高兴了,“让你拿来就拿来,有我在不会让壁钟有事。”
“……”小赵只是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哪里是武大狼的对手。人家在厂子里除掉头上的三座大山,可是横着走的存在,让他办点小事都不去办,可能会被穿小鞋。“好,我去我去。”
人事小赵看武大狼真的想要看看张成会不会修壁钟,转身离开。只是走到半路,小赵迎面遇到一个人。另一边,小赵离开后,张成松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全厂只有武大狼才能修那个壁钟,但在他的眼里那个壁钟真没有太难。他只是顺着一股想法没两下就修好了,非得要他说个子丑寅卯,那他又说不上来。唉,不管了,反正他现在只要证明自己可以把壁钟修好,就能证明人事小赵在说谎,继而也能让大家怀疑他进入卫生组并不是他自愿的。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口。只要他好好完成,说不准不用真话符也能解决。想到这里,张成很是高兴,可不等他高兴多久,武大狼忽然对张成说了句,“光是复原可不能证明你能修好壁钟,等会儿我独自一人把壁钟调整一下,全程你不能观看,到时如果你还能把它恢复如初,我就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敢不敢试?”
他倒要看看这个张成到底是有几分本事,还是说他只是一个记忆力好的人。张成哪有不应的道理,“有什么不敢的?上次我就修过一次,再来第二次没有什么好怕。”
武大狼见状眼神一闪,心下暗笑张成还是太年轻了,等他调整壁钟随手拿掉一个小零件,张成就不可能把壁钟修好。那时,不管张成是真的会,还是假的,都能让大家嘲笑,还能让张成挨批处罚。壁钟可是厂里很重要的物件,张成不能恢复就能证明他没有那个能力,也能说明他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到时再由他出面把壁钟修好,就能让他收获无数的崇拜。武大狼和张成都计划挺好,可惜的是等小赵过来时,却看到他两手空空,倒是把那个难伺候的李副厂工给带来了。“听说新来的同志把咱们的老同志给打了,有没有这事?”
李副厂长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大领导一般的走到人群中心。这话一出,刚才让张成打了的四人组,立马扑上来状,“李副厂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新来的张成居然把我们打得浑身是伤,你一定要让保卫科的同志好好给他做做思想教育,再关他个几天。”
“对对,你看我们这手上身上全是伤,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张成听后,抽了抽嘴角,“要不是你们过来打我,我会动手吗?事情总要讲个起因不是。”
可惜李副厂长对他这个新人可没有一点好感,反倒是对武大狼身边的这几个跟班有几分好感。“一个新人,初来乍到,你不好好工作,却在上班第一天就打架,记你一次处分。”
李副厂长一句话,直接就把这次打架事件画上句号,但这还没完,他还让人把保卫科的人喊来,对着张成说:“晚上你不用回去,去保卫科反省接受思想教育。”
“……”这个李副厂长果然很让人讨厌,处理事情完全靠自己的喜好而来,根本不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散了吧,散了吧。”
李副厂长认为这事也就这样了,他一句就能搞定,抬手挥了挥,示意大家可以散场。但他这话可没有什么鸟用,现在本来就是午休时间,而且张成还没有证明,他到底是有没有修好壁钟的能力,以及是不是他自己进的卫生组。大家伙心里带着太多的疑问,哪怕听到李副厂长让他们散场,他们也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