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输了,江少剑眉里的都快成一团了。轻轻挥了挥手,让手下将人抬下去。而一旁的花凤兰则是不满地阻拦下了他。“想这种废物丢到旁边乱葬岗不就可以了吗,哪里需要厚葬?”
花凤兰说完,江少裕也并没有反对。在他的两个手下看来少爷大少爷就是默认了。于是两人合伙将任鹏的尸体抬着前往乱葬岗丢弃,让周围的野蛇和山禽走兽分食。闰鹏年轻时好歹也算名震一方的佼佼者,临到,死了却落了一个这样凄凉的下场,不免令人唏嘘。黄老则是心头一叹。他为闰鹏感到不值。替这样没有情感的组织卖命,死了也只能落到一个这样的草草弃尸的下场。图什么呢?若他当年没有包藏祸心,一心一意,脚踏实地的跟着他干。到现在最起码也是能混到一个院长之职,成为人人景仰的医学专家。逝者已矣,这一瞬间说什么都是迟了。黄老在给他下这蛊的时候,也下定决心清理门户。“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和觉深来办。”
“好。”
夏妤晚冲着黄老感激地笑了笑,同时也满脸敬佩地朝他竖起大拇指。“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您的黄老,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赢。”
“晚晚丫头你就快别夸我了,老夫也只不过这点小伎俩罢了。”
黄老的自谦可谓是啪啪打在了江少裕和花凤兰等人的脸上。就在刚才他们还在庆幸闰鹏赢了黄老;下一秒任鹏便死了。安全无疑者竟是这名其实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此刻众人只觉得脸上哗啦啦……火辣辣的疼。脸都被打肿了。花凤兰不悦地看着江少裕,突然生气的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我就说直接杀了他们多好,你非要搞这种弯弯绕绕游戏,真是无聊。”
说完,花凤兰冷冷的转身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夏妤晚等人。江少裕的脸上笑容已然挂不住了,但他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还有两局,接下来的第二局是关键,他们可不能再输了。“傅太太不知道第二局你想怎么比试?”
闻言,夏妤晚晚看了一眼关押江少言的铁笼子,声音坚定的说道。“第二轮的比赛就按照你刚开始说的那样继续进行,我们就赌江少爷能不能清醒的认出我。”
“如果他认出了我并且没有伤害我,那你就把他的解药交出来。”
“如果他没有,我自愿服下相同的毒如何?”
第二局由江少钰亲自上场把关。他坚信自己能赢,于是对于夏妤晚所提出的要求他很爽快便答应了。“可以只要傅太太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后悔。”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择日不如转撞日,就现在吧。”
“行。”
两人刚达成一致意见,一道虚弱的声音忽然从两人身后传来。他们转头一看原来是花千羽来了。花千羽毛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了负气离开的姨妈。一番询问下她才得知第一轮的赌局已经输了。而第二轮现在正要开始,她急匆匆的便赶来了。一听这是关于夏妤晚的赌局,她认为这是自己能赢过后者的,于是抱病而来。江少裕本来是不同意的,但在花千羽毛的坚持下,他还是答应了。“可以,但这一次绝对不允许输。”
“嗯,就算是对我没信心,也该对你的鼓从有信心吧。”
花千羽自信满满地说道。另外一边傅觉深也表现出自己对夏妤晚的担忧。如果是从前的江少言,他大可不必如此。可现在的江少言已经失去了理智,并不认得眼前的人是晚晚。晚晚这样以身设险,他不放心。夏妤晚知道他担心自己,安慰地对着他笑了一句。“我相信江少言正如同我刚相信王老那样,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可是……”傅觉深话还没有说完,夏妤晚已经迈开坚定地步子朝着笼子走去了。他只能希望江少言能早点清醒,千万别伤害晚晚。花千羽也从江少手中拿到了母蛊,一条黑色小蛇,细如发丝。看上去很恶心,而她不得不捧着。因为只有拥有这东西才能让江少言听话。“夏妤晚,你输定了!”
她抱着母蛊对夏妤晚放狠话道。