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伎的珏瑶姑娘在她的身边也会失彩几分。妇人微微上前,那嘴角一翘。只这轻笑之间,千娇聚奇,百媚丛生,倾国倾城。刘塬两眼都看得有些呆愣。他不是因为对方的美貌与丰满的身资而呆愣。而是因为久别重逢。刘塬微微颤着自己的嘴唇轻声唤道:“温、温惠,是你么?”
听得刘塬的轻唤,项温惠的眼角也湿润了起来:“是我。是我!”
项温惠向前又走了两步。那刘塬一下子将所有的思绪都抛在了脑后,三步并作了两步,猛冲到项温惠的身前。没等项温惠反应过来,刘塬一把就将自己给抱住了。项温惠并没有因为刘塬的失礼而生气,因为她的心中也是十分激动。她抱得比刘塬还要用力。项温惠将自己的头靠刘塬的肩上,手上的环抱也越来越紧。刘塬用极温柔的话气说道:“这几日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天整天就是想你。为了见你,我这几日几夜都不曾睡过好觉,快马加鞭就是想见你一面。我甚至都想过弃了那皇位不要,不再回去,就与你游历在这山水之间,永远永远与你在一起。”
刘塬的话说得十分深情,但项温惠好似没被刘塬的话感动到。她还带着不满的娇气哼声道:“你尽只会说那些好听的,莫要再用这等花言巧语来蒙我。我已不是那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你也……你也不再年轻了……”项温惠说着说着便有些伤感起来,但她的双手依旧紧抱着对方,生怕一离手对方便消失不见。刘塬有好多话想说,但现在这样的姿势的确不是聊天的姿势。他松开手去,见得项温惠依旧紧抱着自己,他只得轻轻地捧起了项温惠的脸蛋。刘塬一边看,一边轻笑道:“我是不再年轻了,但你依旧那么美。你没变,一点也没变。跟我走吧。”
项温惠轻摇了一下头,失落地说道:“我也想。但我还要回到我父皇的身边。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身边的那些宫娥没有一个长劲的,都听不出来他话中之意。我那太子弟弟却还依旧还……他要是有你的半点好,我也就放心了。那我也能随你而去,不再理那朝中之事。”
刘塬微微一笑,将手绕到自己的腰后,把女子搂着自己的手牵了起来。刘塬温柔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且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我知你放心不下你父皇,也知楚国那数百万生民离不开你,我不是让你跟我回汉国。我是说,这一路行来很累了吧?跟我走到亭中歇一歇!”
项温惠任由刘塬牵着自己的手,噗呲一乐:“你少一来这一套,你说话半真半假,我还能不知道你。当初要不是信了你的话,我不至于会如此轻意爱上你。”
项温惠虽然这么说,但却不抵触刘塬对自己过份的亲密,任由刘塬将自己带进了亭子之中。亭子里有石桌没有石凳,但亭的栏边倚处却是可以坐人的。刘塬带着项温惠来到栏边,二人依着栏栅坐下。刘塬面对着项温惠,看着她依旧美艳的花容月貌笑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提你父皇重病,就不怕我一纸圣旨聚来百万雄兵征讨楚国么?”
项温惠回应道:“父皇卧病天下皆知,你是汉帝没有理由不知。且你曾答应过我,永生之年不会与楚国动以刀兵。你说话虽半真半假,却对我从不失言。只是、只是我没应下你的承诺……”“不,你不只是没应下,你是失信!我们说发好了长相厮守的,可你……可你却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